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啥,我这就出来。”我赶忙回道。
话音刚落,我才发现自己背后已经湿了一大片。
将那枚古钱放到了书桌上之后,我从房间出来,一看钟,才发现已经差不多到了八点了,想不到这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这让我有些感叹,研究这个风水秘术果然耗时间,上一次修炼解灵术,不知不觉竟然过了好几天,要是再修炼个其他更难的法术,岂不是要饿死。
刚这么想,顿时觉得腹中饥饿,毕竟,我这一天才吃了一点东西。
和爸妈一起吃了晚饭,我便独自去洗了澡,然后早早回到房间,躺下了,不一会,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又梦到了那个一上一下跳着戴着面具的家伙。
这时候,我已经可以肯定,梦到的那个东西,就是僵尸。
被这个家伙吓醒的时候,不禁又是全身汗湿,不得不起床洗了一个澡,来到客厅,才早上六点多,老妈这时候还没起来。
等洗完澡,老妈才起床,看到我已经起来,不禁打趣道:“哟,这还是我儿子么?”
“嘿嘿。”
我笑了笑,连忙进了房间。
收拾了一下被我掏出来的课本,我再次来到客厅,这时候,老妈已经在做早餐,而老爸,则懒洋洋的穿着睡衣洗漱去了。
过了不多久,老妈做好了早餐,我们一家人吃了早餐,便一起下了楼。
当我推着自行车,来到筒子楼前的街道上时,我又看到了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猫妖在出来倒垃圾,不知道赵老头用了什么办法,这只猫妖竟然越看越像是小孩子。
“早……上好!”猫妖主动给我打了一个招呼。
我有些出乎意料,跟它挥了挥手道:“早上好!”
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一只妖做邻居,感觉奇怪的同时,也有些欣喜,毕竟,有些妖,还是很可爱的。
骑车到学校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我将车锁到了车棚,便一路来到了教室,看向座位的时候,我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今天出奇的是,张庆雅竟然没有到教室,以往无论我来多早,她都会在教室坐着。
或许,张庆雅生病了也说不定吧?我如是想着。
可刚这么想,我没有来由的朝石未的座位也看了一眼,却发现,石未也不在。
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浮现我的心头。
我坐在座位上,有些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我的旁边,一股很大的阴影袭来,陶大亨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旁边。
“乡巴佬,小雅咋还没来?”陶大亨问道。
“死胖子,你再叫一声试试?”我本来就有些不安,这时候被陶大亨一激,有些气道。
“试试就试试,乡巴佬。”陶大亨也气道。
“去你大爷!”
我一拳打向了陶大亨的脸上,这一拳力道很大,再加上我这一个月的训练,陶大亨顿时向后一个趔趄。
“你这瘪犊子敢打我,找打!”陶大亨的鼻子已经青了,冲过来就想打我。
我毕竟不是以前那个霍劫,矮身一蹲,躲过了陶大亨一击,对着他的腋下,就狠狠顶了过去。
陶大亨一个重心不稳,顿时摔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那一刻,班里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我们两个敢在班里打架,更没想到,我一下就撂倒了陶大亨这个大胖子。
陶大亨一时倒在地上起不来,一张脸早已成了猪肝色。
“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还未等陶大亨爬起来,杨伟就带着教案和书本走了进来,一看到陶大亨和我这副架势,先是一愣,随后气道:“好啊,你们,敢在教室打架,等会都到办公室去。”
说完,重重的将教案摔到了讲台上。
我冷哼了一声,坐到了凳子上。
等冷静了下来,我不禁对刚才那种心烦意乱的情绪有些茫然,或许,刚才的心烦意乱是因为张庆雅和石未没有来上课所产生的不安,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我不想去追根溯源,因为这样只会更加不安。
陶大亨终于在其他同学的帮助下爬了起来,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杨伟脸色不是很好的讲完了整堂课,下课后,便将我和陶大亨喊到了办公室。
杨伟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能听到的,无非就那么几句,团结友爱什么的。
不过,杨伟说到最后,似乎看到我们两个还是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于是说了最后一句话。
“明天叫你们家长过来。”
叫家长,无疑是班主任压箱底的手段了,听到这句话,陶大亨倒是无所谓,不过我就有些头大了,要是爸妈知道我在学校里面打架,那可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可看杨伟现在的状态,我知道想不叫家长,已经有些不可能的了,所以当即出了办公室,回到了教室。
与我和陶大亨第一次的矛盾不同,那一次,陶大亨还扬言要揍我,只不过这一次,很显然,他没这个胆量,也没这个能力,只能瞪我一眼。
当然,如果瞪眼能杀人的话,我早死一百次了。
一天的课程,过得那叫一个糟心,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我骑着自行车,便开始往张庆雅家骑去。
张庆雅的家离学校和我家差不多,等骑过去,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
来到那个还算熟悉的院门前,我按响了门铃,不一会,那个姓严的老头来到院门这里,一看是我,便打开了院门。
不过,院门刚开,那个姓严的老头便说话了。
“小子,你们班去启蒙山秋游,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听到姓严的老头这么问,我愣了一下。
“咋了?是不是张庆雅出啥事了?”我急忙问道。
看到我这副样子,姓严的老头一双眼睛中顿时闪过一抹精光。
“小子,看来你知道一些什么,放心吧,小雅现在暂时没事,只是昨天晚上伤到了,倒是你,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姓严的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