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景林映三个字,站在葛洋洋身旁的林亦雪立刻抢过了电话。
“我给你十万,不!二十万,我要你毁了她,彻底!”她的声音,几乎在兴奋的颤抖着。
她已经恨景林映恨到了骨子里,原本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玩弄对象,结果反被人家玩弄了。
还记得有一次她问她为什么要追慕颜玦,她的回答居然是:“你不是和别人说我勾引他吗,为了让你说的话变成现实,我做到了,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满是嘲讽,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当场撕碎了她伪装多年的假面具,这种耻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景林映不过是个平民罢了,凭什么敢给她摆脸色,虽然她只是一个私生女,但怎么说她也是林氏集团的二小姐。
她从小就非常聪明,为了在林家生存下来,她不仅要讨好父亲,更要讨好她那个名义上的母亲和哥哥。
可以说这些年来她做的很成功,不管是谁,都很喜欢她。
葛洋洋是她的棋子之一,念幼稚园的时候,她为了和她成为朋友,装尽了可怜,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果然上钩了。
这些年来,她利用她解决了很多她看不顺眼的人,然后趁她下手的时候,在一旁装好人。
葛洋洋的名声在富人圈里已经很臭了,可这个傻女人却并不自知,还成天自以为保护了她,得意的很。
这么聪明的她,却遇到了景林映这个克星,不但抢走了她的最爱,还让她的伪装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然而她忘了,慕颜玦从始至终都不是她的,更别提什么抢了。
虽然想过在学校外面收拾她,可是每次放学后她都和慕颜玦一起走,要不就是和郑校草的女朋友凑在一起,她根本不敢贸然对她下手。
派人去调查她家里,发现她不但无父无母,甚至连亲戚都没有,她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对她下手。
这次好不容易说服了葛洋洋这个蠢货对陈凌下手,本来是想膈应膈应景林映,没想到这么好的机会被她撞到了,景林映居然和陈凌一起被绑架了。
既然老天都在帮她,她还有什么理由不下手。
“雪儿,还是算了吧,那个景林映就是个疯子,最好还是别惹她。”
这么激动的林亦雪葛洋洋还是第一次看到,但理智回笼的她,连忙出声阻止自己这个发小。
她敢肯定,如果林亦雪今天这么做了,一定会后悔,那个疯女人指不定会怎么报复她们,光想想都毛骨悚然。
“洋洋!你怎么总涨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你害怕她我可不怕!”
林亦雪不知道葛洋洋为什么突然这么害怕景林映,但她对景林映的恨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眼下她根本管不了这么多,她势必要毁了她!
二十万,对她这个私生女来说不是一笔小钱,但用来收拾掉景林映,她觉得值!
果然和周奇想的一样,这些大小姐狠起来,是真的狠!
葛洋洋没想到林亦雪会有这么凶悍的一面,顿时心里埋下了一颗名为‘怀疑’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逐渐发芽。
阻止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雪儿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她没见识过景林映的可怕,既然劝不动她,那就让她吃一次苦头吧,只希望那个疯女人到时候能手下留情了。
二十万,对一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来说,那绝对是天上掉馅饼,天大的好事。
虽然考虑的很多,但最后周奇还是答应了林亦雪,不过他说他不杀人,顶多就是毁了景林映的清白。
林亦雪觉得这样也不错,虽然二十万亏了点,但只要一想到景林映即将被一个猥琐的小混混压在身下,她心里就痛快不已。
当即打了五万定金过去,并让周奇完事后,把照片拍下来,并传给她,要不然她这二十万花的就太亏了。
后者也爽快的答应了,这种事不过举手之劳,他不但能和美人爽一把,还能拿到大把钞票,何乐而不为。
然而,这两个蠢货都忘了后果。
葛洋洋在一旁看着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顿时觉得她很陌生,刚才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没想到一向纯真善良的雪儿,居然会这么狠,要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
她不过是让人打断陈凌的一条腿,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再加上郑家,她的腿早晚也会恢复,她不过就是不甘心想让她吃点苦头,可她这个发小……
连她都觉得她很恶毒,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她?
想到这里,葛洋洋看林亦雪的眼神,带着一丝防备,后者正沉浸在兴奋中,并没有发现。
周奇挂掉电话,吹着口哨返回出租,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享受一下小美人的滋味了。
一打开门,站在他面前的是景林映,看着那张清丽脱俗的稚颜,周奇色由心起,对着她的脸就摸了过去。
“小美人,来,让哥……”
话还没说完,脑后便抵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僵硬的转过脖子,看到的是黑色的枪口和冰冷的枪身。
一定是假的!他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可双腿还是不由得抖了起来。
“小姐,直接崩了他算了。”
拿枪的是那名俄罗斯保镖,他曾是俄罗斯的高级特工,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被同伴背叛,导致任务失败,连累他差点被抹杀。
然后景家找到了他,并替他解决掉了那个背叛他的同伴,还给了他一个工作,他理所当然要效忠景家。
本来他是在景耀清身边做保镖的,突然被调到中国他还有些不习惯,而且保护一个大小姐,对他来说,真的是有点屈才了。
不过从这一个多月的跟踪保护发现,这个大小姐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原本听说她有自闭症,现在看来她已经完全走出来了,不但如此她的眉宇间越发有她父亲的风采。
现在,他觉得能效忠于她,是一件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