看时间,已是深夜九点多钟。关玉雪本想下山去,但见南风如此神秘的讲解着,不觉出了神。
时间分秒前行,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哪料到一声惊雷将认真听南风诉说的关玉雪惊醒。
“几点了?我是不是应该下山了?”关玉雪双目透出惊讶的神色,朝窗外望去轻声说道。
南风看着关玉雪白里透红的美丽容颜,在听外面已经是电闪雷鸣,心中暗爽。心想“这岂不是老天有意如此?莫非真是想让关玉雪留在我身边不可?”
南风已经在关玉雪身上吃尽了豆腐,心中早想饱览关玉雪那美丽的身躯,遂说道:“这已经十点多钟,况且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下山肯定不行了。外加你身体刚好,莫非还想淋一次冷水澡,享受那份痛楚不可?”南风说着竟然不由自主的将身体朝着关玉雪的身体旁边紧挨过去。
关玉雪关心外面天气,并未发现南风这个小动作,转身的瞬间,竟将自己的红唇直接贴到了南风的大脸上。
南风只感觉身体一颤,没想到自己这样轻微的动作,竟然迎来了关玉雪一个主动的亲吻,心里只感觉到美滋滋的。但还是没忘记调戏下关玉雪:“关老师,您这该不会还是没忍住的吧?”
旁边关玉雪早已经面红耳赤,再听见南风如此说,那颗少女之心砰然跳动,更是觉得羞得脸烧得厉害。
“你混蛋,说什么呢?要不是你......我能亲到你的脸上吗?”关玉雪心跳的同时,不觉心中怒火燃起,看着南风满脸坏坏的笑容怒嗔道。
南风听见这如夜莺般动人的声音,再看那娇俏的面庞,那颗小心脏更是一阵猛跳。
正当南风准备展开攻击时,哪里料到老赵的破锣嗓子再次喊起:“南风啊,快点开门!开门啊!”
南风简直就要崩溃了,谁能想到自己每次办事的时候都会被老赵这家伙搅黄。无奈之下南风只能拉着张巨大的囧字脸走出门去。
“老赵叔,这么晚了,咋又是你啊?你这又是想干什么?快点说谁又不行了,人在哪儿?”南风无奈的看着赵支书,唉声叹气的问道。
老赵此刻已经汗流浃背,在家中正和梁寡妇办那事情的赵支书,一听见外面打起了雷,立马翻身而起。心想这么黑的天,南风小师傅一个人照顾三个女人肯定不行,再说关老师明天还得上课,晚上还要回学校,大晚上的走山路,这哪成啊?
赵支书又拿上了用了十几年的手电筒,朝着山上直奔而去。
“这娃说的啥话?咋就不能盼望点好事情哩?”赵支书对着南风指责道。
南风见赵支书生气,自知说错了话。嘿嘿笑道:“老赵叔,这不是和恁开玩笑哩么?咋滴还真生气了啊?”
老赵又看南风这傻乎乎的模样,心想这小子马上还会成为自己的女婿,老树皮一样的老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说:“我看要下雨了,关老师还留在山上,不安心就来看看,顺便接关老师下山。”
南风的脸瞬间拉的更长了,心想这老家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莫不是真的和自己的幸福作对不成?
“这......这......马上就要下雨了,再说关老师身体刚好,万一淋雨可咋整?”南风想尽一切办法想将关玉雪挽留下来,可哪料到这赵支书毕竟年长,心那个细吆!
