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自行车去往了学校,却满脑子都是五弊三缺的内容,没钱没权也就算了,打光棍目前也能接受,毕竟还很远。
至于没朋友,现在的状态也差不太多,可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短命和残疾了,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有一万匹羊驼狂奔而过。
带着郁闷的心情,我骑车来到了学校,锁了车,进入教室的时候,看到张庆雅和石未都在,也就稍稍放心了些。
“怎么了,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张庆雅一边摆弄着五个小石子,一边问道。
“你知道五弊三缺么?“我问道。
“知道啊,窥伺天机的人,都会有!你干嘛这样问?”张庆雅有些疑惑。
“因为我修炼了解灵术,已经中了五弊三缺了。”我苦着脸道。
没想到我话一说出口,张庆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五弊三缺,我也有啊!”
“你也有?”我顿时愣住了。
“怎么了,就许你有,我就不能有么?”张庆雅笑道。
我无言以对,可看到张庆雅这么一副轻松淡然的样子,我反而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显得有些太不爷们了,只好苦笑了一下。
“别担心了,五弊三缺,并不是完全没办法解。”张庆雅说道。
“啥,还有办法解?”我高兴道。
“嗯,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那些办法,都存在在传说中。”张庆雅又说道。
“没事,只要有办法,就有得救。”
虽然那些办法并不一定可以使用,但有一线希望,我心中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我已经在一线希望里活了很久。
“你比我乐观多了,希望如此吧。”张庆雅说道。
张庆雅刚说完,上课的铃声便响了起来,我们也便不再说话,而是拿出课本,准备上起课来。
一上午的课程,很快就过去了,我去食堂吃了午饭,便一路来到了之前训练过的楼梯,继续按照以前的方法锻炼起来。
丢了好几天没做,倒也有些生疏。
等做完了之后,我已经全身是汗,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之后,就去教室了。
不过,还没等我走近教室,就看到一个瓜皮脑袋的男人站在教室前面,陶大亨那小子也被叫了出来,那男人好像好在训着陶大亨。
当我走近时,那男人转过身,本来有些怒意的脸,出现了一些笑容。
“劫子,不好意思,这次真的是事情太紧急,所以我才到你们学校来的。”陶大哼的老爸,陶大德扭头看到我说道。
我看了看陶大亨,苦笑一下,对他眨了下要,示意他那些事陶大亨听了好么?
陶大德是商人,自然七窍玲珑,这点事他能看不出?
“大亨,你小子回去睡觉,再让我逮到你骚扰女同学,回家我就让你跪搓板。“陶大德冷冷道。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乐了,陶大亨骚扰的估计不是别人,肯定是张庆雅,被他老爸发现狠骂一顿也好,省得整天像只苍蝇在我周围乱转。
陶大亨很不开心的回了教室,而我和陶大德,一路来到无人的角落。
“陶叔叔,你家老爷子又有变化了?“我狐疑道。
“有变化?死人能有啥变化,我说的紧急,是因为我家不仅死了老鼠,这段时间,那谷仓内也出现了许多老鼠,更离奇的是,家里的米缸出现了一条黑色的大蛇,村里的老人都说这事不吉利,是个凶兆,所以我才赶过来问问。“陶大德说道。
陶大亨说到这些的时候,我心中咯噔一声,这事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很快,我便记起来了,在暑假的时候,桃花出现之前,就发生过这种状况,的确是大凶之罩。
至于怎么个凶法,我却是隐隐觉得,似乎跟那团红光有关。
“陶叔叔放心,我奶奶今天早上已经来了,等放学后我和你一起去接她,然后一起去你老家。“我说道。
“好好好,有老神仙来帮忙就好。“陶大德脸色一下轻松了不少。
不过,我却丝毫轻松不起来。
与陶大亨老爸告了别,我便进了教室,不大一会之后,下午上课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一下午的课程,很快便过去了,我拿上书包,便下了教学楼,刚来到自行车棚,就看到陶大德正站在门口,想来陶大德这是一直没有离开过学校。
我推着车,走出了学校,陶大德将我的自行车放到了后备箱,然后让我上车,等了一会之后,陶大亨也上了车。
发现我在车上,陶大亨立马很生气道:“爸,这个乡巴佬咋在车上?“
陶大亨这句话刚说完,陶大德的大手就呼上了陶大亨的后脑勺。
“啥乡巴佬,不懂礼貌的玩意,快叫哥!“陶大德骂道。
陶大亨硬着脑袋,没叫。
“还反了天了,快叫哥!“又是一巴掌扇到了陶大亨的后脑勺。
陶大亨的眼泪,都快涌了出来。
“陶叔叔,算了吧,还是正事要紧。“我苦笑道。
“你看看劫子,再看看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坐好,系好安全带。“陶大德继续骂道。
陶大亨只得乖乖的系好安全带,准备好之后,陶大德开着车,便向我家里驶去。
开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们便来到我家筒子楼下。
将自行车拿下来锁上之后,我和陶大德一起上了楼,回到家的时候,奶奶已经在家。
这时候,奶奶拿着一个蛇皮袋子,蛇皮袋子鼓鼓的,看起来应该是装了不少东西。
看到这,陶大德很是勤快的替奶奶拿过了袋子,然后就跟着我们下了楼。
来到车上,我和奶奶坐在后座,陶大亨依然气鼓鼓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汽车,最后发动了,开始向着望乡县西面的陶家庄而去。
到了陶家庄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周围昏沉沉的,但依然能看到陶家庄那些发白的围墙,在这昏暗中显得有些清晰明显。
陶大德在村口停了车,拿着蛇皮袋就带着我们以及陶大亨来到了那个来过一次的三层小洋楼。
陶大亨似乎回来的很少,状况跟我差不了多少,都是不认识路,而且非常厌恶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