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刚才我送的,是我师傅让我带给牧家的,是牧老爷子已经过逝的父亲留在我师门的驱邪宝物,我不过是负责带过来而已。”我面露羞涩的说道,编了一个我听起来都不信的瞎话。
牧老爷子也被我的说法给搞懵了,不过却也只是一瞬间,他自然听得出来我不想暴露的想法,立刻配合的挤出两浊泪,深情的掏出护身符,像抚摸情人一样轻轻地将护身符贴在心脏处:
“没想到小先生一直说的要给我牧家送回来的宝物竟然是家父之物,谢谢先生。这份情牧家铭记于心。”
牧老爷子的演技还真是够好的,如果不是我主导的,我都要信了!
我连忙劝说道:“老爷子节哀,当年牧大师除去邪祟,拯救了众多百姓的生命,我师门也很荣幸,大师死得其所。”
周围的人虽然对我竟然是一个道士有些就惊讶,但是却也没太在意,毕竟道士的手段也有高有低,向我这么年轻的,本事也向来不高,所以他们很快就将这件事给忘了。至于我的位置,也没人去抢了。
毕竟我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门派,我实力不高,谁能保证师门没有实力,万一那些老家伙们一不小心给他们来个风水阵什么的,谁挡得住啊?
唯有宋子冉,看向我的眼神有了几分忌惮,还有几分莫名的神色,脸上阴晴不定,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宴会结束后,许多老人都向我递上名片表示欢迎我去家里坐坐,搞得我最后一双手里都是名片,正当我想离去的时候,却又被牧老爷子邀请去偏厅坐坐。
我那叫一个郁闷,要是个妹子叫自己进去做做倒还可以,你一个老头子叫哥们进去坐什么呀?哥们又不好你这口。
我和刘金龙打了声招呼,然后才返回凤鸣厅,看着已经在凤鸣厅等待的牧老爷子和牧凌琳,我淡淡一笑。
“不知道,老爷子您把我留下,什么事儿吗?”我坐在老爷子旁边,毫不避讳地问道。
“呵呵,其实也没有其他的事,小先生送给牧凌琳的符箓可是茅山派的‘六丁六甲十二神将符'?”牧老爷子呵呵一笑说道。
我心道,好厉害的老头子,居然认得我的神将符,怕是个不好对付的主,这下哥们中头彩了。
“不错,正是。”
“如果我没猜错,小先生可是茅山三字辈的门人?”
我怔了怔,什么三字辈,六字辈的,咱没听说过。
见我沉默,牧老爷子认为中了下怀,脸上闪现过一丝得意,不急不躁地道:
“我与茅山何道长有过一面之缘。”
说完,他没等我回复,接着又道:
“我有一好友,家里出了些事情,还请小先生帮帮忙?”
我不是傻子,牧老爷子是什么人,那可是东边一走,西边颤抖的人啊,他找我帮忙,怕是不是啥好事!
“老爷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朋友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他们一家被人杀了!”牧老爷子一脸的悲伤。
“谁干的?僵尸还是厉鬼?”
老爷子叹口气说道:
三天前,他家后人找到我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当时,他们家当时正在对付一个红毛僵尸,一群黑衣蒙面人突然对他们发起猛攻!甚至还有几头紫毛僵尸从暗处冲出来!他们不是对手,最后只有两位后人逃了出来,哎!
听到说完,我连忙说句:牧老可调查出是何人所为?
牧老爷子面色一沉,然后重重说道:释无道!
听到老爷子的话,我心里猛地一轰隆;
“可能你会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是释无道干的,你看看这个。”
牧老爷子掏出一张扑克牌递给了我,这张牌上面画着一个血红的骷髅头,骷髅头下面写着一个血红的‘死'字。
“这是那个组织独有的‘死亡卡牌'”
死亡卡牌,是释无道杀人时候留下的,扔出卡牌,代表着收割性命。
我吞了口唾沫,释无道几次杀我,取走师傅阴阳眼,这笔账我岂会作罢。
如今看来,这牧老爷也那两个幸存者与释无道也是对立的,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不如和他们联合起来,一起搞垮那个组织。
想到这里,我开口说道:
“牧老,那两位幸存者现在在哪?”我严肃的说道:“我想见见他们。”
“我已经打过电话,他们应该快到了。“牧老爷子接话说道。
“他们现在很敏感,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即使是我也是因为祖辈的关系才勉强得到他们的信任。”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毕竟经过灭门之祸的人确实很敏感,随即我想到了牧凌琳,虽然她一直没说话,但是我却并没有将之忘记,饶有兴致的问道:“老爷子,不知道他们见到你们家人被害,会不会帮忙呢?”
“嗯?为什么这么问?”牧老爷子疑惑的一问,然后才回到我的问题,“如果我们家人有事的话,他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嗯。”我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说话,一会儿看看自见分晓。
几分钟之后,果然有两个人从外面进来,一个高大一个纤瘦,不过他们两人全身都穿着黑色的斗篷,似乎在防范着什么。
高大的黑斗篷里的是淡云飞,而另一个是他妹妹淡云雪。
一进门,淡云飞就将斗篷摘下,不过他的妹妹却依旧带着斗篷。
不得不说淡云飞果然是人如其名,剑眉星目、高大威猛,不过却长了一张冰冷的扑克脸,似乎不会笑一样,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高手!
我看到他的面容的第一眼就看出来,淡云飞绝对是高手。
淡云飞带着妹妹坐在了我的对面,同时打量着我。还没等我说话,他就率先开口,“你就是霍劫?”
我愣住了,什么情况,这家伙怎么认识我。
“你现在可是大名人啊。”淡云飞冷冷的咧了下嘴角,从怀中取出一张黑色的纸张递给了我。
我又是一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