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八卦镜速度太快,就在两人前脚刚走,后脚就追了上来,砰的一声,八卦镜击在了达叔的脑后,只听一声哎呀突兀地响起,然后达叔就踉跄地倒在了地上,两个魂魄从达叔的身体中飞出,正是那女鬼小芝与达叔。
“我夫妻二人已经脱离了组织,你们又为何苦苦相逼呢?”达叔喊道。
“哼。一日无道人,一辈子都是无道人。即使你们跑到天涯海角,也脱不掉你们的过去,在你们的身上早已烙上了释无道印记。”高个使者喊道。
“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夫妻二人今日就与你拼了。”说着,女鬼小芝还有达叔就化成一道流光向身穿黑袍的二人冲去。
谁知那高个使者竟然连躲都不躲,而是在手中捏了一个印诀,就在流光就要劈到他身上的那一刻,高个使者喊了一声赦令,一个拳头大小的金色光圈咻的一下,从高个使者的手中快速飞出,与夫妻二人化作的流光撞击在了一起。
嘭!一个照面下来,两人就被那光圈打在了地上,显出了真身。
“哼,不自量力。一个不足百年的厉鬼也敢触碰我赏善罚恶使者的威严,找死。”高个使者一声敕令下,在空中随便一抓,竟然将一枚黑色的令牌抓到了手中。
看到这枚令牌我不由得一愣,这枚令牌竟然与我那枚一模一样!
“阴阳令,令阴阳,无道真君显真身,急急如律令,赦!”只见那枚阴阳令牌竟然随着咒语的念起,在空中迅速变大,眨眼间就有门板的大小了。
令牌上面浮现出一个个奇怪的符文来,符文闪烁着蓝色之光,向跪在下面的夫妻二人压去。
在阴阳令就要压到夫妻二人身上的时候,一只白色大乌龟撞在了令牌的上面,力道不小,将如同门板大小的阴阳令牌直接撞飞了出去。令牌在空中翻了几下,又化作了普通大小,回到了高个使者的手中。
“魂兽。没想到你既然是捉妖师,霍劫你真是叫我们惊喜连连啊。”高个使者喊道。
我一愣,他居然认识我,“你到底是谁?”我喊道。
“哼,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活到头了。”高个使者喊道,然后右手捏了一个奇怪的印决,向地面一指,哗啦,只见他右手手指所指区域上面的白雪竟然开始迅速融化,然后地面裂开了一个不小的深坑,以那个深坑为中心的白雪既然无规则的运动起来,咔嚓一声响起,离我不远的女鬼小芝竟然被一只白色的薄雾所包裹,瞬间冻成了一个冰块,在高个使者的一声赦令下,冰块嘭的一声碎裂开来。
“小芝……”达叔痛苦的喊道。“我和你拼了。”
“不自量力。”之前那个白雾向达叔袭去,达叔逃脱无路,露出了绝望之色,看到我,并没有向我求救,仿佛好像解脱了一样,就在被冰块冻成的那一瞬间,他大喊道:“小心身边人。”话落,他也被冻成了冰块,嘭,冰块碎了,他的灵魂被抹杀了。
那高个使者看我一眼,重重地哼了一下,然后与那矮个使者两人身形一闪,在原地消失无踪了。
等两人走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得一阵后怕,这高个赏善罚恶使者真是厉害,居然能够隔空杀人,而且他所施展的法术我竟然连见过都没见过,真是厉害。
以我现在的能力与之交手怕是会完败,好在他杀死小芝和达叔就离开了。
不过叫我疑惑的是,他居然认识我,而且听他的意思好像是与我有很大的仇怨,说我坏了他们的好事儿?
那问题就来了,他为什么没有选择杀我?
是看我长的帅?还是忌惮我有什么他惧怕的东西?
还有,他口中所提到的无道人,释无道是什么东东?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强子踉跄的来到我的身边,哆嗦的喊道:“霍劫,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说完,收起了趴在雪地上的大乌龟,然后向达叔的尸体走了过去。
“强子哥,达叔的灵魂已经被杀死了,你只能将他的尸体带回去交差了。”我对强子说。
“好好。”强子哆嗦的回道。然后与我抬着达叔的尸体下了山。
从大王村出来,我的心一直很沉重,达叔临死前,说的那句,小心身边的人,是啥意思?难道我身边有人一直想杀我?或者我身边有释无道的人不成?
我不知道。
要说我身边最亲的人除了父母爷爷姥姥他们外,就是石未了,难道达叔提醒我石未有问题?
我想着达叔临死前说的话,不知不觉又想起了石未,为什么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儿,最后的矛头所指向的人都是石未?
她是那个想杀我的人,还是另有其人,我不知。想着想着我觉得好累啊,脑袋都要想炸了。
我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想在外面待几天,放松一下。老妈也没说啥,只是简单的告诉我两句别闯祸之类的,路过望乡县的时候,我就从强子车下来了。强子自己开车带着达叔的尸体回去交差了。
一晃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金舞峰的病情咋样了,我打算去县里医院看看金舞峰,然后去找石未去。
我拿着一个果篮来到医院,我在前台打听金舞峰所在的病房,但是却被告知,金舞峰就在前天已经离开了医院,说是回家了,我晃了晃脑,挺可惜的。
扭头准备出医院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给我检查身体的小护士,小护士穿着便装,在她身边跟着一位三四十岁的阿姨,两人有说有笑的从外面走进来。
小护士林漫雅看到我,脸当即就红了,旁边的那个阿姨好像是她的妈妈,看到她的异样,轻声问了几句什么,见林漫雅吃吃呜呜连个话说的都不利索,林妈妈扭头四处瞧瞧,看到了我,好像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似得,带着她这个害羞内向的女儿向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