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浅紫色的透明薄纱睡裙松松的披在她的外面,里面露出浅粉色中间是两颗心的内衣。
蕾丝的透明花边带着精致的纹路的短小的衣服紧贴在她的肌肤上面,从镜子里映衬出绝样的美丽色彩。
“你,你给我穿的这是什么啊……”苏语棠的脸爆红,因为太过于羞涩,眼睛不敢看镜子,下意识的抬起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
“你不是猜到了吗。”邵御铭在身后搂着苏语棠,下巴搁在她的头发上,粗粝的手环在她的身前。
苏语棠已经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了,腿一软窝在了邵御铭怀里。
她怎么被邵御铭带到卧室的她已经忘记了,意识回归现实的时候,她正坐在卧室的梳妆镜前,身上穿着比没穿还要博眼球的衣服,正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迷离嘴唇红肿的女人。
邵御铭真的如同他说的那般,帮她穿件衣服没有动她。
不过他只是没有用那里动她而已,全身上下都要被他给摸个遍了。
这次昏睡过去的时间更加的长,苏语棠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了屋里。刺眼的光芒让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挡眼睛,哼哼唧唧的拉过被子往自己的脸上盖。
可她突然察觉到了异样,扭头,发现自己正枕在一条健硕的手臂上,她的腿,还给霸气的搁在人家的身上。
苏语棠悄悄的将腿收了回来,刚一动,就被邵御铭握住了脚腕。
“别乱动。”才睡醒,邵御铭的声音暗哑迷人,他半睁着眼睛,有茫然的光芒从里面流了出来。
“我,天亮了,我该起床了。”苏语棠有点慌。
这样的眼神她看的多了就懂了,暗含着情愫在里面,如果不小心,她就会被吃到连渣都不剩。
像昨天,在浴室里交付了第一次之后,在床上又被迷迷糊糊的吃干抹净,后来,深更半夜她光着身子傻乎乎的跑到浴室去洗澡,还被邵御铭的美色诱惑,让他给自己换上了那套睡衣。
想到身上异样的感觉,苏语棠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想到往后这种事会越来越多,难道每次都要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吗?
不对不对,她怎么会认为这种事会有很多?
她以后要躲着他,不能再给他机会了!
想到这,苏语棠更是不听话的往一边躺,拉开与邵御铭之间的距离,捂着被子在床边探身找衣服。
邵御铭身上突然一凉,眼前刺眼的光线被挡住,他眯起好看的眼睛,就看到光洁娇美的后背凑到了他跟前。
因为苏语棠在弯腰,只顾用被子盖着身前,所以她身后的春光泄露无疑。
尤其是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本来藏在被子下面的肌肤,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被他看到了。
邵御铭只觉得喉咙一紧,嘴唇印到了那在他眼前博他眼球的后背。
“啊——”苏语棠没料到邵御铭来这么一出,刚抽出一套新衣服放到床上,松了松了力道人就仰躺在邵御铭的身上。
大手搂着她的身子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不停的移动着,嘴唇在她的后背落下一个一个潮湿的吻。
“唔……别这样……御铭,我要起床了。”苏语棠嘴里说着不要。
这种不受她控制的感觉让她一时觉得羞涩又刺激。
“叫老公!”邵御铭再次的强调。
不管他跟她如何亲密,这个称呼对于他来说是特殊的,他很想从她的口中听到“老公”两个字。
苏语棠“唔”了一声,不说话了,她就算跟他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可是“老公”这个称呼,她还是叫不出口。
“为什么不叫?”邵御铭一个用力调换了他和苏语棠之间的位置,很是不满地问。
“我……”苏语棠眨眨眼睛,错开自己的目光,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觉得我不是你老公?”邵御铭声音里透着危险的气息。
苏语棠抿着唇,小声道:“我,我只是叫不出口。”
“为什么?不是之前还一口一个老公的在叫吗?”邵御铭很是不解,对女人,他了解的不够透彻。
怎么会爱也是在苏语棠身上懂得的。
就连如何让女人兴奋,都是在她从她身上开始探索的。
不会有人相信,邵御铭做了28年的处男,昨天在浴室交付了他的第一次。
像他这种身强力壮很有需求的男人,一旦尝到了女人的味道,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就连夜里做梦,都是在强势蛮横的占有她。
他想对她温柔,想好好呵护她,好好的爱她,他就一遍又一遍的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的爱。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他就算强占女人也只是对着苏语棠,以前的各种攻克都是试探,昨天的冲锋让他觉得意犹未尽,他想,他是彻底爱上了她的味道。
“那不一样。”苏语棠接话接的很快。
这怎么可能会一样吗,昨天的她昏昏沉沉的,意识都变得很迷糊,脑海里除了那种感觉别的都想不到,不仅叫老公了,凡是他想听到的能够取悦他的话,都从她口里蹦了出来。
邵御铭想问怎么个不一样法,可低头看到女孩驼红的脸蛋还有羞涩不已的眼神是,恍然反应过来。
原来她所说的不一样是因为这样啊。
勾唇一下,邵御铭挨着她的脖子在她的颈窝吹着气:“所以,你要再来一次才肯叫我老公,是吗?”
苏语棠脚趾头都麻酥酥的,一面缩着脖子躲避一面推着他:“老公,别,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你饶了我吧。”
可怜兮兮的求着饶,一连串的老公吐珠子似的一个连着一个,清脆动听。
跟昨天的娇媚拖着长长音调的叫声不同,她声音本就清冷,此刻故意带着魅音上挑着喊他,竟比昨日还要让他有感觉。
很快有了最明显的反应,邵御铭一个毫不犹豫的翻身压在了苏语棠的身上。
爱意绵绵的早晨时间过的很快,苏语棠咬着下唇承受着那一股一股的电流,委屈的撇着嘴:不是说叫了就放过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