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不要脸,你老婆知道吗?”叶扶桑脸都气绿了。
欧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那模样,好像她的脸上刻着“老婆”两个字似的。
欧柏盯着她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因为第二遍你没有选择权!”
有病!
叶扶桑在心里骂了句。
“在钱和当第三者之间,傻子都知道选钱,要还吗?”叶扶桑挑衅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把她宠的无法无天,把她的脾气管得很坏,可是他不爱她。
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唯独欧太太那个位置,甚至,连她的孩子都容不下。
“不用还。”欧柏说完,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他比她高出很多,就像小时候牵着她的手一样,“小乖,跟我回去。”
叶扶桑轻笑出声,“我是个人,我不是阿猫阿狗。是你把我宠的无法无天,张牙舞爪,不被驯服,凭什么你让我乖,我得曲意逢迎,乖给你看?”
叶扶桑说完,拿起卡,背对着欧柏和他的几个兄弟,举起手扬了扬,潇洒走人。
沙发里,封奕等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就是柏张口闭口的小乖?
乖个屁,简直就是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受得了?
把自己的女人宠成这样,不是有病,就是受虐狂,受虐狂也是一种病!
有病!
作威作福怎么了?
欧柏一副我宠的,我愿意的神情。
封奕半晌才出声:“你没事吧?”
欧柏在脑子里顺了一遍卡号,他吩咐助理去银行补个手续,把那卡跟他现在的手机号绑在一起。
当年叶扶桑小,不能办银行卡,更别提无限额的金卡,所以那张卡是用他的名字的开的户。
他放下手机,笑着问封奕,“我该有事吗?”
封奕哑口无言。
他转头看向北堂轩和苏牧喆。
不该吗?不该吗?
欧柏站起身,这是要走了。
临走前他叹气似得说了一句,“她的脾气还跟以前一样,这也好,我就看看到底是谁敢抢我的女人,抢走了,他能爱得起,受得住吗?一个人想要是一回事,能不能要,要不要的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们继续玩,我走了,毕竟我跟你们不一样,是要去赚钱养老婆的人。”
封奕最损,嘴贱道:“啧啧,你两个老婆,压力确实比我们大!”
“既然你这么羡慕,做兄弟,帮你一把。”欧柏勾唇睨着他。
封奕端着酒杯的手一抖。
他们都知道封奕是个妻管严,也就在外面跟他们说话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回到家,低眉顺眼的跟受气小媳妇没两样。
妻管严怎么了?
你们想被管还没人管呢。
欧柏离开后,封奕浑身开始燥热起来,他内流满面,欧柏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竟然在他的酒里动了手脚!
一个给他喝辣椒水,一个给他喝助兴的药。
这俩恶魔,混蛋!
好在不是真的要收拾他,就算被投了药,北堂轩他们也会把他送回家。
是损友,也是兄弟,玩也不会玩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