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稍稍的舒了一口气,挺直砍身板,手上握着雷刀,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三个人,并没有贸然动手,而是仔细的观察着,因为,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三个人,很危险,而且是十分危险的那一种。
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命丧当场,这种事情可是不能冒险的,万事小心为妙,看看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至于那个谢逊现在,战斗力,估计只有一半了,暂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而那个穿着白袍子的,和那个老太太,是重点目标。
你小心的防着他们点儿,万一他们使个阴招啥的就不好了,最先缓过来的是那个穿着白袍的书生,仅仅雷击过后三四秒的功夫,白衣书生一身的元气便已回复,而且精神饱满,丝毫没有疲态,只是那衣角上略微有些焦黑罢了。
老太太就要差一些了,一头本就有些杂乱的银发,根根竖起,身上有好几处被雷电擦伤的痕迹,至于谢逊,那就更不用提了,整个人都快少了半条命一样,身上所携带的防御法宝,也已经快要报废了,一身原本就残破的衣服现在简直不能看了。
估计就这架势拉到大街上去,连乞丐都给他丢两钢蹦儿,为什么呢?就凭这卖相,太可怜了,估计这事就算是他亲妈来了,也不一定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太惨了,简直让人不忍心看。
逃过一劫的谢逊,蹲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浑身的肌肉不住的颤抖着,十分惊恐的望着宫羽垣,这个原本可以手到擒来的小子,没想到这么厉害,上一次自己的夜里还和他过过招,他还吃了一个暗亏。
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就能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此子不除,后患无穷啊!但是怎么才能杀死这个小子呢?我是让他乖乖受死呢?对了,他女朋友身上的蛊毒还没有解,而且还有一条命魂在我手里。
要是用这个东西威胁那个小子,估计会奏效,但现在拿出来恐怕为时过早,于老太太和死面书生,一直都看自己不顺眼,恐怕,一会儿,自己被逼入绝境的时候,他们也只会站在原地看戏罢了,呵呵,这种保命的东西还是留到最后吧!
呵呵,一会儿,先让那两个家伙打头阵,等他们拼到了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这样下来岂不快哉?呵呵,先装重伤,一会儿再来收拾他们。
谢逊,想到了这里,强行吐出了一口鲜血,捂着肺腑的部位装作受了重伤,脸色惨白的对二人惨笑道,“于老太,书生,接下来就靠你们了,现在我已身负重伤,无力再战,一定要,要赢啊!咳咳,靠你们了。”
“没用的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赶紧养伤,一会儿还有用到你的时候,真是没用。”白袍书生,鄙夷的望了一眼谢逊,挥了挥袖袍,招呼与老太太道,“走,先将这个小鬼擒下,记住,不要把他杀了,他对于我们来说还很有用。”
于老太太桀桀一笑,攥了攥手中的拐杖,似笑非笑的盯着宫羽垣,然后,二人以合围之势向前缓缓逼近,宫羽垣急速的消化着那些吃下去的药丸,那些丹药化为一股灵气补充着宫羽垣的丹田。
由于一次性吃的太多,药力有些重,宫羽垣感觉到,整个丹田和经脉都在隐隐作痛,由于刚才的消耗太大,而且身体负荷也不小,直到现在,宫羽垣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有些抽搐的疼痛,这还是幸好他的肉体经过的那位前辈的锤炼。
用那么多天材地宝加固了他的肉体,否则就凭刚才这一次,足以让他经脉俱断气血逆流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还活蹦乱跳的站在这?没死,就感谢老天爷吧!
面对节节逼过来的两个人,宫羽垣现在可谓是有苦说不出,刚才以为自己能一波带走,所以越级使用了雷霆三式,希望能把对面一波带走,或者是重创也好,但是现在看来,除了那个谢逊,其他的这两个依旧生龙活虎,战斗力丝毫没有打折。
宫羽垣被两人逼的,不断地向后挪着,于老太太和书生一看,这小子现在是怂了,按照刚才他使用的那么大的威力的招式来看,一定负荷不小,现在,估计他再也发不出那么强大的招式来了,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二人脚下丝毫没有停留,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个举着拐杖,一个手执一柄软剑杀了过来,宫羽垣只能仓皇应对,一偏头,堪堪躲过了一拐杖,然后拿刀一挡软剑,但是那软剑仿佛长了眼睛一般,被雷刀一挡,竟然嗖的一声缠绕住了雷刀。
宫羽垣用劲向外拔刀,但却没有成功,这时,拐杖又从另一头杀了过来,宫羽垣只好放弃了雷刀,就地一个懒驴打滚儿躲过了于老太太的攻击,这下惨了,刀都被人夺去了,还怎么打?
但宫羽垣却丝毫不担心,几个闪身跳到另一处房顶上,一捏手诀,雷刀上顿时暴起了一阵电芒,书生防备不及被电了一个踉跄,手中的软剑也松开了,宫羽垣一招手,那雷刀倒飞回了宫羽垣手里。
既然他们要打,那自己就奉陪到底,宫羽垣心里想着,一咬牙,提着刀从屋顶上一跃而下,一手刀法,使得是熠熠生辉,水泼不进,油泼不侵,宫羽垣虽说修为不弱,但也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伙子。
让人挤兑成这样了,肯定发火,头脑一热,管他三七二十一天王老子先干了你再说,而且自己的女朋友的魂魄还在他们手上,这一仗是避不过去,还不如坦坦荡荡的跟他们打,打死一个算垫背,打死两个算赚了。
虽然说,宫羽垣自幼跟随师傅习武学艺,但毕竟经验还是少,不一会儿,就被两个人压制的死死的,宫羽垣越打火气越大,一双眼睛,充满了血红之色,看起来分外的暴虐,手上的招式,也渐渐开始剑走偏锋了。
都是那种属于,伤敌1000自损八百的,别人看他意见,他还别人一刀,就看谁能扛住了,不一会儿,宫羽垣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都是剑痕和拐印,一袭黑色的风衣,也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同样也露出了挂在腰上的那个土黄色的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