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垣和姚千亮坐车来到了临县,一路上的风景甚是优美,一路上2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约莫过了两个小时,两人来抵达了巨野县县城车站。
一下车两人便被早已等候在车站的,患者家属接走了,车上开车那人,看着竟然是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便有些生气。
问道,“李道长呢,李道长怎么没来?就凭你们两个怎么解决这事这个不是你们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稍不注意便会闹出人命,还是叫你师傅来吧!”
宫羽垣和姚千亮对视一眼没有说话,紧接着宫羽垣掏出一张黄符,一打响指,那符咒,竟然自己燃烧起来,吓了那人一跳。
随即收起了轻视之心,车继续开着,慢慢的驶出了城区,开进了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成群的牛羊悠闲地吃草。
洁白的云朵,点缀在那片湛蓝的天空,微微盛开的野花,飘散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只有啦,车载音响里放着,那首熟悉的加州旅馆。
沧桑的歌声和悠扬的音乐,带给两个孩子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骏马牛羊,还有那一望无际的草原,远处耸立的高山,以及山顶上那片洁白的残雪。
在太阳快要落山之际,车终于驶到了地方,那是一座藏匿在群山之中的村落,牧民们驱赶着晚归的牛羊,无数的牧羊犬在不停的狂吠着。
几缕炊烟,在村庄上空飘荡,宫羽垣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他知道,其中有他最喜欢吃的,羊肉抓饭。
那人带着,宫羽垣和姚千亮走到一座毡房前,掀开了门帘径直走进去,两人也随后跟了进去。
毡房里很大,但是,混杂着牛粪羊粪和奶香的莫名气味,在炕上,躺着一个面色青白的,中年男子。
只见那名男子被麻绳捆绑着,嘴巴还被堵住了,不停的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那男人眼眶已经凹陷了下去,满脸青白色的胡渣,为这个男人增添了几分沧桑和无奈
在那男子的旁边,坐着一个眉眼与那床上躺着的男子子有些相似的小男孩,焦急的看着床上躺着个男人。
宫羽垣上前去,掰开了那男人的嘴,又看了看那男的眼珠,手和脚然后,回头对姚千亮说道,是个撞客道行不算太深,可以解决。
随后转身对接他们的那个人问道,病人这段时间都去过哪儿什么时候开始发生这种症状,我怀疑,现在他是被鬼上身了。
那男人一听冷汗都下来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啊,我最近,没看到他去哪些地方啊,小王人很老实的,你问问他老婆吧,我先走了。”
说完,那人逃也似的走了,宫羽垣冷笑道,“这人没说实话,其中肯定有隐情,一会儿向病人的家属,打听清楚情况后,我们去找他,他绝对知道什么。”
随后患者的老婆推门进来了,看着两位少年,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两人赶紧将她扶起,说道,“哎呀,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放心你男人的病我们一定会治好的。”
那女子哭哭啼啼的,站在一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宫羽垣和姚千亮从背包里掏出了,黄纸、毛笔,朱砂,还有醋和墨斗,又跟那女子比划着让他去外面栽上一片新鲜的树叶,最好是,桃树的。
那女子去了,走的时候还抱着那个原本在床上坐着的小男孩,2人见旁人已走,从背后的腰间取出了一条散发着幽光的细铁链,将那男人重新捆好。
然后,将朱砂倒入碗里,又将一小瓶秘制的粉末也倒入碗中,加水搅拌后拿出了早已裁好的符纸,苗苗画画起来。
不多时已然画了七八张符纸了,那女子也摘了一把,桃树叶回来了,还带着几根桃树枝,以防备用,一切就绪后,两人就坐在帐篷门口等着,等子时过后。
夜晚的草原,有些寒冷,凛冽的风呼呼的吹着远处还时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和猎狗交相呼应的嚎叫。
不得不说的是,夜晚的草原,星空是那么的璀璨,那么的迷人,那一条从天而降的银河显得那么的纯洁。
不知何时,远处传来了悠扬的羌笛声,如泣如诉,真是闻着伤心,那一声声如泣如诉强,吹出了,多少的哀伤,与无奈。
听着听着,宫羽垣想起了父母和那照顾他11年的养父母,这11年里,他生活得很快乐很幸福,但,日子永远回不去了。
不多时,那羌笛停不下来,两人又继续的仰望星空,仰望天空那道璀璨的河,和满天的繁星,他们在找只属于自己的那颗星。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子时到了,2人回到了毡房里那男人,开始,激烈的扭动和挣扎起来。
弓着腰,驼着背,发出了凄厉的嘶吼,如同一只野兽,仔细看那男的眼睛已经充满了血丝,如同,一个要择人而食的兽一般
宫羽垣二话不说,上去直接把图纸嗯到他的额头上,那男人挣扎的更厉害,但奇怪的是,始终睁不开那条小小的锁链。
姚千亮把放在桌上的桃树叶取了两张,在上面滴了几滴醋,然后一把摁住,那男人的两个太阳穴,那男人消停了。
只不过仍旧发出,“咳咳咳柯”的响声,宫羽垣没有心急,顺手从桌上拿过了那墨斗在那男人身上弹了七下。
又将画好的所有符纸贴在男人身上,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那男人面色略微好些,但是仍旧没有醒来。
宫羽垣望了姚千亮一眼,姚千亮便知会了宫羽垣的意思,从背包中掏出一面略显破旧的罗盘来。
宫羽垣将罗盘平放在身前,捏了个手决,只见一道精芒从罗盘发出,钻入那人的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