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冷如凝伤势渐好,手脚越来越灵活,容止和花错两个人已经快按不住她了,每日喝药就像打仗一样,容止最近心情也非常好,难得让他遇到这么有挑战的事情,而且每一次交战冷如凝都在迅速的成长,容止有张良计,冷如凝就有下房梯,容止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上一次,冷如凝被容止逼到墙角,无处可逃的情况下假装被容止控制住,然后在花错端着药走近她时,猛的跳起顶了容止的下巴,趁着花错被容止吸引了注意力,顺势踹向花错的肚子,花错一吃痛,手一松,打翻了药碗。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时间点把握的相当好。容止后来干脆把她按到墙角,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压住她,然后花错才把药灌了下去。
今天双方已经交战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战场已经从内室转到了偏厅,冷如凝现在躲在桌子底下,死死的抓着桌子腿,不管花错用什么招数,她就是不松手。经过方才一番较量,容止的体力已经有所不支,他盘腿在桌子边,额头已经沁出些许薄汗,“呵呵…公主今日好计策啊。”
“哼!承让承让!”冷如凝瞪着他,眼睛里显现出坚决不投降的信念!狭路相逢勇者胜!
桓远这几日一直在旁边观战,哪边也不帮,他既不忍心看着冷如凝被灌药,但他知道容止是为了给公主治病。容止和花错又折腾了一阵,还是没能把她从桌子下拉出来,两个人都很无奈的坐在地上喘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衣着华丽,长相俊俏的男子走进了东上阁,进了内室,看到了暴风侵袭后的战场就惊呆了,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听到偏厅有响动,便寻着声音来到了偏厅,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甚是震惊,“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闻言看向他,冷如凝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也不搭话。容止只是站起来微笑着向这人点了点头,“原来是驸马,我们正在服侍公主喝药。”
“真是胡闹!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公主?!公主是金枝玉叶,倘若有所损伤,你们担待的起吗?!”
容止也不和他争辩,只是端着药碗走上前递给驸马,“是我等唐突了,既然驸马在此,还请驸马服侍公主喝药。”
何戢端着药碗,很自信的走到桌子旁,眼里饱含深情,“公主……”
“滚!”冷如凝不等他说什么,直接下了逐客令。
何戢没想到公主会如此不给他面子,虽然两人没什么感情,但以前公主跟他表面上还能过得去。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冷如凝懒得去理这只绿毛龟,这是她和容止之间的斗争,容不得别人插手!
“公主……我是驸马啊!”何戢不明白她为何对他说出这种话。
冷如凝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上下打量了几眼何戢,阴阳怪气的说道:“哼!我当是哪个新来的男宠这么没有规矩,原来是驸马啊,许久不见,驸马风姿更胜从前许多啊,本宫都没认出来!”
何戢听出了冷如凝的话外之音,眼中竟泛出泪光,“公主教训的是,公主受伤,我却因公事繁忙没能侍奉在侧,是何戢的错,但何戢时时刻刻不心念公主,公主伤在身,何戢疼在心,何戢恨自己不能替公主受这诸多痛苦。”
哼!不愧是影帝!还真是能演啊!冷如凝在心中冷笑,抓起了何戢的手,眼睛里挤出些泪光,深情的望着何戢的眼睛,“驸马此话当真?”何戢也握住的冷如凝的手,深情的点了点头。“我竟不知驸马对本宫如此一往情深,本宫真的很是感动。来,驸马……”冷如凝抽出手,端起药碗,送到何戢的嘴边,“本宫现在的痛苦唯有这一碗药,若你方才的话都当真,你就替本宫受了吧!”还不等众人做出什么反应,她就把那一碗巨苦的汤药灌进了驸马的嘴里,临了还温柔的帮他擦拭嘴角。冲着驸马灿烂的一笑,冷如凝站起身,捧起驸马的脸,在他的额头上“mua”的亲了一口,“果然还是驸马对本宫最好!”说完,一脸得意的走出偏厅,经过容止的时候,还特意撞了他一下。
冷如凝回到了内室,内室现在已经一片狼藉,但床上还能睡,她肆意的躺在床上,突然想起刚才桓远的书还没给她念完呢,冲着偏厅喊了一声,“桓远!来给本宫读书!”本来偏厅里的气氛尴尬的很,桓远听到她的声音,如蒙大赦,向驸马拱了拱手,就回到了内室。接着容止和花错也向驸马告罪一声,离开了东上阁,只剩驸马自己还一脸蒙圈的沉浸在冷如凝刚刚的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