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气愤的,不是别人说他被戴绿帽子,而是心疼云浅。
他的女人才20多岁,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却尽受一些非议和无妄之灾,这让他心疼,也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除了云浅,同时,他最担心的还有他的母亲储婉君。
现在,已经不是司徒静误导她的问题了,是舆论媒体,尤其网络上,到处都在爆料炒作这件事,掩盖压制反而会被看作是欲盖弥彰,所以他不压制,不抹藏。
三人成虎,说的就是一件事一旦说的人多了,就会使人把谣言当作事实。
藏在司徒静背后的那个主谋,终于自己出手了。
储婉君她也只是个女人,更是个爱子心切,关心则乱的母亲,她不是圣人,也会被蒙蔽,被误导。
她虽然接受了浅浅,但仍旧心存芥蒂,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
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说的大抵就是这种情况。
挂了电话,席墨骁负手而立,站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依云居的院落里的风景。
他无心欣赏,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处理八卦的事。
席墨骁不开口说话,施伯也大气不敢出,只是恭敬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
……
与此同时。
云画意正在民政局,跟陆司泽的代理律师僵持不下。
“陆太太,请您配合我的工作,不要让我为难。”律师耐着性子劝她。
“到底是为难谁?我坚决不同意离婚,要离婚可以,只有一个条件,笙笙归我。”云画意坚持不让步。
律师皱了皱眉,“这样僵持下去,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据我说知,龙小说过会彻查宴会泼硫酸一事,一旦证据确凿,届时你不仅会失去孩子的抚养权,恐怕连探视权也捞不着。”
“你什么意思?”云画意目光一沉。
她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律师话里话外威胁的意思。
关于云浅和龙尊暧-昧关系的报道虽然是印在报纸上,却是名不见经传小报,因为成本低,所以,当真像席墨骁说的那样,报纸跟下雪似的满天飞。
对方甚至还雇了人,在人流量大的地方,像发传单一样发放这份报纸。
既然是满天飞,自然也飞到了民政局这边。
进出民政局的人也有人拿着手机在议论,那可是云浅和席墨骁,前一刻还是众人艳羡的对象,如今却一下子坠入深渊,着实让人好奇,想一探究竟。
男人说:“豪门果然水深,有钱有权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女人更八卦,语气里透着酸气,“豪门、军门光鲜亮丽的背后,指不定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果然,一个成功的女人的背后,总要站着一群男人,席墨骁的告白谁知道是不是作秀?龙家的财,席家的权,他和云浅联姻,就是权和财的完美结合,为了龙家的财富,一顶绿帽子又算什么,就算让他戴顶彩虹帽,说不定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语气泛酸,赤果果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