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里的苏晚晚被各式各样的话筒包围的水泄不通,她穿着一件相对保守的衣服,一脸的憔悴,全然不见小别墅里展露出来的性感妩媚。
宁恩熙下意识的看了眼赵飞白。
赵飞白很无辜的耸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对她做!你知道的我有身体洁癖!”也就是说既然吃了她一个,以后也只会吃她一个。
宁恩熙对他的厚脸皮无语了,说这种话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
“对不起,关于受伤一事其实只是外界捕风捉影而已,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担心外界传的越来越离谱所以不得不出来澄清下,事实的真相是我在给瑞城度假村拍摄宣传片时因为鞋跟太高,走路没有注意所以导致摔了一跤,并不严重,度假村的工作人员也第一时间进行了处理送我就医。”
说完苏晚晚站起身原地转了一圈:“你们看,我什么事都没有!”
记者们全都一脸懵逼,他们接到线报说是苏晚晚被工作人员陷害摔了一跤,导致无法走路了。
“请问苏小姐,是不是陷害你的员工有着特殊的背景导致你不敢说出真相?”有个记者很耿直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八卦记者要的就是有冲突狗血性的新闻。
苏晚晚毫无破绽的展露微笑,摇了摇头:“没有,瑞城度假村是我住过的最好的度假村了,这里的工作人员全都训练有素温和有礼,若非他们我也不会得到这么好的照顾这么快就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提问的记者显然很失望,搞了半天就是些压根不值版面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当即收了话筒转身就走。
有几个记者见没啥料可爆,时间又这么晚了也收起话筒兴致缺缺的走了。
有个记者可能今晚有急事是临时赶过来的,所以看到苏晚晚啥新闻价值都没有,当即火了,不高不低的说了句:“还是个二线就有了一线的臭毛病,没事瞎叫什么!嫌我们都空啊!”
苏晚晚有些尴尬的站在那,心里将宁恩熙恨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刻将她撕的粉碎,可她此刻还是在在镜头前保持得体的微笑。
“看到了吗,苏晚晚对着媒体亲口承认是她自己摔倒的与你无关!”
宁恩熙有些复杂的看着赵飞白,很久才出声:“是你让她这么做的吗?”
赵飞白坏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你说呢!”
宁恩熙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就在她烦恼之际,赵飞白已经不动声色的将她所有的麻烦都给清除了。
“飞白,谢谢你!”
赵飞白很不满意的挑眉,慢条斯理道:“你就这么谢我啊!”
宁恩熙不解:“那该怎么谢你?”
赵飞白嘿嘿一笑:“谢我这件事就让我来主导好了!”
说着低头凶猛的吻住了她。
凌晨两点宁恩熙才被赵飞白松开,全身上下都似被碾压过一样,她全身都被压榨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哀怨的瞪着赵飞白。
灯光朦胧下,赵飞白健壮的身体曲线犹如古希腊里最为完美的雕塑,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汗水在他的肌肤上凝结慢慢下滑,构成了一副性感的诱人犯罪的画面。
宁恩熙看的呆了,只觉得喉咙发干,赶紧转开视线激跳的心脏才平缓下去。
“睡吧,宝贝!”
赵飞白体力消耗过多,现在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吻了吻宁恩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呼吸慢慢变得浅稳。
宁恩熙也迷糊糊的抵不住困意,赵飞白的怀抱实在是太温暖了让她眷恋。
早上宁恩熙是被电话吵醒的,她闭着眼睛手一路摸过去,熟稔的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
“喂!”
“宁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你,只是我到处找不到赵总,所以想问问……”
周子飞没将话说的太露骨,宁恩熙却咻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睡在身边的人,然后大脑有一瞬间的断片。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猛地咽了咽口水,有些发虚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要是见到他我会转告他你在找他!”
赶紧挂了手机,怔怔的看着赵飞白发呆,搞不清自己昨天怎么那么脑抽冲动,对了,都是苏晚晚害的,要不是她去勾引赵飞白害得她误会,她也不会彻底变成一个妒夫把赵飞白给留在这里。
现在大脑清醒理智回归真是场子都悔青了。
偷偷的下床,蹑手蹑脚的去捡地上的衣服,一只大手突然将她拽回到床上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起这么早干什么!”
赵飞白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鬼鬼祟祟的宁恩熙。
“额,我去上厕所!”
宁恩熙撒了个谎,她压根不敢去看赵飞白,昨晚的她那么主动火热赵飞白肯定笑死了吧,简直太羞人了。
赵飞白丝毫没有怀疑,松开了手,她赶紧冲进卫生间关上了门。看着镜子里自己遍布爱痕的身体,简直死的心都有了。
宁恩熙很快就将衣服穿好了,她偷偷打开一条门缝,看到赵飞白还在睡顿时放心了,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吧?
心跳越来越快,很紧张,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猫着腰慢慢摸到门把,正要往下压,一个声音凉凉的传了过来:“这是你的房间,你准备逃哪去!”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一大片阴影投射在门上,完了被抓住了!
宁恩熙整个人都僵住了,嘴角一抽一抽,有些尴尬的转过身,讪讪地笑:“那个,我忘了!”
赵飞白不知何时起床了,身上裹着白色的浴巾露出健壮有料的上半身,直看的宁恩熙鼻管发热!
因为刚起床,他锋锐的眼眸带着一丝惺忪,薄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阴沉的气息。
宁恩熙咽了咽口水,被他看的心头微慌:“那个,我是想出去散散步!”
赵飞白才懒得跟她废话,将她拽着往里走,也不管她因为速度太快走的跌跌撞撞的。
“在这等我!”
将她塞到目光所及的椅子里,赵飞白转身穿衣服,他穿衣服的动作很优雅,而且不发出一丝声音,像是在演哑剧,只是偶尔眸光掠过宁恩熙,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宁恩熙看着自己的手指,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昨天是危险期!可他们压根没做任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