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男人!
不过他们为什么忽然间就同意到他府上做客了呢?
其实开口邀请的时候他也就说说,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可是就这么一会儿,就直接跟这他来了。
“公子……”何怜刚刚想插话,忽然被李默然一个冷冷的眼神给吓住,接下来的话在也说不出来,可是何怜也是一个奇怪的姑娘,这么可怕的人,要放在别的姑娘身上,也许已经怕的跑了,哪里还敢招惹,可是这姑娘却明明害怕,还是殷勤的跟在了后面,还总是拿一双爱恋的目光看着李默然。
白小米虽然不像管,毕竟李默然的样子有女子喜欢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她还是不舒服的,可是现在她们有事,倒是不好和这些人闹僵了。
李默然自然是不管外面的事情如何,他只是柔柔的牵着自家老婆的手,时不时的捏一捏,然后时不时深情温柔的看向自家老婆,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似得。
李默然这腻歪劲,白小米是习以为常了,但是这样的表情却让何怜少女暗恨在心理,而何霄则是满心的惊奇。
城主府其实不远,清河城的中心位置,半个时辰就到了。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老爷叫您到他的书房去!”何霄刚刚走到清河城城主府,一个小厮快速的跑了过来说道。
“好了,知道了我马上去!”何霄点头道。
“大人,夫人,两位先去休息可好?”何霄小心翼翼的问道。
“自然,你何公子你去忙你的!”白小米大度的摆摆手道。
“何二带着两位贵客到青霄院等本少爷,不可怠慢了两位客人!”何霄转身对自己的护卫交代。
“是少爷!”何二在百花楼已经见识到两人的厉害,当然不可能做出无礼的事情。
何霄对李默然,白小米点了点头,然后快速的往内院跑去。
白小米精神力立刻跟了过去,李默然牵着白小米的手跟在了何二的身后,不久进入了一个非常简约奢华的院子,看着院子的布置,住在这里的人必定在家里身份不凡。
“这是我家少爷的院子,不知两位还有和吩咐?”何二恭恭敬敬的问道。
“现在没事,就是能不能让这个女人不要一直跟着我们?”何怜这个女人也当真奇怪,进入清河城主府之后,其他人就个忙个的去了,可是只有她还一直跟着过来了。
莫不是还真的想要挖她的墙角?
这是想找死吗?
“小姐,少爷的院子,没有少爷的允许闲杂人等不许入内!”何二不卑不亢的看向那个女扮男装的少女道。
“表哥才不会怪我!公子,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对小女子说,小女子一定会替您办到的!”少女没有理会何二,而是眼眸灼灼的看向李默然俊美犹如神抵一般的俊脸。
这男子简直长的太俊美了,是她出生以来见过最美的男子,而且实力还很强大,这样的男子才配的上她。
可是话刚刚说完,何怜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冷,惊讶的低头,一看浑身泛起冷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把乌黑的长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黝黑的长巨剑泛着森森的寒光,那透心凉的感觉让何怜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随着剑身看过去,拿着剑的是那个和剑极为不符的纤细女子,精致绝美的脸,是她暗恨的脸,是她嫉妒的脸。
“你,你,干什么?”何怜结结巴巴的问道。
“干什么?这话应该本夫人问你吧?你这是要勾引本夫人的丈夫吗?”白小米冷冷一笑,淡淡的撇了一眼李默然那张惹祸的俊脸,祸害!
老婆这是维护他呢?李默然自然没有看到别的女子表情,一双眼睛粘在白小米身上就没有下来过,特别是现在见到自家老婆维护自己,他的心都欢愉的说不出话来了。
老婆真好,竟然还知道帮他赶走那些碍眼的女人,要是他动手的话直接让她下地狱去了。
“公子这样的强者,有女子爱慕有什么奇怪,三妻四妾也是很正常的!难道你还能挡住所有的女子吗?”何怜不怕死的说道,但是一双眼睛却没敢往李默然那边看去,就担心脖子上的剑一个不小心就割开她的脖子了。
“那你看看我是不是能挡住!”不知死活,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了,挖墙脚都这么理直气壮的,白小米瞪了一眼旁边招蜂引蝶的男人。
李默然不明所以,以为是何怜惹得白小米生气了,抬手一甩,何怜倒飞了出去,“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然后“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惊讶的看向李默然,随即不甘的昏了过去。
“哎!你怎么抢先动手!”白小米看着院子之外老远已经昏过去的女子,有些不高兴的看向李默然。
“她惹老婆不高兴!”他没杀她,还不是为了那个可恶的莫思吗?
想到莫思是老婆前世和别的男子生的孩子,他就万分的不舒服。
“好吧!你有理!何二,去准备一些吃的来,我们晚上还没有吃饭呢?”现在是晚上大概八九点的样子,城里还灯火辉煌。
“是夫人!”何二表现的可圈可点,应声转了出去。
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又过了半个时辰何霄这才回来。
“大人,夫人久等了!”何霄道。
“何霄你这次是代表你们家老祖去源海之巅参加婚礼?”精神力一直跟着何霄,所以白小米自然知道其中的事情。
“是的夫人!”何霄惊讶的看向白小米,随即立刻明了两位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源海之巅一个神秘的地方,确实很多人都想去。
要不是老祖受伤不能前往,而城主父亲不能离开,这事也不能轮到他的身上。
只是没有想到这事会牵扯进来这么两个人物,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可是他真的能拒绝得了吗?老祖受伤,父亲的实力先也就元婴,也是整个城主府实力最高的人,以他的体验,父亲连这女子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