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走吧,回去了。”沈天决拍了拍文小秋的肩膀,他们刚刚杀死一名魔孓,赏金已经打给了沈天决。
两人并肩走进了车里,蔡淼正坐在驾驶座等他们。
“可以了?”
“嗯,回去吧,又五万到手了。”沈天决笑了笑。
“枯叶城里人命可真不值钱啊。”蔡淼打着方向盘。
“赏金猎人太多。”沈天决已经打开手机网页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单子“所以我们得努力啊。”
“这几天太辛苦啦,我想吃顿好的。”蔡淼抱怨着。
自从上次的魔孓入侵第六区后半个月,三人完成了十多个单子拿到了不少的赏金。
“行,今晚吃炸虾吧,去楼下的那个饭店。”沈天决笑了笑“叫齐萌萱也来吧。”
文小秋点了点头,“我给她打电话。”
半个月来,每个人都各自安好 却也都在不断变强,曲菲菲和贺圣煊被关进了第十区监狱,伤痕累累的谭剑锋还在住院,几乎全军覆没的北斗组还尚未重组,两倍俱伤的破魔队和净界各自修养生息,净界方面尹寒依然担任着界主。
“是时候讨论是否重建北斗组了。”在破魔队的总部会议室,杜皓坤一脸严肃的站在会议桌前。
“别重建了,已经没有更多的警卫供给我们选拔了,之前神兵组不也没有重建么。”一名组长说道。
“依我看也不必重建了,谭剑锋痊愈后给他安排到别的组就行,那个罗参谋的孩子也给安排到别的组吧。”苏昊说道。
“没有重建神兵组是因为付桓瑾不在了,神兵组是真的全军覆没,而北斗组组长还在而且还有一名队员活着,有什么理由不重建呢?”一名左眼下方有道疤痕的身材魁梧的组长说道。
“高越迪,我们是在就事论事,你怎么能因为和谭剑锋关系好就要求重建北斗组呢?”另一名组长反驳道。“在破魔队里,除了二十四杰外,其他人的战斗能力非常有限,即便这样的人再多也对净界造不成威胁,完全没有必要再浪费人力组建北斗组。”
“北斗组斩杀过的魔孓有多么多,就算作为一种信仰也一定要重组的。”另一名组长据理力争。
要求重组北斗组和不重组北斗组的两帮人展开了轮番辩解,会议室乱做一团,而杜皓坤始终不动声色,手肘支着桌子,双手撑起下巴呆看着挣得面红耳赤的两伙人。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而争执不休的两伙人丝毫没发现有人进来。
直到那个人大声喊着“够了!”
会议室安静下来,大家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了。
“剑锋,你怎么回来了,你的伤还没好。”高越迪见谭剑锋进来了,赶忙站了起来。
“迪哥,我已经没事了。”谭剑锋扫了眼在场的人员“我回来就是想告诉大家,北斗组不需要重组,当然也不会解散,北斗组没有全军覆没,即便只有两个人,我也会带领北斗组战斗下去。”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良久说不出话来,会议室门外,罗元尊倚着墙,听着谭剑锋义正言辞的陈述,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大家也不必再劳心费神的为我讨论这件事了,北斗组还在。”谭剑锋转过身“我先告辞了。”
谭剑锋走出了会议室,看了眼罗元尊“元尊,不去和你的父亲打个招呼么?”
“不必了。”
“那好吧,我们走吧。”
罗元尊点了点头,和谭剑锋一起走出了破魔队总部。
“还真是附和他一贯作风的决定。”高越迪笑了笑,坐回到椅子上。
“你看这事怎么办。”罗天琼开口问了问一直冷眼旁观的杜皓坤。
杜皓坤微微一笑“爱将的决定,那就随他去吧。”
“那么不必再讨论下去了,散会。”罗天琼站了起来宣布散会。
组长副组长纷纷走出了会议室,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杜皓坤和罗天琼还在那,杜皓坤点起一支烟,静静地抽着。
“趁着净界元气大伤,我们不搞点什么么?”罗天琼 率先开口说话。
“我就知道你有话和我说,所以我就没走。”杜皓坤吐出烟圈“说实话,我到现在都很怀疑净界的最高领导是不是尹寒,我们对净界并没有了解透彻,贸然动手我怕会给我们带来无法挽回的结果。”
“净界的最高领导不就是净界七尊里的尹寒么?”罗天琼说着“现在七尊只剩下四个,净界元气大伤,我们要等到他们收了新的魔孓补充自己后再攻击他们,可就错过这大好良机了。”
“我总觉得在尹寒的背后还有更为强大的敌人。”杜皓坤吸着烟,眉头紧锁。
“作为一个组织的领导者,尹寒已经足够强大了,不会再有别人了。”罗天琼说着“更何况我们对曲菲菲和贺圣煊都进行了严刑拷打,他们两个都说过净界的领导人就是尹寒。”
“凭我对尹寒的了解,我觉得这个人不太可能有能力领导这么大的一个组织。”杜皓坤靠在椅子上“难道是我想多了么。”
“尽早做好攻击净界的准备吧。”
“可净界是什么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元气大伤,那里也是天险,一但战事挑起,必定会倒下很多人啊。”杜皓坤叹了口气“还是再等等吧,等到七尊再有人落网,我们就进攻净界。”
“曲菲菲被捉,净界日后一定更加谨慎,再想干掉一名七尊,那可真是难啊。”罗天琼无奈“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就不再多说了。”
杜皓坤点了点头“再安静几天吧。”
罗天琼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走出了会议室。
“老罗,抱歉我还没有勇气面对更多的人死去。”杜皓坤自言自语着,默默的吸完了手中的烟,他站起来走到床边,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明媚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看着楼下一辆辆的车开走,这些陪伴他对抗魔孓的人不一定哪天就会和付桓瑾一样离他而去奔向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