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瑜福晋,请恕我说话冒犯,但我的时间很紧,如若王爷没有诚意,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OK!”廖导激动的喊了声停。
工作人员看着苏语棠的眼神均发生了变化,和女主搭戏,一次通过,这怎么能让大家不惊喜?
苏语棠最近可是网上炙手可热的人,有心人以为导演选中苏语棠是为了给新剧增添人气,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年纪不大又才从艺校毕业的女孩子,演技如此之后。
下面就是和男女主同时对戏了,男主出场,瑜妃对着男主行了个福礼后退下。
苏语棠在剧组里待了两天,是第一次见到男主靳一峰。
靳一峰在娱乐圈的地位很高,涉足的戏路很广,完美无瑕的脸和高超的演技使得他一度成为最热男星。
苏语棠在见到他出场的时候被他的气场所镇住,看着他发起了呆。
“卡!”廖总冲着苏语棠喊道:“不能直接盯着他看,你是他的侧福晋,对他更多的是温顺。”
苏语棠不好意思的笑笑,比了个OK的手势,重新开始。
“王爷。”瑜妃连忙从椅子上起来,走到王爷身边做了个福礼。
王爷单手扶起她,瑜妃顺势起身退下。
突然,苏语棠听到丝薄离开的声音,还没有所反应,就觉得后背一凉,身前一松,漂亮的齐胸襦裙开始往向下掉。
苏语棠连忙揪着自己的衣服,面容尴尬。
“卡!服装组,快去看看!”廖导连忙喊停。
胡笑薇慌忙上前。
苏语棠捂着衣服尴尬的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她不知道衣服为什么破了,也不知道破裂的程度,只觉得身上从胸口的位置一直到小腿都在灌风,很怕自己一动,变成了****状态。
柳蔓露在台下,拿出手机疯狂的拍照录制视频。
“穿这个。”易佳纤走过来脱掉自己的外袍批到苏语棠身上,和胡笑薇一左一右扶着她朝后台走去。
“道具准备下,刚刚那个剪辑下可以用,进行下一场。”廖总微微皱眉,朝杭道看了过去。
杭道明白,忙跟着去了后台。
“先换回自己的衣服吧,今天的拍摄应该都结束了。”
胡笑薇从外面将苏语棠的衣服递了进去。
苏语棠将衣服换下,拿着那套刚刚穿过的襦裙,翻开破裂的地方,之间后背的丝线全部开了,苏语棠恍然,这件衣服肯定被人动过手脚,将胸部的丝线剪开,等到她有大动作的时候,稍微一用力,丝线就会全部被扯开。
这件衣服是服装组的助理给她拿来的,那个助理,她并不认识。
有两个可能,一是那个助理故意为之,或者在谁的授意下为知,她是知情的。
二是她不知情,有人提前在衣服上做了手脚,而且知道这件衣服会给苏语棠穿。
苏语棠从试衣间出来,就看到服装组的助理焦急地等在外面。
“苏小姐,真是对不起,能把衣服给我看看吗?”
苏语棠将衣服递给她,很诧异地问:“这衣服的做工质量应该没有这么差吧,怎么后背的线全部开了呢?”
“这……”女助理看着衣服,也是一脸茫然。
但剧组里的人关系错综复杂,女助理也不敢乱说话,牵强的扯出一抹笑:“真是抱歉,我现在就拿去找人修补一下,真是对不起。”
苏语棠看出来并不是女助理做的,但她也不是完全不知情。
初来乍到,什么人都不能得罪,苏语棠状似没看出什么,开玩笑道:“没关系,你去忙吧,好在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今天的戏也拍完了,下次要给我找一件结实点的衣服哦。”
女助理松了口气,抱着衣服匆匆走了。
路上被杭道拦住,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杭道返身回到片场去找廖导。
苏语棠拿出手机开了机,看时间才下午四点多,翻了一圈没有找到邵御铭的短信或者留言,很是诧异。
“笑笑,我们跟导演说一声先走吧。”
胡笑薇点头去外面取车。
苏语棠和导演打了声招呼,确定了第二天来的时间后先去了洗手间。
卸去脸上的妆,苏语棠依然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事情中回神,这样的巧合,她总觉得是有人故意的。
在这个剧组,看她不顺眼总想找她事的人,只有一个,柳蔓露。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推测,苏语棠默默的叹气。
从洗手间出来,胡笑薇已经将车开了过来在等她。
“去哪?”胡笑薇问:“要不要先去吃饭?”
“先去御铭家里吧,我拿点东西。”苏语棠将手机拿出来又放回去。
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给邵御铭,不过这个点他肯定还没有下班,怕影响他工作。
胡笑薇开着车,不停的从后视镜看向苏语棠,想说什么又忍住的样子。
到了帝江公寓,苏语棠从车里下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上去拿了东西马上就下来了。”
她将充电器忘在了邵御铭家,虽然不知道今晚上会不会回来住,但她每天都要去剧组,每天从这里出去久而久之别人一定会发现端倪的,她不想给邵御铭造成麻烦。
密码她最近记在了心里,手里有邵御铭给她配的钥匙。
打开门,苏语棠进了屋。
低头正要换鞋的时候,突然发现,屋里有另外一双女鞋。黑色的高跟小短靴。
和早晨下楼看到的那名摩登女郎的鞋一模一样。
苏语棠抬头不自觉地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她突然间不敢进去了,她很怕自己推开门会看到半年之前的那个相似的场景。
苏语棠夺门而出,脚步有些慌乱。
她摁了几下电梯后开始走楼梯,旋转楼梯从上到下她跑的很快,总觉得自己怎么跑都到不了底部。
视线模糊了她的眼睛,苏语棠抬起手背擦掉,看着晶亮的泪珠发呆。
她为什么哭?
她只是看到了一双女鞋出现在邵御铭的家里罢了,又不是看到他们在滚床单?
哭什么?
邵御铭不是说了吗,她是他最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