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听见南风这样说,自然是又羞又愤,嘴里刚吸进去的烟雾竟然直接吸进了自己的肺里。老赵开始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南风在边上看着俯身去给老赵开始捶背。
老赵猛烈咳嗽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瞧着南风说道:“你这损色娃子,咋能这样说话哩?人家......人家诗雅还在这儿哩。”
没想到小茉莉根本没明白南风这话的意思,只是瞧着老赵被呛着的样子搞笑,随即笑着说道:“老赵叔,您这耕地咋的是晚上耕啊,瞧得着吗?”
老赵被小茉莉这话问的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只是瞧着小茉莉接连说了好几个:“这......这......”
老赵还没说出口,只瞧见南风说道:“你不知道,老赵叔是借着月光,晚上凉快,脱光了膀子干起活儿来才有劲啊!”
老赵听完南风此话,更是气的一愣一愣,但却不知道怎么反驳,正想开口去骂,南风竟然关切的瞧着自己问道:“老赵叔,回头俺给你开付方子,俺知道你好喝酒,然后泡壶药酒每天喝点儿就好了。确保您干活的时候生龙活虎。”
老赵听完,欣喜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成?”
南风瞧着老赵脸上欣喜的笑容,嘿嘿笑道:“这个自然是真的了,还能是假的不成?”
老赵听见自己的身体过不了多久还是会和以前那样生龙活虎,心中自然开心,对南风刚才所说的话自然也是只字不提。
“老赵叔,你刚才说有啥重要的事情要与俺商议哩,到底是啥事情哩?”南风瞧着老赵问道。
老赵本来这段时间因为事情太多就给搞糊涂了,而且加上刚才南风那些话在小茉莉面前说,老赵的心脏跳得更是厉害了,只是瞧着南风脸上若有所思的抬起了头来,接着缓声说道:“让俺想想,你小子几句话说的俺把这重要的事情咋全都忘了。”
南风笑道:“老赵叔这可真的是日理万机啊,白天要忙村里的事情,晚上还要忙地里的活儿,真是辛苦了。”
老赵和南风其实早已经非常熟悉,而且两个人关系非常好,虽然年龄悬殊巨大,但老赵和南风总是能谈到一起去。两个人在有人的时候都是以叔侄相称,但所说的话全都是些有违叔侄常规的话语。
如果不是老赵心想着以后眼前这小子要喊自己声老丈人,那老赵完全可以和以前一样配这个熊孩子乱说,但现在自己想要乱说肯定不成了,只能听着这个孩子乱说。自己想要制止可也不好意思,毕竟现在他和梁寡妇还没有结婚,没有领到那张红皮皮的本本。
“这熊孩子,在给俺说干地里活儿的事情俺可真的要跟你急了啊?”老赵无奈之下只能义正言辞的瞧着南风说道。
南风心想估摸着着老家伙是因为想着以后就是俺的老丈人了,所以才不肯和自己说笑的吧。
想到此处,南风自然也不过多去开这样的玩笑,但是小茉莉可是听的好奇,随即笑着问道:“老赵叔,不就是晚上耕地吗?有啥大不了的,您这样做真的还倒是能够凉快些哩。”
老赵听见小茉莉这话,简直是苦不堪言,只能隐忍心中的愤怒,笑着说道:“话虽如此,但说出去毕竟不好,你们两人谁也不准在提这件事情啊,谁在说俺真的和谁急啊!”
