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公,末将救·救……驾……来迟请主公……责罚”宫羽垣刚从昏迷中缓缓转醒,就看见一个人跪在自己身前。
那人低着头用嘶哑的声音说着。只见面前这人,蓬头垢面,身着一副残破的盔甲,腰上挂着一柄长刀,正单膝跪向自己,由于头发的遮挡,只能看清这人的大致相貌。
宫羽垣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小弟,望向四周。然而发现姚千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你这个黑脸真不讲义气,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宫羽垣心里咒骂了一阵,然后望向眼前的这个男人说道,“额……,这位大叔啊!你找错人了吧,我根本不认识你啊!还有主公试是个什么玩意?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呀!你肯定认错了,我就是个小孩,对了大叔你看见我同伴了吗?就是那个长得黑黑的。”
那男子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主……公,你难道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吗?也对,您现……在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这一·切,你会慢慢想起来的,您只需记得我是您最忠诚的部下。
前面我见主公脱力昏迷,于是心·急前来,你的那位同伴,以为我是这座陵墓的守护者,起来和我拼命,末将将他打昏放在……大殿下了,就在那里”
那男子说完伸手一指躺在远处地上的姚千亮,此时的姚千亮早已恢复成正常人的模样,身上的鳞片和头上独角都消失不见了,唯独屁股上破了一个很大的洞,看起来让人有些尴尬。
宫羽垣赶忙爬了起来,向姚千亮跑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脉搏后松一口气,姚千亮安然无恙只是被人打昏了。
宫羽垣有些无奈的看着身后的这个男人,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但在现在来看,这个人暂时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宫羽垣反身对着那人拱手道谢。
然后说道,“感谢这位先生手下留情,虽然我并不认识你,但是还是感谢您的帮助,在下有些疑惑,可否请先生解答一二。”
那男人赶忙跪拜,说道“末将该死,刚才情急之下对主公的挚友动粗,请主公恕罪。”
宫羽垣看到面前这人又跪下来了,有些无语,赶忙上前将此人扶了起来,忙说道,“额,大叔啊,我真不是你所说的主公,咱们今天第一次见啊,而且,我才12岁,按年龄说你是我的长辈,使不得啊”
身着残破盔甲的汉子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嘴中不停的说着“末将该死!”宫羽垣无奈,这人境界深不可测,硬是跪在地上拽也拽不动。
挠了挠头后想不出办法来,最后只能无奈说道,“赦你无罪,起来说话。别老磕头,这样会折我的寿,以后不准叫我主公,叫我小垣就可以。”
那男子连忙道,“末将不敢,此乃欺上之罪,末将不敢从命……·”
宫羽垣脑袋都快炸了,心中不免有些恼怒,“这人有病啊,随便打人就不说了,还纳头便拜,我又不是刘备,要不是看他境界比我高多了,我真想一脚踹飞他,什么人啊这是。”
宫羽垣扶了扶额头,勉强说道,“行行行,我就是你的主公,好了吧,我现在赦你无罪,以后别叫我主公,别老跪就成,剩下的爱干啥干啥吧。”
“谢主公赎罪,末将定为主公肝脑涂地万死不辞”那男子听了宫羽垣的话连忙磕头道。
又来了宫羽垣无奈,随即说道,“我不是叫你别喊主公了么,怎么还喊,还跪着干嘛,先起来成不?”
此时在宫羽垣的识海深处,一座宫殿内,一名坐在蒲团上的俊美妖娆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自顾自的念叨着,“呵呵,莽夫就是莽夫,这么早跑过去干什么,真是耽误主公成长,算了,找个机会把他收回来好了,主公的成长必须要他一步步的走出来,外力干涉,只会一事无成”
那男子听了宫羽垣的话后连忙了起来。恭敬的站在了一边说道“是,主先生。”宫羽垣顿时无语,“算了,先生就先生吧,总比主公好听。”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宫羽垣转头问向那名男子,男子躬身答道,“末将李薛骑,是主……先生座下晓骑上将军”
李薛骑有些不适应称呼,别扭的说道,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李将军了,宫羽垣笑眯眯的看着李薛骑说道,随后将躺在地上的姚千亮扶了起来,对着他脑袋上就是一个使劲的脑瓜蹦。
姚千亮刷的一下就醒了过来,揉着脑袋大声骂道,“tmd谁,谁干了?对了,刚才打晕我那个孙子呢!别让老子看见你看见你老子把你拆了。”
宫羽垣看着有些暴走的姚千亮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啥,黑脸啊!这不是人就在这儿,你倒是打呀!”
姚千亮一回头看见站在身后的李薛骑不禁失色大声尖叫道,“妈呀,****鬼啊啊!”一边叫着一边麻利地爬起来向前跑去。
宫羽垣连忙喊,“看你丫的那点出息,这位前辈没有恶意,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宫羽垣边说着边招了招手。
姚千亮阴晴不定的望着,最后一咬牙走了过来,问道,“这是咋回事啊!前面你脱力晕倒了,这个男人就莫名的出现了,我看他穿着一身盔甲,以为是那帮不死傀儡,谁知道一交手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这到底是谁啊?”姚千亮有些尴尬,略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有些脸红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