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二点,和电视中那些疯狂研究,彻夜彻夜研究到天明的科学家不同,这间研究室的工作人员早就已经下班休息了楚歌和熙蕾提前爬到电梯顶部,以防有人蹲守在电梯出口的举动,算是做了无用功。
这间研究室的防护能力,就目前来看比楚歌想象还要薄弱。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工作变麻烦,不是吗?
带上夜视仪,配合着各种不知名机器发出的微弱光芒,楚歌和熙蕾沿着墙边,向着研究室的内部走去。
“按照地图,用来存放资料的电脑就是这一台了吧?”
推开挂着禁止入内条幅的房门,楚歌小声的确认到。
“没错。”
走进室内,将原本处于待机状态的电脑重新激活后,小熙蕾无视了屏幕上输入密码的要求,直接将一枚设备插入到USB借口。
这枚设备可不是U盘那种东西,简单来说它更像是一个信号发射器,实验室内的电脑都是不接通外部网络的,这个设备的作用就是向外传输信号,让在外部待机的技术人员能够以它为跳板,对这台电脑进行远程操控。
这也是陈先生事先准备的,毕竟以楚歌两人拳头大就是硬道理的风格,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破解电脑的样子接下来楚歌两人的工作便是等待,等到技术人员将资料全部转移后,他们这次的任务就算完结大半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看到熙蕾再次将炸药拿出来时,楚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口嘱咐道:“小心点,可别走火了。”
那口气,就和过年时家长看到光屁股小孩玩鞭炮一模一样!
设备上的进度条一点点的前进着,就在它即将迈入百分之九十的大关时,异变突生!
黑暗中某个泛着一丝白光的物体,直直的向着端口飞来!
楚歌的专业素养终究不是吹出来的,并没有因为无事发生而降低警惕性的他,在那东西从身边飞过时,猛地一抬手。
伴随着一声金属撞击声,楚歌手中的匕首精准的将那物仕砸下。
而也就在这时,楚歌看清了那东西的全貌---一枚将近成年人手掌长度的针!
“这年头还用这玩意当做武器的人可不多了…”透过面具,楚歌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没想到在这种鬼地方都能碰到老朋友呢。”
“这个声音…”
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有些疑惑,“猎虎!你这家伙竟然还没死!”
“呵呵,东方,没看到你惨死的模样,我又怎么好先你而去呢。”
楚歌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搜索着,然而对方也不是庸手,很快就在新的方向传来了声音,“那就再好不过了!”
“之前听到你们团团灭的消息我还挺遗憾的,没想到现在老天竟然会给我一个亲手干掉你的机会!”
“东方”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恨意,“而且最后在说明一次,我的中文名字是东鸣,不是东方!”
伴随着从东鸣的话,再次有三枚细针呈现三角攻势,向着楚歌飞来。
叮,叮,叮。
楚歌快速连挥三次匕首,将三枚长针砸落,不过熟悉对手做法的他并没有就此放松,在果不其然的侧身躲过了一枚更加细微的铁针后,楚歌这才开口嘲讽道:“可谁让你是和“东方大大”用相同武器的呢?”
“哼!几年没见,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光靠一张嘴。”
“呵呵,你不是也和一样的弱,没有任何长进吗?”
楚歌针锋相对的回应着。
“那可不一定!”
继续躲藏的东鸣语气猛地一变,随后在楚歌震惊的目光中,地面上原本被他砸落的长针再次动了起来!
当中两枚更是直接划伤了楚歌的左臂!
立马对伤口进行紧急放血处理,并将整个左臂的血脉用布条系紧,楚歌低吼道:“该死!你在针上绑了钢丝!”
“我说过,我和以前不同了。”
在确认自己击中楚歌后,东鸣没有在继续隐藏下去,而是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这一手我练了很久,虽然它被限制在只能在黑暗中使用,但是就现在来看,效果不错?”
“你应该没有忘记,我喜欢在武器上涂毒的习惯吧?”
“当然。”
顺手将面具摘下,大口大口喘气的楚歌说道:“我还知道你从不再一种毒上固定太长时间,说说看这次你用的是什么毒?”
“XXX催眠剂,具体说明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要这玩意是连大象都轻易催眠的宝贝就行了!”
缓步走向楚歌,东鸣语气戏谑的问道:“怎么样,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到头很晕?眼皮很重?”
悄悄的将身子依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楚歌低垂着眼看着拥有一副在黄种人中算是相当帅气面庞的东鸣,“想知道吗?你自己过来试试不就好了?”
在自认为安全的界限停下脚步,东鸣笑眯眯的说道:“呵呵,我可没有那么笨,会给你临死反扑的机会!”
“不!”
半低着头的楚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后刚刚还让东鸣觉得已经虚弱无比的他,犹如猎豹般扑向了东鸣,“你确实是很笨!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不要用你那薄弱的思维,来考虑我的实力!”
“这个距离,太近了!”
“你没中毒!这怎么可能!”
虽然在惊愕之后,手握两枚长针的东鸣想要抵抗,可他的战斗风格是中远距离,那么也就从侧面说明他的近战相比较弱,在被楚歌以狂猛的气势占据了先手后,他很快的就落入了下风。
也就在这时,安装炸弹的熙蕾听见了动静赶了回来,在绝佳的时刻从背后给了东鸣一脚,这位倒霉蛋就连自我介绍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砸晕了去。
“就知道那老头给的任务不会这么简单!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让排名前三的杀手,长期守候在这里。”
将一枚空的神经药剂顺手丢掉,楚歌的脸上露出了因为剧烈疼痛而逐渐扭曲的神色,“差点就让我在这阴沟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