小茉莉听见这话感觉到有点儿无语,朝着南风做了个鬼脸,只瞧见南风笑的还是开心,好像眼前哗啦从天上掉下来了几百万似地,嘴都何不拢了。
“到底想到了没有啊老赵叔,没想到的话我可就先上山睡觉去了啊。”南风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去,谁知道老赵忽然开口说出了话来。
“俺想起来了,今天早晨咱乡里打来了电话,说是乡卫生所所长给乡里请假,让乡里批准一天的假期,带一些医生要来你的道观中学习针灸技术,希望你能够指点指点,让俺来给你说道说道。”老赵嘿嘿的笑着说。
“啥?你说乡里卫生所的人要来?还让俺给教教针灸的活儿?”南风不可思议的惊问道。
老赵嘿嘿笑道:“俺也没想到,虽说这乡长是俺二哥吧,但还从来没有求俺办过任何事情,没想到这次俺哥说完之后竟然说权当是他让自己来给你说道说道的。你小子可给咱青竹村长脸了呵。”
南风心想自己这针灸技术即使在高明,也不过是个赤脚先生的头衔,怎的还能让乡里卫生所的人跑来学习哩?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猫腻儿?莫非是......想到这个人,南风忽然恍然大悟。
南风想起了自己在卫生所中长见到的那个胖女人柳媚媚。这个女人已经不止一次在自己眼前骚劲十足过,没想到这次竟然鼓动起了所长,直接来自己的道观中寻找自己。
南风心想这个所长也真的是能拉下脸皮,带着自己手下的医生来寻找一个赤脚先生来给他的手下传授一束。
可南风不知道的事情是柳媚媚早已经和所长好了不止一个年头,所长自然是对柳媚媚的话百依百顺了。
“大概是什么时候?”南风好奇的询问道。
老赵直接说道:“应该是后天,反正具体时间也没说清楚,俺听俺二哥说不是明天就是后天,让俺来给你说说,教你准备准备。”
南风听完之后心想这有啥准备的,针灸的技术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到的。就算是这帮医生有这样的基础,那学起来也最少需要一年半载。
心想自己跟着师傅从八岁开始学习人身体上的穴位,两年之后才将人身体上的穴位记得八九不离十,十三岁才开始给人体扎第一根针。一直到今年十九岁,算起来总共学了八年时间,学到的只能是自己师傅的两成,剩下的些东西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就想八分拳似地,自己琢磨。
“这也没啥可准备的,就是这件事情么?”南风继续问道。
老赵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南风笑着说道:“就这么点儿小事情,竟然将您累成了这样子,那以后遇上啥大事情那还岂不是要将您活生生给累死了啊!”
老赵听见南风又在拿那件事情取笑自己,心中当然不是很高心,沉着脸说道:“还不是你小子在中间干的好事情,等俺以后在好好收拾你!”
南风虽瞧见老赵这样说话,但是眉宇之间却是十分开心的模样,知道老赵这只不过是和自己斗斗嘴,开开玩笑罢了,肯定不是当真的。
于是笑着说:“瞧老赵叔说的,俺这不是马上就要和诗雅订婚了吗?等订了婚,你在和咱梁阿姨成了婚,到时候您这身份可就变了啊!咋哥俩以后可立马就要变成爷俩了,俺这时候不好好占占便宜,以后可上哪里去找着甚好的机会哩?”
南风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老赵也是相应的开怀大笑起来。两个人你说我笑,旁边的小茉莉听的是含含糊糊,似懂非懂。
谈笑一会儿之后,老赵又想起件事情,那就是学校工地上的事情。两日之后就是上大梁的日子,到时候肯定是要选取良时。不过想到南风明天或者后天还有要事耽搁,便请南风这会儿下山,去看看时间。
南风本来不想下山去的,但想到学校,立马想到了关玉雪关老师。
这个仙女般的城市美女,咋能不见见哩?随即立马答应,和老赵还有小茉莉一同走下了山去。
关玉雪自从那天在工地见到南风之后就接连好几天没有见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见南风和梁寡妇家的闺女黄诗雅自有婚约之后,心中是一种莫名的伤感。当天上午居然没有了半丝给学生上课的心情,只安排了一节自习课,布置了点儿作业之后一个人坐在讲桌旁边的椅子上胡思乱想起来。
脑子里净是南风的影子,关玉雪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对于这种味道她还是非常的敏感,况且她读过那么多的书,总是或多或少能将里面的爱情故事联系到自己的身上。
自己在城里被母亲所逼迫,非要将自己嫁给一位富豪家的儿子,名字叫做郭成富。郭成富长得算是帅气,也有些本事,并非无能之人。但这个人的缺点总是让他受不了,酗酒成性,而且还脾气暴躁。
她们两个人吃过次饭,起初她也不知道郭成富有这种毛病,所以在点餐的时候郭成富直接要了两瓶威士忌,她也并没有好意思阻拦,毕竟是人家付账,又不是自己。
谁知道郭成富刚开始说的挺好的,自己只喝这一瓶酒,剩下的一瓶带。回家去喝。哪知道一瓶酒下肚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将剩下的一瓶酒尽皆喝去。没想到这就醉了,开始在关玉雪面前胡说八道。
当然,如果只是说关玉雪的不是,那关玉雪也就忍了。但话到中途,郭成富既然直言去骂关玉雪的父亲关兴。这个可的确是让关玉雪难以忍受的事情。
关玉雪听话说的难听,二话不说就朝着这个公子哥的脸上狠狠一记耳光。这记耳光的的确确让郭成富感觉到颜面尽失。猛的站起身来准备去打关玉雪,但关于雪也并非柔弱女子,练过跆拳道的她直接打算和郭成富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