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林梦的房间,林轩来到了林家的演武场。
清晨林家的演武场中林家子弟聚集,一日之计在于晨,趁着清晨时分几乎所有的林家子弟都来到了这里。
看着遍布人群的演武场,林轩也走了过去。
演武场中此时有些三部分弟子,一部分是淬体境五重以下的弟子,他们在演武场的一旁修炼,而在演武场居中的地方则是遍布着淬体境八重以下,而又是在淬体境五重以上的武者。
演武场正中的地方则是有些零星的几个人,那几个人无不都是林家最中坚的新鲜血液,每一个都是淬体境九重的修为。
林轩看清楚了那三个部分的实力分配,就朝着演武场居中的人群走过去。
而就在这时演武场中的人也注意到了林轩的到来,一个个都看着林轩,露出鄙夷和不屑的神色。
没有办法,身为林家家主的儿子,林轩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作为林家的少家主,武者修为却不得寸进,落下一个废物之名,这几乎是所有林家子弟都知道的事情。
现在看着他们的林家少家主过来,所有人都是鄙视和不屑。
在他们认为林轩就是实实在在的应了一句反话,“老子英雄儿狗熊。”
林家家主是何等厉害的角色,而林轩却是丢尽了林战的脸,在林家小辈中实力最差,这不仅让林家自己人看不起林轩,就连其他家族的人也都看不起林轩,拿着林轩的名字教育着家族的弟子。
“你们可不要向着那林家的废物学习,老子英雄,儿狗熊,如果你们不好好修炼,那你们就会和那个废物一样,被人看不起,被人厌恶。”
在清远城几乎所有的家族长辈教育小辈说的都是这一句话。
林轩可谓是臭名远扬,然而林家也不是铁板一块,自然也有竞争,也有分歧。
所以林轩就被针对自己父亲那一派系的人羞辱,用各种办法来给林轩使袢子,让林轩出丑,让林战丢脸。
林轩对于这种目光已经习以为常,缓缓的走到演武场居中的一块地方,林轩就准备开始修炼。
而其他的人看着林轩走到了演武场居中的地方都是一脸鄙夷,因为林轩昨天回来打败林杰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现在他们还认为林轩是以前那个修为不得寸进的废物。
看着林轩进入了淬体境五重以上,淬体境八重以下的区域,林烈一派系的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姿态。
这里的弟子大多数都是十五至十七岁的人,看着等级比自己低的人来自己的领地肯定都不愿意,那么不愿意就只能用武力来解决了。
而在林轩站住脚时演武场居中的地方出来一个人,拍着林轩的肩膀,悄悄的对林轩说道:“轩子你怎么来这里了,这可是淬体境五重以上的人呆的地方,你赶紧去演武场的那一块,否则你在这里他们那些杂碎又要给你找事了。”
而其他人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看见他给林轩指了指演武场角落的位置,都认为他也是在恶心林轩,于是旁边几个林烈一派系的弟子都纷纷大笑起来。
林轩抬头看着给自己提醒的弟子,心头一阵暖意。
那个弟子正是林轩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林牧,林牧与林轩小时候关系极好,是属于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朋友,现在他敢当着众人来给自己提醒,这已经让林轩是非常的感动了。
不过他却不知道林轩现在的实力,还认为林轩与曾经一样,但是是这样吗?
林轩反手拍了拍林牧的肩膀,大声的说道:“我就是要在这里修炼,看谁来挡我,看谁来说我没有资格。”
林轩这句话说出来,就是要让其他人也听见,自己废物了这么久,是时候来给自己正名了。
果然林轩这句话一说出口,周围的几个人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一个和林轩年龄相仿的人走出人群,指着林轩。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今天我就是看不惯,我就是要来挡你,你又能怎么样。”
林轩看着这个冒头出来的弟子,一阵熟悉感传来,仔细一想林轩就知道了,这个冒头的弟子叫林峰是林烈一派其中一个长老的儿子。
家族争权,自然会分派系,一派就是家主自己的势力,而另一派就自然是想要争权夺得家主位的反派。
这个林峰就是林烈一派的人,自己是家主之子,他们作为反派自然是要欺压家主一派的人。
看着挑衅自己的林峰,嚣张的说出这句话,林轩心中的怒火就开始燃烧。
“挡我怎么样,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挡我林轩的后果。”林轩狠狠的说道。
周围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淬体境五重的废物,挡了就挡了,你又能怎么样。”
这一句话出口,整个人群都开始捧腹大笑,只有林战一派的人忍着没有笑,但是他们的对林轩没有抱什么希望。
只有林轩旁边的林牧看着林轩,目光中露出一抹奇异之色。
作为林轩的朋友,林牧实在是太了解林轩了,他相信林轩不会自讨苦吃,也不会自己去给自己的父亲丢脸,但是他不怕挑衅敢和那些淬体境七重的弟子叫板的资本,今林牧却是想不到。
不过作为林轩的朋友,林轩还是相信林轩,相信他不会这么冲动。
林轩听见了人群中c爆出这一句话,脸色已经变得阴沉,这是暴风雨要来到的前奏。
“有胆量说,却没有胆量露头吗?你是缩头乌龟吗?谁说的这句话,有种给老子出来。”林轩大喊。
没错,刚才人群中的那句话却是是触碰到了林轩的伤疤。
淬体境五重,修为不得寸进,这是林轩最耻辱的事情,也是现在林轩最不想提到的事情,而有人却偏偏提出来了。
人群中说话的那个人本来是无心想出来的,但是当林轩生气的问出那句话时,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一起看着他,将他突出的太明显,所以他也就只能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