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奈间,这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是,我腿酸!
我说,那咋办?要不……她打断我的话,说什么咋办啊,把我弄回房间啊!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怯生生地问,怎、怎么弄?
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气哄哄地说,你爱怎么弄怎么弄!
我说,那……我把你扶过去?
她说,嗯!
于是我用右手绕过她的后背,抓着她弹软的右臂,把她拉起来,她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洗发露,就觉得她的头发有股迷离的幽香,闻在鼻子里,脑仁后面顿时一阵酥麻,令人有种把她搂在怀里使劲亲一通的冲动。
扶着她进卧房时候,感觉她似乎在有意地往我怀里歪,我侧目看她的脸,她低着头,脸颊已经变得红润且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想必是烫的,而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在看她,嘴唇轻轻抿动了一下。
这下可要了我的老命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马尾辫,张嘴含住她的嘴唇不能描写起来。
她也越发不能描写了,我们就这样不能描写着,从客厅不能描写到了卧室,这时候她浑身已经彻底不能描写,我也觉得裤子里不能描写得厉害,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她惊呼着嗯了一声,说不能描写我!快,快,不能描写我!
当天夜里,在不能描写了四次后,我愕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出虚汗,而且,浑身仍是充满了气力,有种怪异的亢奋。虽然觉得不是太对劲,但也没有想太多。
而林美,早已经被不能描写的彻底不能描写了,毫无形态地斜趴在床上,喘着粗气,跟她说话她仿佛都没了力气回答,只剩身体不住地起伏着。屋里充满了幽香。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林美早已经穿戴整齐,上好了妆,站在卧室的大镜子前扭头照自己的后背,经过昨晚激烈的不能描写,她居然红光满面,丝毫没有疲态。
我躺在床上看她的后颈,我最喜欢看女人的后颈,就像恋足癖喜欢看脚一样地喜欢看后颈,但是又没他们那么龌龊。为什么我知道没他们那么龌龊?因为我同时也喜欢看女人的脚,但是这个喜欢,得排在喜欢看后颈后面,看脚的时候,心里是一种骚动的快感,但是看后颈的时候,却是一种舒缓的陶醉。
据说鬼魂上人的身时候,就是从后颈进入人体的,而我喜欢看女人的后颈,这个癖好中肯定隐藏着非常深奥的秘密。
她从镜子里与我对视了一眼,看到我醒了,顿时笑颜如花,说先生你醒了啊?
我说,嗯嗯,昨天夜里……
她打断我的话,说,别说别说,大白天的你也好意思。
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你嗓子怎么哑了?
她一愣,咳嗽了一下,说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样。
我说,昨天还是清亮亮的,今天听着……说到这儿,我猛地一惊,瞪眼看着她,说,你、你是小贝?
她妩媚一笑,说,小贝是谁呀?你的小情人?
我说,别开玩笑,你到底是不是小贝?
她说,你先告诉我小贝是谁。
我装作沉思一下,说,嗯……小贝是个专门害人勾搭汉子的神经病,还特别喜欢那种皱巴巴的老家伙。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这没良心的,故意骂我是吧?
我笑了,说,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小贝么?这回又是想要我干嘛?
她的脸色一沉,说先生你说话好伤人。
我低声说了句玻璃心,便点了根烟躺在床上抽起来,过了片刻,她见我不吭声,突然问,先生你的药吃完了么?
我点点头,心里不禁又回味起了昨夜的不能描写,目光也不自觉地又移到了她的大腿上,从床上跳将下来,把她揽在怀里又不能描写了两次。
这接二连三地不能描写,弄得我自己都有点胆怯,虽然并没觉得有事么不适,但是在心里提醒自己,可别猝死在床上,那样丢人就丢大发了。
完事后,她埋怨说刚画好的妆又被你弄乱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也抬眼和我对视了一下,便移开目光理理头发,继续收拾她浑身的凌乱,擦掉脖子里的特仑苏什么的。
我又点了根烟,问她昨天晚上从一开始就是她么?她说不是,到半截的时候才开始的,我说你是怎么上别人身的?她说这个说了你也不明白。我被勾起了好奇心,说,你说一下试试呗。
她回头看了看我,沉思了一下,说,你经常玩电脑,我这样说吧,其实,就跟本来你在用电脑聊QQ,我过来代替你聊似得。
我说,你这个比喻,谁都知道,说了跟没说一样。
她说,再往下说,我怕你不能接受。
我说,咋了?你是外星人?
她说,嗯。其实你也是外星人。真要说白了,我们这个世界,并不是完整的世界,还有看不见的另一面。
我说,在哪里?阴间?
她说,不是……你听说过换头术么?
我说,就是做手术把人的大脑换掉是吧?
她说,嗯嗯,我跟你说,人头换了身子后,虽然还能记得自己是谁,记得以前的事儿,但是他却不会再是原来你认识的那个人了,他的想法跟行为,还有爱好特长什么的都会变。
我说,这怎么讲?
她说,你的头只是你玩的电脑,而你的心,才是操作电脑的人,别人替了你玩你的电脑,QQ还登陆着,虽然他能通过聊天记录知道你的情况,网友看着也是你,但是其实已经不是你了。
我说,心脏不是泵血的么?怎么就……
她叹口气说,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文化,心是心,心脏是心脏,不一样。
我说,你……你多大岁数了?
她一愣,随即瞪了我一眼,说,讨厌!我27了。
我说,你270了吧?
她说,不跟你闹了,走,我们去把事情处理一下。
我说,什么事情?
她说,张奎柱的事情啊,你这个笨蛋,温九眉摆明的在害你,你还云里雾里的。
我说,心就是心,怎么就跟心脏不一样了?
她说,你试试在心里念叨一件事,感觉一下胸口是不是有个声音?对,那个声音才是你自己,是跟另外一个世界连着的,走啦走啦,这都下午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