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白才没有耐心陪苏晚晚耗,他走出别墅一遍遍的拨打宁恩熙的手机,原来电话还是通的只是无人接听,到最后对方干脆关机了。
他抬头看着夜空,心里越来越烦躁,虽然他跟苏晚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一想到宁恩熙误会了他们还是说不出的郁火。
走向客房部,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他直接迈步走向电梯。
正在值班的员工看到他立即绷紧面皮站直身体恭敬的打招呼:“赵总晚上好。”
赵飞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不用管我,做你自己的事。”
摁了电梯直奔宁恩熙所在的楼层,电梯门打开他直接大步迈向早已熟记于心房间号,然后站直抬手敲门。
宁恩熙两只眼睛已经哭的跟核桃似的,一个人坐在窗台上抹眼泪,敲门声压根就没注意。
赵飞白敲了两次没人开门,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忍住怒火耐心的又敲了一次。
这一次宁恩熙听到了,只是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找她?
擦干了眼泪她走到猫眼处往外看,当看到赵飞白的脸时整个人都惊的往后退了几步。
他怎么过来了?难道不是该抱着苏晚晚还在翻云覆雨吗?一边抱着别的女人,一边还想让她在一起,赵飞白怎么这么坏,居然想要一脚踏两船!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她干脆拿出mp3塞耳朵里将音乐开到最大声,整个人卷进被窝里将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一样。
音乐声太大,任凭外面山崩地裂她都听不到。
赵飞白忍着性子敲了五次都没人开门,整个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怒火蹭的窜了起来,他特意跑过来就是怕她误会想来解释,这女人居然不理他!脾气越来越大了!
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值班人员上来双手恭敬的递给他一张房卡。
赵飞白冷冷的看了眼那工作人员:“管好你的嘴!”
“赵总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工作人员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宁恩熙的房间有些后悔没早些拍她的马屁。
滴一声,赵飞白顺利打开房门,他走进去一眼就看到锁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听音乐的宁恩熙。
当看到她两个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时,眉头轻轻一拧。
走过去,动作利落快速的拉掉了耳机,眼神阴翳冷沉的瞪着呆若木鸡的宁恩熙,一字一字清晰道:“为什么不开门!”
宁恩熙看看完好无损的门,又看看关的紧紧的窗户,大脑还有些懵懵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看她那一脸呆滞傻了的模样,赵飞白更为光火,直接大力将她从床上拽起来,狠狠拉向自己的怀里。
他的力气很大,宁恩熙几乎是撞到他的怀中,坚硬的胸膛透着滚烫的温度,因为大哭过身体还有些发虚,这一撞就如同撞在墙壁上,整个人都头晕目眩的。
宁恩熙终于反应过来,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她用力的挣扎着,眼泪又夺眶而出:“赵飞白,你有神经病这是我的房间,你没有资格进来!”
本来就恼他博爱滥情,现在又闯进她的房间,泪水一下子模糊了视线。
赵飞白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力贴向自己的身体,一只手粗暴的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面向自己,哭的跟个鬼一样真难看!他嫌弃的皱了皱眉。
“度假村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这就是资格,我又没死你瞎哭什么!”
“你要是死了我才不哭!我还要高兴的唱歌跳舞!”
“你再说一遍!”
赵飞白明显生气了,脸色阴沉,每一个字都透着沁骨的寒冷。
宁恩熙更用力的挣扎,可她的力气哪能敌得过身材健壮的赵飞白,到最后还是累的自己气喘吁吁的。
“赵飞白,你不是有苏晚晚了吗,又来找我干什么!”
她像一头暴怒的小狮子一样,将所有的委屈和嫉妒都化作了熊熊怒火和坚硬的刺。
赵飞白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很快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的浅笑,眉梢微微挑起:“你在吃醋?”
宁恩熙明白自己今晚的失常归纳总结为两字就是吃醋,可她就是不想让赵飞白识穿,咬牙梗着脖子:“不是,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就算喜欢宫晟,喜欢司马弈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说完她用脚猛地狠踩赵飞白的脚背,赵飞白闪躲不及疼得一个闷哼,指尖力量稍松宁恩熙立即挣开,拿起手机就要拨号:“我现在就叫司马弈过来陪我!”
“你敢!”
“我就敢!”
她还真的翻出司马弈的电话要拨过去了,赵飞白忍无可忍,一扬手手机就以弧形轨迹飞到了床上。
他的眼神阴沉的令人害怕,仿佛黑洞一般瞬间就能将人吞没。
宁恩熙想扑过去抢手机,赵飞白干脆将她横空抱起重重的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双手环住手柄,以一个半包围的姿势圈住她封住她的所有出路。
“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身子微俯,温热的呼吸抚过她的头顶,含着怒火的黑眸阴沉的看着宁恩熙。
看到她发红的眼睛,心里又划过一丝心疼,口气不自觉的放软了些:“我跟苏晚晚什么都没发生,她给我下药了,所以我把她误当成了……”他顿了顿脸色有些不自在,耳朵上挂上了一抹可疑的红色:“当成了你!”
最后一个字说的很坚定有力,宁恩熙却没有一丝波动,仍然低着头不发一言显然对他的话不太相信。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跟她没什么,一般男人在两次云雨间隙若是不想影响质量起码要休息半个小时,所以你亲自来试试看就知道真假了!”
宁恩熙的脸腾的红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说这么下流的话,偏偏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只让人觉得旖旎暧昧却无半点狎昵。
她的手死死的抓住椅子手柄,猛地抬头怒视着赵飞白:“你不要脸!”
“对,我不要脸,只要心!还记得我说过的代价吧!”
宁恩熙一愣这才想起在会议室里自己答应了他的要求,很勉强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付出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选择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