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又不是我,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们,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
话到这里,陆炎不想再跟郝连山讨论这些,干脆就转移话题道,“郝老,算了,不说这些了,我有件正事要问你,关于边南的宋香寒以及b省的四大势力,你听说过吗?”
“边南的宋香寒跟b省的四大势力?”郝连山一愣,随后满脸疑惑的问陆炎,陆炎问这些干什么。
陆炎把昨晚宋香寒废了b省四大势力少东家的事情告诉了郝连山。
郝连山听了后,瞬间不由深深的眉头大皱道,“什么,你说宋香寒把那四个人都给废了,看来,东北乔爷这是准备要出山了啊!”
陆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东北乔爷这么一号人物,不由被郝连山的话说的一阵云里雾里,问郝连山道,“郝老,这个东北乔爷是何许人?”
“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在二十多年前……”
听郝连山说完,陆炎才知道,原来在二十多年前,本来是有四大世家的,分别是现在的闻人世家,南宫世家,以及已经消失了的端木世家跟西门世家。
而现在的宋香寒,正是来自西门世家。
二十多年前,因为一场重大变故,端木世家跟西门世家遭受灭顶之灾,可是这个时候,西门世家的十大护法中的四个大护法不但不与西门世家共进退,反倒落井下石的背叛了西门世家自立门户。
至于东北乔爷本来则是西门世家的两大长老之一,在这场变故中,另一名大长老跟西门世家的一大半人都殒命,只有东北乔爷跟少数人存活了下来。
当东北乔爷知道其中的那四个大护法,竟然在西门世家危难之时,落井下石的背叛西门世家自立门户,立即就找上了这四名大护法。
这四名大护法在背叛西门世家的时候,早就准备了后手,特意把幼年的宋香寒给抓了做人质。
当东北乔爷找上门后,他们自知不是东北乔爷的对手,干脆就把幼年的宋香寒拿出来威胁东北乔爷。
让东北乔爷发誓昭告天下,东北乔爷有生之年,不得踏出东北一步,如若东北乔爷不答应,他们立马就杀了幼年的宋香寒。
西门世家的其他血脉早就找那场大变故中全部丧生,就只剩下幼年的宋香寒这根唯一的血脉了。
东北乔爷对西门世家忠心耿耿,只得答应了那四名大护法的提出的条件。
但同时,东北乔爷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可以答应那四个大护法有生之年不会踏出东北一步,但那四个大护法也要和他一样,有生之年不得踏出b省一步,并且还要放了幼年的宋香寒。
如果那四名大护法不答应或者违约,那他同样也可以。
然后双方就这样达成了协议,四大护法把幼年的宋香寒交给东北乔爷,并且保证不会塌出b省一步,而东北乔爷也一样,答应有生之年就是是死在东北,也不会踏出东北的地界一步。
听郝连山说完,陆炎想都不用想也猜知道郝连山话里的那四名大护法是谁了。
陆炎问郝连山道,“郝老,你的意思是说,b省的这四股大势力,其实就是当年背叛了西门世家的那四名大护法吗,可是既然他们都跟东北乔爷约定好了,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派人离开b省,来我们天海市呢!”
“也许是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生养息,他们觉得他们的羽翼丰满了,东北乔爷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了,也许是他们背后有什么人在支持他们了,让他们有跟东北乔爷叫板的直奔了,也许是……”
郝连山一脸说了好几个也许,但随后话锋一转,道“可是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你不用担心,现在最关键的是,你的这个会所现在成了众矢之的,那四个人的儿子都在这里被宋香寒废了,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陆炎也是和郝连山一样的想法,所以才像郝连山打听他们的底细,目的就是为了知己知彼。
但是现在虽然知道对方的底线了,可是陆炎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问郝连山道,“郝老,那依你之见,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郝连山很是斩钉截铁的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在这里,就他们那几个人,就算他们过来了,他依然不能把你怎么样。”
话到这里,郝连山突然眉头一皱,才接着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东北乔爷,当年西门世家活下来的人,几乎都投到了他的麾下,而且东北乔爷这个人极不简单,这次宋香寒废了那四个大护法的儿子,说不定就是东北乔爷想要把那四个大护法引来天海,那四个大护法一旦真的来了,就相当于破坏了他们当年跟东北乔爷的约定,那东北乔爷自然也就不会在当年不会踏出东北一步的约定,到那时候,如果东北乔爷也过来天海了,只怕天海甚至是整个h省都要风起云涌了。”
陆炎不知道东北乔爷是谁,但是从郝连山的话语中不难听出,郝连山对于这个东北乔爷,也是颇为忌惮的,要不然就不会这么说了。
能让郝连山也忌惮的人,可见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了。
瞬间,陆炎不由也跟着担心起来。
似乎是看出了陆炎的心里所想,郝连山又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还是那句话,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你自己也要加油了,实力代表一切,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不管是外在的,还是你自身,你都必须要尽快提升起来。”
经过这几天的事情,陆炎当然深深的知道,不管是他自身的实力,还是外在的力量,都是太过不堪一击了,他必须要尽快提升起来才行。
所以一听郝连山的话,陆炎立即就点答应了。
见陆炎答应,郝连山也没什么事情要说的了,便起身跟陆炎告辞。
陆炎站起来相送,并把刚才闻人纯儿还给他的外套也一并拿了起来。
可是就在拿起外套的那一刻,却从外套里面掉下来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金色衣衫。
看到这样,陆炎不由把金色衣衫给捡了起来,入手处,金色衣衫显得很是细腻轻薄跟充满了柔韧性,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
陆炎叫住了走到门口的郝连山,道,“郝老,等等,你先别走,你先来帮我看看这是金色衣衫是什么东西!”
郝连山回头见到金色衣衫的瞬间,脸上不由一阵惊喜,很是激动的问陆炎道,“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陆炎哪里知道是怎么来的,只好苦笑道,“我……我也不知道,刚才郝老你要走的时候,我就想起身把你送出去,然后顺手把放在桌上的外套也给拿来起来,随后这金色衣衫就从我外套里掉了下来。”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把金色衣衫拿过来我看看!”
说着,见陆炎把金色衣衫递过来,郝连山接过去看了之后,不由又惊又喜的道,“果然是金蝉衣,这金蝉不但衣刀枪不入,还能抵御住大部分的力量不让主人受到伤害,可以说习武之人个个都梦寐以求的武界至宝一点都不为过,据我所知,这金蝉衣天下间只有三件,其中两件早就失传多年,只有闻人世家还有一件。”
话到这里,郝连山满脸疑惑的看着陆炎,道,“只是奇怪,你的外套里怎么会突然也有一件,你好好的想一下,你的外套之前你放在什么地方了,有没有什么人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