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泥马勒隔壁的,当街偷袭,尼玛想抢劫啊!”
王柯罕本身心里都压着火呢,这会被人攻击,自然要破口大骂。
地上趟的几个GL人都没什么大碍……呃,不对,南弟干翻那个捂着裆叫唤的厉害,让看到的男人都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
地处繁华的商业区,马上就有警员赶到,把我们双方围了起来。
那几个从地上站起来的GL人叽哩哇啦的先说了一通,警员就一个劲的点头。
我看了看南弟,我们仨人就他懂外语,我和王柯罕碰到这种情况就是白瞎。
“他们说手机丢了,说咱们是天朝人,怀疑咱们偷的,上前询问被咱们打了。”
南弟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嘴里轻轻把那几个GL人的话都给翻译了出来。
卧槽,这也太他妈不要脸了吧?
接着,几个警员就把脸转向我们,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
南弟一脸漠然的看着这几个警员,嘴里冲我说:“这帮倒霉玩意,让咱们把偷的手机拿出来,不然就要带回警局。”
嘿,有意思哈,你们这是要抓偷手机的贼呢,还是要抓天朝人呢?
老子的眼睛不瞎,看得到那几个杂碎扶着捂裆男贱笑的样子,老子的脑子也没残,先不说这帮杂碎的手机丢没丢,就冲他们先说我们是天朝人,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我勒个擦的,上来都不带询问情况的,直接让我们交出被偷的手机,嘿嘿嘿,没想到,GL国的环境已经恶劣成这个样子。
“告诉这帮不长脑子的家伙,让他们记住那四个杂碎的名字,我要让我的律师过来。嗯,记住他们的编号,******,真以为哥们好欺负?”
我笑着冲南弟说。
南弟和王柯罕都很了解我,一般我这种时候还能笑的出来,说明对方要倒霉了。
至于我哪来的律师,他们是不会在意的,反正我说有,那就一定会有。
南弟冲这几个管事的GL人说了几句,他们反倒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就想上来推搡,南弟说,准备把我们带去警局呢。
我去,这是想让哥们袭警是吧?
“走,跟他们去警局,我看看,这帮杂碎能整出什么幺蛾子。******,要是不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就不姓李!”
对于这种情况,我反而很笃定,无非是想刁难一番,然后放人的把戏,哥们接着了,看看最后谁哭的难看。
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那帮杂碎GL人想要阻止,被南弟挡下了,估计是说了要找律师来的话,对方相互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再看我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普通人,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仨被带上了警车,嗯,那四个挑事的渣滓也被带上了警车,不过看样子,他们跟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一个个洋洋得意的厉害。
哎呀我去,这尼玛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哈,哥们跟你们慢慢玩。
进了警局,那帮GL人竟然想要搜我们的身,嘿,真是涨脸了哈,我直接说,没律师在场,谁敢搜老子的身,老子告到他自杀为止!
这话太凶残了,整的一帮人竟然没敢动手。
在资本主义国家里,有钱人并不惧怕警员,因为他们有钱,随便找个小律师,就能跟警局进行漫长的诉讼对决,结果是什么不重要,单单媒体和系统内部的压力,再加上漫长的诉讼期,就能让他们崩溃,所以,这些基层的警局,是不敢招惹有钱人的,而哥们几个正好穿的很像有钱人。
不到十分钟,就有律师登门,要见我们。
律师是个美国人,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在当地非常有名气,之所以能够让他屁颠屁颠的亲自赶来,是因为我在瑞士银行有几十亿美金的存款。
碰到这样的事情,找大使馆不如找瑞士银行方便。
大使馆被赋予了许多的含义和责任,虽然对同胞肯定是鼎力相助,但很多事情操作起来不那么方便。
瑞士银行则不一样,他们是经济动物,他们关注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客户和金钱,往往来说,在资本主义国家,金钱的威力是无穷的。
“李先生,让您受惊了,我是约翰森,专程赶来为您服务的,您有没有在这里遭到不公正的待遇?”
这老外一上来,就是一口流利的汉语,虽然腔调有点别扭,可听懂绝对没问题。
这让我好感大生,虽然经过在塞舌尔的强化训练,我的英语口语足够日常交流,可毕竟还是母语听着亲切不是?
“他们污蔑我,对我的声誉和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损伤,嗯,我还觉得他们办案的程序有问题,竟然在没有任何询问记录的情况下,想要对我和我的助手进行搜身,这是侵犯人权,这是野蛮行径!
你帮我告倒这间警局,特别是这几个出警的家伙,必须让他们走投无路。
那四个污蔑我的杂碎也不能放过,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对了,你可以宣称我本来准备在这里进行一场大型的投资活动,嗯,投资旅游业,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约翰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老板,您的意志将得到最完美的贯彻。”
说完,我和这美国大叔一起笑了起来。
响鼓不用重锤,这个当地最有名望的律师知道怎么操作这件事情,特别是在我允许他动用媒体手段之后。
在一帮傻眼了的警员注视下,我领着南弟和王柯罕走出了警员局。
赖在警局不走也没什么意思,不是有钱人的作风,哥们现在是有钱人,得按照有钱人的规矩来。
约翰森已经被我雇佣了,他通知了手下的事务所,开始进行诉讼操作。
我相信,明天头尔最大的新闻肯定是亿万富豪考察投资环境,被污蔑偷手机心灰意冷。
嗯,约翰森刚刚告诉我,GL国是个很有意思的国度,在这里,媒体能够操纵人的生死。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可是稍微了解一下他们的社会状况就能明白,每年因为丑闻被曝光,承受不了巨大的社会压力从而自杀的倒霉鬼不知凡几。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现象,在国外,GL们以没礼貌和脸皮厚著称,在国内,他们却会因为别人的非议而自杀,不融入这个群体,恐怕是理解不了的。
瑞士银行特意派了秘书和车过来,那名秘书兼翻译的年轻荷兰女孩一个劲的给我道歉,说让公司的尊贵客户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作为GL国瑞士银行的员工,她非常的羞愧。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即便不管别人的事,他们也会为了你的不满意而道歉,所为的,也不过是你继续和他们合作下去。
对此我倒没有什么太过激动的反应,这事本来就跟瑞士银行没关系,如果真要较真的话,也是我在来之前,没有通知对方。
坐到车上,我问南弟,有没有记住拉走那几个被打学生的救护车?
南弟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司机就稳稳的朝目的地开去。
“老大,你准备跟这帮杂碎闹一下?”
王柯罕一双眼睛闪亮的吓人,这小子,听说跟人干仗,比南弟听说有美女相陪还来劲。
“先看看情况,我觉得,咱们碰上的事情不是单一的个案,应该还有不少天朝留学生和游客受到了攻击。
咱们是有钱,能够很轻易的脱身,还能让律师帮着出口气,可是那些普通人呢?难道就因为他们愿意来留学、旅游,就得受欺负,被人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