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不可能的!你少在这儿瞎编!他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搓衣板一样身材的小女生!”
“是吗?”叶贝琪高高的挑起眉笑了,“细节呢,我就不和你说了,那是我和大叔两人的小秘密。”
叶贝琪昂着头刚走出洗手间,楚佳凝充满愤恨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你得意什么!?他只不过是一时新鲜占你便宜罢了!你以为他能对你长情吗?你做梦!”
这人真是...
叶贝琪扭头瞪她,刚要开口骂人,忽然发现楚佳凝的神色有些异样,同时,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身后响起,“我会娶她。”
我会娶她...
这四个字震惊了叶贝琪,更加震惊了楚佳凝,楚佳凝比叶贝琪更了解陈久寒,她知道他轻易不许诺,一旦许诺就意味着决心已定!
楚佳凝感觉自己的眼前阵阵发黑,她后退了一步,靠在盥洗池上才得以稳住身形,这样的话,他以前从来都没对她说过,假如曾经的他对她再好那么一点点,她也不会听从爸爸的安排和一个纨绔富二代订婚。
是她不够坚持吗?她摇头,根本不是,恐怕那个时候,陈久寒只是利用她去接近她大名鼎鼎的舅舅!
她眼瞅着陈久寒拦腰抱起叶贝琪大步走开,看着他高大帅气的背影,楚佳凝不禁泪如雨下,真是可悲,她到现在才知道,她从来都没被他爱上过,以前,她就是他用来接近她舅舅,讨好她舅舅的一颗棋子。
现在他功成名就了,自然不会再关心她这颗棋子的心情!好啊,楚佳凝拭去了眼角的泪痕,眼神凶狠的盯着陈久寒抱着叶贝琪远去的背影发誓:以后定不会让你们舒心!
庭审很快就结束了,叶贝琪完全按照张律师交代的去说的,最后经过陪审团的商议,最后的判决结果是判叶贝琪赔偿楚佳凝一千元精神损失费。
一千元?
听见这个数字的时候叶贝琪险些笑场,她紧紧抿着唇向楚佳凝那边看了一眼,很不以外的看到楚佳凝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她那傲人的胸脯啊,起起伏伏的,看起来真是气的不轻。
从法院出来后,张律师要回事务所,他们就在法院门口道了别,她和陈久寒在法院门口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去。
车上,他攥着她的一只手,他的拇指不停的在她的手面上滑动,叶贝琪被他这举动搞得有点儿莫名其妙的,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抽回自己的手,双手交握在一起侧头问他,“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咱们要不要去超市买点儿东西?”
陈久寒点头,“行,不过还是先回去开车吧。那样比较方便。”
“行。”
短时间的静默之后,陈久寒忽然把手放在叶贝琪的膝盖上捏了捏,叶贝琪歪着头用眼神询问他想做什么。
他的眉峰缀了一层冰霜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问,“她还和你说什么了?”
叶贝琪的眼珠滚动了几圈儿故作不懂的问,“谁?”
他捏着她膝盖的手加大了力度冷声说,“再装傻信不信我捏碎了你?”
“我说!”叶贝琪见风使舵立即服软。
“嗯。说。”
“她说你肯定不会喜欢我。”
“瞎扯!”
“她还说她懂你最喜欢女人摆出什么姿…唔...”
叶贝琪瞪起一双惊慌的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帅脸,他忽然到访的吻使她来不及反应。
他吻到她瘫软在他的怀里才松口,放开她唇的瞬间他低头用额头摩挲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的说,“别听她胡说。”
“...嗯。”
叶贝琪轻轻“嗯”了一声,已然能够从大叔的语气中听出深深的憎恶。
虽然她年纪小,但是她懂忘掉过去展望未来这个道理,一味地揪着过去不放,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刚才楚佳凝说这些故意气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因此就生大叔的气。
谁没有过去啊!况且大叔那么帅气那么有才,被女人青睐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要怪就怪他们认识的太晚,要怪就怪君生我未生的无奈!
在超市里,陈久寒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紧握她的手,虽然她说了不在乎,但是他脸上的紧张却一点儿也没消减。
选购好要用的食材后,在银台排队结账时他说,“好久没有好好过个年了!”
他转而把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扬起眉梢问,“以后过年有人陪了?”
叶贝琪的小脸上慢慢堆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她抿着唇笑着说,“那得看你表现。万一你要是对我不好,我是可以跑的!”
“我看我虐你虐的还是轻!我就该让你下不来床!”
“大叔...”
腊月三十...
正如陈久寒所说,今年终于有人陪他过年了,尽管这丫头很笨,切菜炒菜包括年三十的饺子,她是丁点儿忙也帮不上,但陈久寒依旧甘之如饴的弄了一大桌子菜,还特许这丫头喝了酒,酒足饭饱的叶贝琪靠在沙发上看着看着春节晚会就睡着了。
陈久寒包着饺子,视线总是瞥向沙发上那个蜷缩在一起的人儿。这是他有记忆以来最累的一个年三十,但也是他最快乐的一个年三十。
...
这边一片其乐融融,龙潭山庄那儿却是一片紧张兮兮。
林暖和安树江也是做了一桌子女儿女婿爱吃的饭菜,可饭菜做好了,却不见安落和倪昊东下来吃,林暖解下围裙要去楼上叫他们吃饭,这时倪昊东就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走过来,林暖发现了他脸上的不安和忧虑迎上去担心的问,“落落呢?不舒服吗?”
倪昊东听了脸上的焦虑更浓,他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摇头说,“从下午开始就打蔫,现在躺下了,说不想吃饭想睡会儿,我想带她去看医生,她说没事,非要等明天再去。”
“这孩子!”林暖摇摇头说,“既然落落说明天去就明天去吧,那孩子有分寸,先让她躺着休息休息。”
午夜的钟声刚刚响过,安落用力的抓着刚刚睡着的倪昊东痛苦的叫道,“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