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一件事儿,我想复杂了。
“我们认输了。”我走上前将还在汪汪低吼的威武将军抱了起来,对趴在地上的野猫说道。
威武将军听到我的话,还挺不服气,还要与野猫再战,被我嗷咾一嗓子呵斥了回去,极不情愿低下了头,走之前冲那野猫又叫了几声,好像在和那野猫约战,改天再战。
回到道观,我在威武将军身上抹了点云南白药,疼的它嗷嗷直叫,我心说:该,咋不疼死你呢。
给它擦完药,我复习了一遍风水知识,就上床去睡觉去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还是老规矩练习斗尸八盘,做饭,吃完早饭,我对金舞峰说:
“师傅,我已经想到了破解浮阴风水局的方法了。”
听到我的话,金舞峰竟然一笑,“那好,你带我过去,我倒要看看你用啥方法。”
我扶着金舞峰来到祭台,然后嘻嘻一笑说道:“师傅,这浮阴风水局是借用北斗七星的冲九之数布置而成。里面又含有阴阳五行金木水火土。除此之外,在格局的四面又设立了春夏秋冬四方祭台,只要将这祭台砸了这风水局就解开了。”
说着,我举起石头就向祭台砸了下去。砰!祭台碎裂,上面漂浮的四股气流也都消失无踪,浮阴风水局被我破了。
“好好不愧是我金舞峰的徒弟,这就是风水之术的真正奥义,风水之本,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搞清了原理,运转功能与布局材料,这天下风水局、你皆可破的。”金舞峰说道。
我嘿嘿一笑:“能想到这些都是威武将军的功劳。”我扭头:咦,那死狗又跑哪去了。
休息了一上午,我开始了下一步的修炼。
金舞峰之前问过我都会什么,我将我所会的都告诉了他。
他听后给我的建议是,主修风水和符箓,次修道术。所以才有之前风水术的修炼。
我问过金舞峰为什么不教我新的法术,他说我学的东西太杂,而且样样通样样松,也就所谓的什么都会,但是都不咋地,没有拿手的。
所以他才没教我新的,而是巩固我所学的。
金舞峰带我进了一个小黑屋,并叫我将茅山符箓大全掏出来,这茅山符箓大全是我从白云子那个老骗子那里偷的,咳咳,也不算偷,就是借来看看,反正留在他那、他也用不着。
“五斗看到这根香没,一炷香的时间给我画十张甲申文长诛邪符。”金舞峰指着桌子上的一个香炉说道。
“十张!师傅,我还得沐浴祷告啥的,这时间根本就不够用啊。”
“整那些俗事儿干啥,与鬼打斗你上哪沐浴祷告去。”金舞峰道。
“这……”我挠了挠头,金舞峰说的确实是大实话,根本就没时间。即使有时间,那些妖鬼能惯着你么,早就要了你的小命了。
“好。”我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开始画了起来。
一根香烧完,我只成功的画出了一张。
“注意你阳气的运用。画十张符箓就要将阳气均匀的分成十份,在画符的时候,用阳气勾勒符箓的样子,并且在空中默念口诀,画符的速度取决于口诀的速度,只要你将口诀熟记于心,眨眼就可以画好十张符箓。”
说着金舞峰抄起笔,刷刷,眨眼间十张甲申文长诛邪符就被他画好了,不过他画出的符箓并没有威力,因为他的法力被人吸走了。
虽然他的法力被吸走了,但是他这几十年的经验却还在。
“我知道了师傅。”我回道。
提笔,落笔。十张符箓画好,但一炷香也已经烧完,看来想要达到金舞峰那种程度还得多加练习才是啊。
白天练习画符箓与阳气的运用,晚上也有任务。
修炼所会的道术。
霍家驱火诀,金蝉脱壳。
驱火诀属于攻击性法术,而金蝉脱壳属于逃跑型法术。
金舞峰告诉我必须将两种法术练到熟练,而解灵术与摄灵术就不要在修炼了。
解灵术会加速我五弊三缺,摄灵术会吸纳那些杂质阳气,对自身都是没好处的。这一点到和张石山所说的差不许多。
又是一周时间过去,早晨我练习斗尸八盘,白天一天的时间练习符箓,晚上法术。
这天,我正在画符箓,我的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家里的电话。我昨晚已经打给老妈报平安了,怎么今天老妈又打过来了。
我接通了电话。
“喂霍劫,我是天天。”李天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天天你在我家么?”我问。
“是啊。我从你班主任那里要到了你家住址。你现在在哪,我找你有急事儿!”电话那头李天天显得很着急,一口气将话说完。
“你来望乡县下属的王庄。”我说。
“好,你等着我。我这就和小舅去接你去。”
放下电话,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天找我能啥事儿呢?
换了一套衣服,我和金舞峰说了声,然后就下了山,在王庄的村口等了一会儿。一台白色的小面包车就向我使了过来,在我身前停住,李天天打来车门喊道:
“霍劫快上车。”
“天天你找我啥事儿啊?”上车后,我问道。
“哎。我妈妈被脏东西冲到了。我知道你会道术,无论如何这次你都要帮帮我。”李天天叹气说道。
说起天天的妈妈,我倒是还有点印象,不过却是负面的。
当初我俩家离得挺近的,我和天天又是小学同学。
但,因为我能看到脏东西、我奶奶又是灵婆。天天的父母就开始疏远我,后来为了给天天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他们一家人都搬走了。
没想到物是人非,到头来,天天妈妈出事,求到了我头上。
两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三羊市,天天也没做过多的停留,而是带着我直接来到了三羊市第一医院。
老妈是第一医院口腔科的主任,因为我读的学校与医院挺近,放学的时候总会来老妈这里做作业,所以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大多数都认识我。
一路上总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对我打招呼,我也都一一回礼了。
我以为天天会带我去病房,没想到他竟然带我来到了神经科。
推开神经科的大门,一个个有着诡异行为患者出现在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