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邵御铭快速的闪身到窗户旁边,伸手拉住了窗帘的另一端。
苏语棠不自觉地握紧了自己的手,很是担心的望着。
“别去。”胡笑薇拦住了苏语棠想要过去的身影,她皱眉看着这一切,暗自擦了一把汗。
真实巧合,她是不想打扰邵御铭和苏语棠才会趁着机会出去吃了饭,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没想到初又岚就能出现在病房里,到底人是怎么来的他们事先一点都不知道。
幸亏是苏语棠机智及时的呼叫,不然独留她一个受伤的身体面对初又岚,肯定会遭殃的。
“她的身手很好的。”胡笑薇小声提醒。
苏语棠恍然回神,是了,她听胡笑薇提过,初又岚自小也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只是她心性喜欢刺激,走了歪路,学的就是暗招和令人不齿的东西。
她很怕初又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从窗户一跃飞了回来,再把她给拉了下去。
很明智的躲在胡笑薇身后,离那边远远地。
可是看着邵御铭的目光中满满都是担心,她很害怕邵御铭为此受到什么伤害。
邵御铭皱着眉头,看着身子悬在半空中只抓着一条窗帘的初又岚,试探着朝她伸出手。
闽子城已经联系了医院在楼下开始铺垫子,一时凑不够紧急气垫,他便让人将不用的被子垫子什么的全部都堆在了楼下,以便不时之需。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医院里的绝大多数人,很多病人和家属们都在楼上朝下看着,紧张地不行。
“我把窗帘往上拉,你试着自己稳住身子,抓紧了。”邵御铭低声提醒。
“让我死了吧,你不是特别盼着我死吗?只要将窗帘剪断,我就会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初又岚声音甜腻腻地,雾气氤氲的眼睛睁的很大,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邵御铭恍惚了心神,很快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恢复了往日的冷冽。
“或者你从那个位置进到楼下的病房里也行,你自己选吧。”邵御铭知道初又岚又是为了让他心软或者逼迫他,这次不能有丝毫的妥协。
在邵御铭看来,既然初又岚知道了苏语棠是他最爱的女人,索性就直接明说了,他是打定主意要娶苏语棠的。
初又岚心里暗气,她对着邵御铭使出的招数已经不管用了,可见最初他在自己面前就是在装。
不管怎么样,有一条命在才会有机会,既然不让她得到,那就都别想得到!
初又岚眸里浮现一丝狠戾,算准距离搂着窗帘让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荡了起来。
“噢……”楼下出现一阵阵的喧闹声。
苏语棠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很是紧张的问胡笑薇:“怎么了?”
她声音小小的,怕太大声会让邵御铭出现分神。
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的邵御铭看在苏语棠眼里更加的危险,她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生怕邵御铭会出什么意外。
“别担心,我去看看。”胡笑薇扶着苏语棠让她坐在床边,自己朝着窗户那走去。
低头一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而身边的邵御铭只是扬眉看着,一脸的冷漠。
“没事了。”邵御铭回身,剑眉微挑黑眸紧锁住苏语棠。
确定她无恙,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瞪了她一眼:“去窗户旁边做什么?没有人陪着也敢自己下床?”
苏语棠怯怯地看着邵御铭,想到他一声不吭的将自己丢在屋里又觉得委屈,眼圈红红的。
胡笑薇很识趣的带着众人离开了病房。
邵御铭看着苏语棠隐忍的模样,心中一软,上手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最近他做这个动作越来越顺手了,哄着心爱的女人,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还不是你,她,她还说你是去找她了。”苏语棠气闷的问。
纵然知道是假的,可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而且她没有看到邵御铭出病房楼,自己一摁呼叫铃那边就第一个冲进了病房,很显然,他在医生办公室。
“我找她做什么?”邵御铭蹙眉,心想着对初又岚是是时候说清楚了,免得她再没事来胡说两句。
领证的事情要抓紧办,万一有人刺激了苏语棠她反悔不嫁给自己了怎么不?
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小九九,苏语棠很好奇初又岚去了哪里。
伸出手指戳着邵御铭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她也不问。
邵御铭被这撩人的小手指搞的心神荡漾,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冒出来在体内窜过来窜过去的。
“她从楼下的窗户进去了,应该是走了吧。”邵御铭没有注意初又岚去了哪里,但是他会在这里守着苏语棠直到她能出院,领了证在他的保护中才能放心。
苏语棠张大了嘴巴,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以后看到初又岚一定要当心再当心。
十几层的楼,悬在窗户外面就敢自己淡然的跳到别的屋子里让自己脱离危险,看来她的身手也是不错的。
和她的长相真实太不符合了。
“别想她了,你好起来不会比她差的。”邵御铭爱怜的揉了揉苏语棠的头发,对她的身手是有所了解的:“就是这体质,拍戏的那段时间没有好好锻炼吧?好了之后要继续坚持,不然又恢复成以前了。”
“你知道呀?”苏语棠傻乎乎的笑起来,看着邵御铭很是不好意思。
没想到自己在剧组犯懒的事情他都知道,不过当时胡笑薇一直陪着她,而且这次的剧组里的人都挺和气的,没有什么勾心斗角,一部甜到骨子里的剧拍摄的时候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甜腻的笑容,很是舒心。
拍戏和平时不一样,时间是不受自己左右的,很多时候会深夜拍戏或者凌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取景。
为的就是还原场景给观众最真实的感觉,她犯懒也是情有可原的吗。
闽子城敲敲门,一脸不解的走了进来。
“初又岚应该是走了,我从监控看了下,她是直接乘坐电梯找到这个病房的,真是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