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袁过来了。”一个秃顶的中年大叔,正在那看报纸喝着茶水,见到来客人了,忙喊道。
袁博从饮水机里拿了一个纸杯,倒了点茶水说:“老孙啊,我哥们找你问点事儿!”
我将烟放到了桌子上。他扫了一眼,说:“我和袁博可是忘年交,有什么事儿你就说,看你还拿什么东西啊!”
他说完,嘿嘿一笑。将烟放进了下面的抽屉里:“问吧什么事儿?”
“老孙,最近女寝死人那事儿你应该知道吧,我听说八年前那里也死过人,你是学校的老员工了,那事儿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他听我说完,愣了片刻,又将烟重新拿了出来,扔在了桌子上:
“东西拿走,你说的我没听说过,你马上给我出去。”
“老孙你这是干啥,都是兄弟,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啊!”袁博急忙地将嘴里的水咽下去,忙喊道。
“哎,这件事我不能说啊,学校可是明文规定这件事不能外传的。”老孙看了眼袁博后,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道:“我不知道这件事儿你是从哪听来的,但是我劝你们最好趁早忘掉!”
袁博放下纸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将烟塞进了他的手里:
“老孙啊,我哥们就是好奇,就是随便问问你,这么的,我袁博用我的节操担保,这事儿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我你还信不过啊!”
说完,袁博递给了他一支烟。“到底怎么回事啊老孙?”
老孙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花,看着四周见没什么人,才说道:
“八年前,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接到通知才过去看现场的。我去的时候,女寝楼下躺着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服女孩儿。地上到处都是血啊,唉,当时可真是吓死我了!”
法医经过检查,说是女孩儿因为学习压力太大,才跳楼自杀的。
学校也不想惹麻烦,便花了一大笔钱赔给那女生家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老孙说着说着,摇了摇头,用力的吸了两口烟接着说:
“你们不知道,那天正好是周天,学校没什么人,所以这事就压下去了,学校那些女保洁胆子小,那地上的血,都是我提水去冲的。当晚我就梦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来找我索命啊,特么的,差点没吓死我啊!”
说完,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
听他说完,我感觉不对啊,寝室明明被人布下了‘镇魂局,’是老孙不知道还是他故意的隐瞒什么啊?
还有他说女生是自杀的!但是那女鬼为何说,我们都要她的命,除了我应该还有人才对啊?
过了有十分钟吧,老孙站了起来:“行了行了,事儿都和你们说了,你们也回去吧。”
回来的路上,袁博问我:“霍劫,你为什么对几年前死人的事件感兴趣啊?不会是那女鬼给你托梦了吧?”
“你可得了吧,我就是听别的学生议论,一时好奇就打听一下。”我咬咬唇,胡诌道。
走到一半,我叫他先回去,然后我来到了女寝楼下,我给杨欣打了一个电话,叫她下楼找她有点事儿。
我找杨欣主要是想叫她帮我问问那个目击了跳楼事件的女孩儿,了解点东西。
那天晚上她看到了什么,咱也好对症下药不是。
刚放下电话,两男一女从女寝走了出来,两人一边走还一边吵吵着:
“你要是对小环多照顾点,她也不会出事儿?”
“你还有脸说我,你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你尽到父亲的责任了么?”
“王美丽你别血口喷人,我看就是你逼得,要不是你天天逼着她考北大,她能跳楼吗?”
“你俩就别吵了。”旁边那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人喊道。
这个人我认识,是我们学校的主任,叫李勇军。
我逃课的时候还被他抓到过。
听了一会儿后,我背过身还是离他们远点的好。
“李老师,我们家小环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因调查不出来不给火化啊?”
“小丽啊!你上学那会我就教过你,实话和你说了吧,警方那边也没有消息,不过我听寝室的人说,出事儿那晚小环要去见网友,我猜啊她是因为失恋才跳得楼啊。”
“你可别胡说啊,我家小环可是好孩子。”小环的父亲忙喊道:“李主任,我听说那天跳楼的时候,有一个男生目睹了事情的经过,那个同学现在在那?”
“听说是实验班的,我给你问问啊。”李主任掏出电话按了一串号码,说了两句后,放下电话说:
“那个人是实验班的叫霍劫,出事儿的时候恰巧遇到了。你们等等,他的班主任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宋小安连跑带颠的过来了:“主任,你找我?”
“宋老师,这是陈雨环的父母,他们想了解一下情况,对了你和他们说说你们班的那个霍劫的一些情况。”
“霍劫!”宋小安刚要说话,看到了躲在柳树后面的我,忙喊:“霍劫,霍劫你过来一下。”
我擦。其实宋小安刚刚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本想躲远远的,但是不想还被他看到了,妹的
真倒霉。
“主任,这就是霍劫。”
“我怎么看着他面熟啊?”
我心道:能不面熟么,去年打架,您还被我踹两脚呢。
“他们都说我像胡歌,嘿嘿!”
宋小安赏了我一个脑瓜蹦:“别给我扯没用的了,这是陈雨环的父母,你将那天晚上的事儿和他们说说。”
擦,这都几天了当父母才来了解情况,这还是亲生的吗?
我和他们简单的说了一下,和录口供时候是一样的说辞。
说完之后,宋小安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好了,你可以走啦!”
正好在这个时候,杨欣也从寝室下来了,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
陈雨环的母亲正和主任说着话,看到向我走过来的杨欣,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杨欣,嘴里哆嗦喊着:
“鬼啊,鬼啊…”
“怎么了?”陈雨环的父亲四处张望着:“那里有鬼啊,你看花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