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宿舍王小狗也醒了,“劫子回来了快过来喝鸡汤。”刘奎放下手中的碗说道。
“好。”我回了一声并没有过去喝,而是掏出手机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问他要买什么东西。
爷爷说什么都不用买家里有。
问我啥时候回来,我说一会就回去,中午之前就能到家。
放下电话,我们准备要走,不过在这时候,小丽将刘奎拉到了一边:
“刘哥,那天你说的那话还作不作数?”小丽问。
“啥话啊?”
小丽脸一红说道:“你说你养我。”
刘奎摸了摸脑袋:“我有说过么?”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认账的。”小丽瞪了刘奎一眼。
见到小丽生气了,刘奎嘿嘿一笑,说道:“逗你那。你收拾收拾,我这就带你回家见我妈。”
刘奎诚恳的说道。
谁知听到刘奎的话,小丽竟然一下没忍住哭了,“刘哥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刘奎一拍胸脯。
“你你不嫌我脏吗?”小丽用红红的眼睛看着刘奎。
小丽出生于农村,为了供自己的弟弟读书,她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
为了给弟弟挣学费生活费,她将自己的第一次卖给了一个老男人挣了五百块。
她一没学历二没技术为了生存,最后不得已才走上了不归路。
她渴望拥有一个属于她的爱情,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然后和爱人生个小宝宝,过着安稳的日子。
在外面拼搏这些年她累了,她想好好的歇歇了。
那天在理发店当刘奎说出那就话的时候,她开心了好久,她多么希望这是真的呀,多么希望有个属于自己的爱情,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
但是她知道,怕是她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拥有,因为她是个小姐,一个被男人发泄的玩物,一堆****,不,甚至连****都不配,因为在世人的眼中她们就是个贱货。
“我不嫌弃。”刘奎看着小丽温柔的说。
“你你你再说一遍?”小丽流着泪,她觉得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刘奎将融化的小丽簇拥抱在怀中。轻抚着她那伤痕累累的后背,温柔的说道:“小丽你放心,我不嫌弃你,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刘奎将小丽带回了家。
送完刘奎和小丽后,车子在爷爷家的门口停下,我刚下车,石未就迎了出来。
“劫子哥你回来啦?”
“回来了。”打开了后车盖,将我买的东西拿了下来,然后对王小狗挥了挥手,他就走了。
这个时候爷爷也走了出来,埋怨道:“劫子你咋又买一堆东西,不是说不让你买了吗。”
我挠了挠头,“爷不是给您买的,是给石未买的。”我说道。
石未瞪着大眼,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给她买东西。
我和石未认识十年,但是这十年间,我可以说没有给石未买过什么东西,连个雪糕都没买过,归根结底还不是没钱嘛。
石未很感动,眼角都有些湿润了。接过我买给她的东西‘蹬蹬蹬’跑回了自己的屋。
我没有太当回事,和爷爷说了一声后来到了金舞峰的屋,金舞峰正坐在炕上打坐。
威武将军在午睡。
难怪我回来了它不出来接过,敢情在这偷懒呢。
“五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听到我的脚步声,金舞峰开口说道。
“已经解决了,不过那个罪魁祸首没有抓到。”
我说的罪魁祸首当然指的就是那个传给小丽尸毒的男人。
金舞峰点点头,然后叫我坐在他的旁边,跟着他做动作。
胳臂放在膝盖上,掌心向上,抬起,放下。
放松,呼吸,放松,呼吸。
闭眼。
“唉,小子,你还真不简单啊,竟然有黄皮子妖的牙齿,不过,那东西只能用一次,这一次,你依然会死。”
在我耳边响起咬牙切齿的声音,等我睁开眼却发现我身处在一个洞穴中。
我竟然看到了张庆雅,还有十岁时候的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十年前,我和张庆雅来启蒙山救石未时候。
我怎么回到了十年前了,怎么回事?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到张庆雅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手心之上闪现出一片片金光。
她手中的五颗石子,顿时散发出金光来,一下飞到张庆雅身边,开始旋转起来。
张庆雅随后朝着我的背后遥遥一指,一颗冒着金光的石头便飞快的朝着我身后飞去,快若子弹,空气中,只留下一条金线。
我背后传来一阵惨叫声。
“带上石未,我们走!“张庆雅喊道。
十岁的我点了点头,抱起石未就往石室外面跑。
我在前面跑。
张庆雅在后面断路。
而我的意识则是跟在他们的后面,就在刚出洞口的时候,我居然发现后背上的石未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睛,从她眼中闪现出一道蓝色的火焰。
“这张符挡不住那些怨魂太久,快走。”张庆雅用符箓堵住了墓穴的门。
十岁的我抱着石未钻进了那个墙洞之中,而这时候我后背的石未竟然向张庆雅所在的方向一指。
顿时,封印在墓门之上的符箓就碎成了飞灰。
张庆雅没有注意到石未,她见洞门失手,追上我。
“快跳!
我们跳出洞穴,滑下了洞口,然后朝着小潭中落去。
当十岁的我从小潭中浮上来时,猛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张庆雅也浮了上来。
我们推醒睡着的陶大亨,背着石未下了山。
……
画面一转,我出现在张庆雅家中后院。
“霍劫我很喜欢你手中的骨哨,我拿我的传家宝和你换?”
“这是啥东西?”我疑惑道。
“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听我爸说可以辟邪,这是我最心爱的东西了,现在我拿它跟你换。”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摸金符?”张庆雅问。
“对,正是摸金符。”石未点头应道。
“就算这摸金符厉害,我也不换。”我嘟囔道。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算了,不换就不换了。石未,来,我跟你换。”张庆雅将手中的骨哨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