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可不是做保镖的料!”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悠闲的闭上了眼睛。
司徒雨两片小眉毛一撮,作势就要起身问个究竟,何璐缇拉住了她的胳膊,轻声道:“他没别的意思,只是试探下你的身份,仅此而已!”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做什么梦,还和家人吵架了!”司徒雨郁闷的坐了下来,小嘴嘟着,求知欲暴涨。
“他昨天没睡好,让他睡会儿吧,等他醒来后你再问他吧!”何璐缇戴上耳机,捧起书本,饶有趣味的看了起来。
两个半小时,我们已是飞到有着东方“夏威夷”之称的三亚,一下飞机,隔着老远,就看见工作人员举着同程导游旗站在机场接待出口,热情的导游将报名的小伙伴全都召集在一起后,这才坐车回酒店休息,沿途还可以欣赏鹿城美景。
司徒雨如同跟屁虫一般跟在我后边,雀雀欲试的想问问题,却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几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都给咽了回去。
亚龙湾希尔顿酒店辉煌霸气,这里融山、海、河、城四重景观为一体,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捷,酒店主楼共19层,占地广阔,一共285间宽敞舒适的客房和套房,还有超大的游泳池和乐动健身房,一楼则是健康格调的餐厅,四周则是热带园林景观,许多长腿美妞躺在木椅上,享受舒适的休闲时光。
一行三人到了酒店柜台,大家都是自行办理入住手续,司徒雨拉了拉何璐缇的衣角,小声道:“何姐,我可不可以和你挤在一起,我没出来住过,怕遇到坏人!”
我暗自咬了咬牙,回过头来,低声道:“你不如和我挤在一起!”
何璐缇抬腿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嗔怒道:“开个小套房吧,这样也方便些!”
我有些欲哭无泪,尽让我花些冤枉钱,问题是干什么都不太方便,这个小跟屁虫还真讨厌,可是何大美女下了命令,我却不敢不从,身后传来两女轻快的交谈声。
“何姐,你表弟多大了啊?”
“虚岁十七!”
“那还没有我大,我刚过完十七岁的生日,对了何姐,林笑是高中生吗?怎么干什么都特成熟啊?”
“你对他感兴趣啊?”
“我有男票的!”
正在这时,一行六人欢快的来到了柜台,我看了看几人,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笼罩在他们身上了,转念一想,我是来陪何璐缇游玩的,其余无关之事一律不管。
套间不大,两室一厅,就跟温馨的家庭一模一样,无非就是来自美国的双专利床垫和舒适的床上用品跟我们平时用的不一样,到达三亚之前,我已经换了身衣服,可是此刻感觉还是热。
我在北国风雪飘飘穿棉袄,你在南海大浪滔滔秀蛮腰。
进入房间之后,我几乎把自己剥个精光,门外传来何璐缇的声音,我光着脚去开了门,结果发现门口还站了一个,双方都是吃了一惊,赶忙又把门重重的关上,一分钟后我穿好夏装才是重新开了门。
臭鞋脏袜子长裤内裤被我扔的满地都是,何璐缇轻轻抿着嘴,在我腰间拧了一把,笑着道:“还不快出去,我给你收拾一下房间,邋遢成这样,也是醉了!”
我低着头走了出去,司徒雨小碎步跟在我后面。
“你有问题就问,别当跟屁虫行不?”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道。
司徒雨狡黠的眨眨眼睛道:“你怎么知道我做的什么梦?还知道我发生什么事?你能掐会算啊?”
“我知道你是学美术的,在飞机上看见了你画板上的画,所以我猜你梦到什么才会画什么,然后你又是一个人坐的飞机,年龄还这么小,而且梦到狗咬人,通常都是跟朋友和家人间的信任危机,所以才想到你是离家出走的!”我再次闭上了眼睛,狗为艮卦代表山,朋友如山亦不动,梦到狗咬人,山动感情裂!
“你还会解梦?”司徒雨又张大了嘴巴。
“我还会****算命!”我瞥了瞥她刚刚具备规模的青涩,邪笑道,“要不要我给你算算啊?”
司徒雨吓得脸色煞白,往后看了一眼何璐缇,颤声道:“摸……摸多长时间?”
“边摸边算啊!”我站起身来,向她勾了个眼神,“摸左算将来,摸右算过去,接吻算气数,床上测凶吉,小姑凉,你想算什么?”
