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门的掌门还是不敢轻易出兵,他已经损失了一员大将,真的不敢再冒险了,他决定还是再观望一番再做打算。
林龙跟萧老爷子商议过接下来的对策之后,他想起了跟这三大门派中的一个门派神罗门有关的一个熟人,那就是秦淮阳,此时的她是众所周知的大明星欧阳灵犀,说起来,因为林龙和秦淮阳各自忙碌的关系,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林龙趁着萧潇去公司的空间,拨通了秦淮阳的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林龙正想挂掉的瞬间,一个慵懒的声音接了电话:
“谁呀……”
但是林龙还没有回答,那头的慵懒女子却突然变得惊喜交加起来,貌似认出了林龙是谁:
“啊,林龙,是你,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我……你等一下,我在卫生间呢,马上出去接电话!”
林龙却笑着回答:“没关系,你不用那么急,我又闻不见臭味,不过,可惜的是,我也看不见你的春光,太遗憾了!”
秦淮阳这才意识过来,自己真的不用那么着急,她捋了捋手边的头发,嗔笑着骂了林龙一句:
“死相,还是那么喜欢占人便宜,最近都不见你的影子,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出国了呢?!”
林龙笑道:“没有,最近公司有新药上市,特别忙,你不也忙着开什么巡回演唱会,拍什么国际大片吗,怎么样,什么时候出来见一面?!”
秦淮阳这回真的是高兴坏了,她昨天才忙完这一阶段的工作,休息了一天,昨晚还想着找林龙吃个饭什么的,只不过林龙昨晚手机没电,没打通而已,她还叨叨念了林龙半天,说他不够意思,没想到这一大早,她起床气还没完全结束,林龙这正主的电话就打来了,她高兴得立即就答应了:
“好啊,我这两天正好有空,什么地方?”
因为秦淮阳身份特殊,所以林龙选了个相对比较安静的咖啡厅,把地址给秦淮阳发了过去。
不到半个小时,秦淮阳就赶到了咖啡厅的雅座,那里,一身白衣的林龙正在等他。
而今天的秦淮阳,虽然跟往常一样,依然戴着墨镜,但是身上却穿了一套很鲜艳的绿色连衣裙,林龙一见,立刻都笑了,呵呵,这位女王,直接都不用交代她了,降头师对付她的话,根本没用。
林龙一脸玩味的笑容,让秦淮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坐下来,小声问道:
“大色狼,你究竟在笑什么,我这身衣服不好看吗?总觉得你这家伙不怀好意似的,老实交代,笑什么呢?”
林龙连忙把最近的事情解释了一番,这下轮到秦淮阳吃惊了:
“降头师,降头术……林龙,你是怎么招惹上这样的存在的,太可怕了,绿衣服真的可以解降头,是不是真的,哎呀,我这回要感谢我的唠叨经纪人了,这是她给我选的衣服,谢天谢地!”
一边说着,秦淮阳还往四周张望了一下,声音越来越小地问林龙:
“会不会那个变态的张天师就在门外跟着我们呢,他会不会在我们的咖啡里下降头,我听说,很多降头都是通过饮食下的……”
林龙忍不住笑了:“行了,大明星,他要下手几乎没人能够挡得住,别担心,你穿着绿衣服,还有我,你还怕什么,还有啊,如果你还害怕,我再给你一张能破降头的符咒……”
他刚从口袋里取出桑坤杰给他的符咒,就被秦淮阳一下子抢了去:“我怕,我真的害怕,没办法,实在没办法……”
林龙苦笑不得地看着秦淮阳,问道:
“你怎么有空出来了,不是说拍了什么国际大片吗,还有开演唱会之类的事情,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秦淮阳一听这话就来气了,怒气冲冲地说道:
“什么快啊,你到底有没有关心我的新闻啊,都拍了快两个月了,还是女三号,气死我了!”
林龙顿时一愣,秦淮阳现在的身份可是欧阳灵犀啊,那简直是华夏演艺圈最为闪耀的存在了,什么样的片子能让她屈尊去演女三号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连忙认真地盯着秦淮阳的眼睛,说道:
“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我不是不关心你,而是最近真的很忙,不过拿杂志翻看你消息的时候,他们也没说什么内情啊,说你是导演钦定的女主角啊,有什么问题,怎么成女三号了?”
秦淮阳连着叹了好几口气,才悠悠地说道:
“怪不得你,哎,新闻上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导演钦定的女一号,可是一进组,别说我了,就连导演都没有决定演员的支配权了,一切都在投资方的掌控之中,先是来了一个带资进组的大牌女星,资历没我深,死活要演女一号,导演没辙,投资方给的压力特别大,就勉强答应了,找我谈了好几次,我本来当时就要走人的,因为合同签的是女一号,但是他们胡来,可是导演也是我合作好几次的老熟人了,还是我敬重的长辈之一,他一直希望我留下来,最后,都想给我磕头了,他说,这部电影有了我,才有质感……”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淮阳的脸有点红了。
林龙一看这妞的脸色,立刻就能猜得出来,呵呵,喜欢听美言美誉还真不是哪一个人的缺点,这几乎是所有人类的通病,尤其是女人。
他苦笑着看了秦淮阳一眼,说道:
“是不是被人家的糖衣炮弹给俘虏了,结果就留下,只是没想到还有加塞的女二号?!”
秦淮阳无语地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哎,没辙,导演也被气得快要吐血了,到了最后,他连影片的最终拍摄权和剪片权都失去了,而我,也悲催地成了女三号,一边呕血,一边拍完了有生以来第一部打酱油的戏份!”
林龙陪着秦淮阳长吁短叹了一番,秦淮阳也知道这次自己太过优柔寡断了,并不全是别人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