南风刚将此话撂下,哪料到赵支书憨厚的脸上先是流出一抹微笑之后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个化肥袋子,看上去圆鼓鼓的,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这是啥?”南风好奇的询问。
老赵洋洋自得,这脸上的笑容就像是田里向日葵一样:“我老赵干了这么多年村支书,别的咱不敢说,就是心细。”老赵说这话,从尼龙袋中掏出了件黑色的雨衣,还有一把乌七八黑的破雨伞。
南风看着赵支书这模样,简直无语了,心想“我勒个去,这他娘蛋的,可真是心细吆!”可毕竟眼前老赵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老丈杆子,南风还是没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老赵将关玉雪带走。
晚上南风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不知到凌晨几点钟,南风这才闭眼休息。
哪料到清晨第一束阳光刚照进窗户,南风又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南风哭丧着脸起床,穿着条大裤衩子直接走出去开门,出门的时候还忍不住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
“又是谁啊,大清早的......”南风抱怨着,打开门看只见村子里田老伯和自己的婆娘相互搀扶着站在门前。
田老伯和自己的婆娘都是村子里憨厚的农民,无儿无女,前两年还可以种的动地,所以日子不算磕巴。但这两年,哪料到老两口因为年轻时候种地太多,累出了一身毛病,只能依靠国家低保过日子,整个家算是烂包了。
一看是这老两口,南风心中也没了抱怨,直接扶着进了道观。
“南风小师傅啊,老毛病又犯了,不得不来劳烦你了......”老田歉意的脸上透露出悲伤的神情,无奈的说道。
“麻烦啥哩,我帮你治不就得了。我看你们还没吃早餐吧,先吃饭,吃饭后在治。”南风闻到了隔壁房间中的饭菜香味,直接说道。
老田死活不肯去,但南风执意如此,老田和自己的婆娘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跟着南风去了。
吃完饭小茉莉去了学校,走的时候南风没忘记给小茉莉些生活费。
就当南风先给老田医病的时候,关玉雪直接从门中迈着纤小的步子走了进来。
“南风小师傅,你这又给人医病哩啊?”关玉雪一抹嫣然的笑容的确动人,看着南风微笑着说。
南风正在给老田针灸,知道不能分心,只是随意撇了一眼,然后调侃道:“你咋又来我这破庙里了?是不是又忍不住啊!”
关玉雪心想自己前来道谢,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竟然还这样说。但看南风正认真的给人医病,也不在和南风理论,只是气的涨红了脸在旁边站着。
但看南风扎针时娴熟的手法,再看那专注认真的模样,哪里像是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明显就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模样啊。
“好了,田老伯,你先别动,你这风湿腿啊可千万不能着凉,更不能给冻着。我看你昨天夜里下雨是不是出门了啊?”南风认真询问道。
老田有些尴尬的说:“你给我早说过不能受冷,可你也知道,咱老汉是命苦人,闲不住。昨晚听要下雨,就和老婆子去弄那个柴火,结果......”
南风苦笑道:“你这样搞可不行的哩,虽然现在针灸可以帮你抑制一段时间,可总不能这样啊!你以后可得按照我说的做哩。”南风说完,老田连连点头,南风又去给老田的婆娘扎针。
老天婆娘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炕边,上了炕躺下。南风取出银针,在酒精灯下去毒,在腿上摸索着,一根根银针顺势而下。看的旁边关玉雪身上直冒冷汗。
关玉雪看着南风手上动作,心想这小子是在给人扎针吗?看样子怎么像极了玩飞镖?
等半个小时后,南风忙完了一切,拔针之后老田和自己的婆娘满脸笑容。刚才还一瘸一拐的老田婆娘,现在竟然完全和好人一个模样。
关玉雪心中大怔,她万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如此高明的医术。其实关玉雪不知道,以前南风师傅定虚道长的针灸之术早已经威名远扬,现在南风的针灸术也自然差不到哪儿去,甚至连县城一些富商和官员也会前来求医问药。
“南风小师傅,这个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恁怎么样都得手下。”老田从自己的兜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人民币,一张五块的,一张一块的硬要塞给南风。
南风知道老田家的光景,这六块钱或许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周的生活费,自然不肯收下。
“老田伯,恁万不能这样,我这也没花啥成本,针是自己的,无非就是动动手,这钱我不要。”南风死活不肯要。老田无奈的说道:“我听人说看病不掏钱,看也是白看。再说你也总不能每次都这样,这钱你必须要收着,要不然我和我婆娘以后咋有脸在上你这儿来哩?”
南风看推辞不过去,只能将那张一块钱接过来说:“那我就收你这一块钱,你们快点回去休息吧。”
三个人推过来推过去,老田最终还是没扭过南风,感激的流着热泪走出了道观。
没想到就是这简单的举动,让关玉雪心中对南风的看法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关玉雪在城里扎过一回针,而且那扎针的老头还是自己叔父,最后都收了三百。没想到南风竟然......关玉雪看着南风,不觉心中燃起了爱慕之意。
“你扎针咋只收一块钱?这你每天咋生活哩?”关玉雪看着南风问道。
南风收拾着东西,看了一眼关玉雪娇俏的容颜说:“谁说的,看给谁扎了,就像老田这种可怜人,长相不好看的人,我一般只收一块钱。对于那些长相直接没法看,而且还无理取闹的人,我只会采取不收钱的办法让她觉醒呗。”
关玉雪不是笨鸡蛋,南风刚将话说完,关玉雪就微笑着走到了南风身边。南风看着关玉雪嘴角甜美的微笑,正在想这小妮子要干啥的时候关玉雪伸出手狠狠掐在了南风腰部的软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