“林笑,你又胡闹!”何璐缇脸色不悦的走了出来,她身着粉色丝质连衣短裙,脚上穿着白晶凉鞋,给人一种成熟柔美的感觉。
“我这不是无聊嘛!”我笑了笑,提议道,“也快中午了,你们先收拾一下,咱们下去逛逛,顺便吃个饭!”
五分钟后,两大美女一左一右伴我身旁,左拥右抱(想象中)……
两人并排走在前边,我苦逼的跟在后边,司徒雨论长相也算出众,走在街上也算个小美女,但跟何璐缇走在一起就瞬间被压了下去,但她身上,却有一股迷人的特质,是很清新恬静那种感觉。
游泳池里,帅男靓女相互嬉戏,沙滩之上,一名长腿美女坐在沙滩车上正美美自拍,酒店之内,到处充满了美色,性感颀长的曼妙娇躯,雪白柔嫩的圆润大腿,瀑布似的黑色长发。
三亚,果然是梦的天堂。
两名腿长臀翘的姑娘从我身边走过,几滴圆滚的水珠从她们香肩滑落,一直落在****上,看得我直咽口水。
我是男人,眼里肯定关注美女。
何璐缇是吃货,眼里只有美食,从酒店餐厅到外边小吃,她几乎都尝了个遍,期间还有贱男想搭讪,被她一个眼神就给吓回去了,怪不得小佳说她曾经是个冰山美人。
至于司徒雨,小跟屁虫似乎有些奇怪,不看帅哥,不看美女,也不爱玩,也不贪吃,我就一直在想,她究竟是干什么来了?
许久,终于找到答案了!
司徒雨的眼神定格在外边的算命一条街上,从八字六爻梅花紫薇,到占香量指测字算姻缘,于是我就跟她一块去转了转,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骗子,拿着一本破书,竟坑老实人的钱,这搁我以前的性子,上来就踢馆子了。
就在街角的路口,我们看到一副招牌,上面写着“****算命”四个大字,当即两人全惊了。
“还真有****算命啊!”司徒雨看了看招牌下的老头儿,又看了看我,俏脸红红的道。
“真是个老流氓!”我咬了咬牙,小声说道,这么好的本事,为何我就没想起来呢?
一辆大众轿车在老头儿摊位前缓缓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短发女子,约莫二十多岁,急切的对老头儿道:“大师,您上次说的可真准,我三年没怀上孩子,被你测过吉凶后才两月就怀上了!”
“我就说是吉嘛!”老头儿摇了摇小扇道。
“大师,您上次说从后边来是生女,从前边进是生男,可您上次前后都弄了,难道是龙凤胎吗?”女子崇拜的问道。
“这个需要多测几次才行,看你面善,今天我也不做别人生意了!”老头儿一边收拾着摊位一遍说,忽的抬头,看见女子手里拿着个录音笔,转头就要跑。
车上早就下来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就将老头儿压在身下,女子莲步走了过来,笑道:“大师,你还想骗我啊,怀的是个男孩,不是龙凤胎,但这都没关系了,你的余生将在监狱度过了,我的身体也不是谁都能染指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装了逼还想跑,没门!
回去的时候,司徒雨总在偷笑,也不知她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逛完夜景回到酒店,已是晚上九点半,明天还要去亚龙湾,大家简单收拾一番就回房了,没过多久,屋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心想一定是何璐缇,可是不对啊,司徒雨这么快就睡着了?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跑过去开了门,却见司徒雨穿着宽松的大白睡衣羞涩的看着我,我的小心脏加快了跳动速度,握了棵草,刚认识不久就那个,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吧?
司徒雨闪身进入房内,也不关门,紧张兮兮的看着我道:“你不是会****算命么,我想让你帮我算算!”
“啊?”我惊讶出声,这方式还真有人信?
司徒雨一下子拿起了我的手,在我惊骇的注视下,放在了她左边的丰软上,激动的道:“你说过,摸左算将来,你帮我算算我的将来吧?”
此时此刻,我大脑已经懵了,眼前的女孩,小时候肯定是三鹿奶粉喝多了,都伤到英明神武的大脑了,结巴了半天,叹道:“凶……兆!”
司徒雨小脸一紧,迅速的扯掉大白睡衣,又迅速的将粉红内衣给脱了下来,急切的道:“那可怎么办,我们去床上测一下吧,不然我害怕!”
正在这时,何璐缇的走路声在客厅响起,我的脸直接就绿了。
“林笑,把你今天的衣服拿过来!”
说着,她就向我的房间走了过来,旋即,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而我的耳边仿佛响起熟悉的歌声:“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