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羽冬,你身为神女,你可知罪!”一片雪花落下,呵,这样的审判,连天都看不下去了呢。
天帝白泽身旁的手下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天界神女,冰羽冬,说道。
白泽已经无力去看浑身是伤,又不肯认罪的冰羽冬。他多么爱她?却无力救她,枉自己身为天帝,却无能为力。但表面依旧如水,平静的让人捉摸不透。
“我...我并没有错...这与我无关...”冰羽冬眨眨眼,疼,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闷哼,王者的气息令人臣服。自己是快要死了吧,呵,白泽?爱自己?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是啊,自己不敢考虑他对自己的感情,就是不想让自己伤的太深,没想到,终归还是伤了。
“大胆罪女,竟还不知罪!”白泽的手下继续说道。
狂风大作。
雷雨交加。
似在宣泄冰羽冬的不平。
她拿起离思剑,艰难的站起,嗜血的笑容,飘逸的黑色长发被风吹起,让这原本就好似末日一样的天界,显得更加的绝望。那双紫色的双眸,只有无尽的决绝。
一道闪电而下,映衬她那绝美的脸庞,冷笑道“这世上本无情,魔神有何区别?而错的,却是那高高在上的众神!我愿以我神女冰羽冬的名义诅咒这无情的世间,终年大雪纷飞,瘟疫纵横,永无安宁之日!我愿抽掉情丝,来生不在动情。”
泪落,
剑落。
碎的,是谁的心?
“不——!”白泽看听到他的羽冬说出的话,看到他的羽冬死在离思剑下,终究,还是救不了她。好想和她一起走,怎奈,天帝不死之身。
而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女人,呵呵,终于死了,什么神女,岂能和天帝相配?自己身为长老之女还要历尽千辛才能到达天帝身边,你冰羽冬算什么?不过是刺激她一下,便上当了。
“哈哈,终于死了。小青,我们走。”
冰羽冬一剑穿心,疼吗?怕是早就麻木了,她知道每天的水里都有被人下过药,冰羽冬身为神女,自然精通医学,她在神女殿的时候也会炼制丹药派到人间。知道是很容易让人情绪激动的药,并不伤身,她知道并非他所做,因为有人监视,也就喝了罢。谁知道,一切都是阴谋。
离思,她最爱的剑,却不曾想到如今自己会死在离思之下。她感觉到,她的血不停的外流,心脏跳动的越来越慢。
明明不爱的....明明不爱的...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喊,再喊我,明明不是这样的。原来,她比他爱她还爱他,一直不敢爱啊。就用这神女之血,祭奠这离思,切断他们之间的感情。
如果有来生,如果还能记得这段可笑的情,如果白泽你还活着,我会让这天下,为我陪葬!
曾经很喜欢一句话,却不曾想到竟然用到了她的身上——望苍穹,何不挥剑断情仇。
闭上眼,静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神女死,天下乱,诅咒显灵,无人能破。此后,永无安宁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