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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姜云岳老夫妻两个早就站在门外了。儿子儿媳妇的吵闹声,他们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见儿媳妇冲出屋门,要回娘家,姜老婆子急了,对着儿子骂了起来:“还不快去拦住她呀,忍心让她饿着肚子翻山越岭吗?两口子拌嘴,你让她几句不就行了,无边无涯地说那些没深没浅的话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是、是,儿子这就去把她喊回来!”姜耀荣拔腿往门外走。其实,即便母亲不说话,姜耀荣也要去把李英莲喊回来的。他已经后悔自己说那些混账话了。

“不!别,别,”姜云岳手一抬,挡住了儿子。他盯着姜耀荣,冷冷地说,“别拦她,让她去!我就不相信她不回来!不就是听了男人几句气话嘛,干什么发那么大火!女人家凡事都要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哪能动不动就冲气出走回娘家呀!”

“耀荣,你进屋来,我有件事要问你,”姜云岳边说边往屋里走,“你们俩刚才吵了这大半天,又喊又骂的,闹得挺凶,就差动手了,究竟为的什么事呀?”

姜耀荣的眼睛正紧随着李英莲那小巧玲珑的身子转动着。眼看着李英莲急步匆匆地走过姜家溪上的小桥,走过对面高坡西北角上的小石塔,走过高岸塘和低岸塘两个小水塘的塘堤,穿过双塘街和村南红土坡上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杉树林子,进入神母岭下那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突然往左一转身便不见了,他心里陡地空落下来,很不是滋味。他本想出去玩玩牌,散散心的,见父亲喊他,也就不得不进来坐下陪着说说话了。

“也、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就是心里有点儿气,憋得慌,说出来就完了。”姜耀荣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连说话都不利落了。

“你说的那些话都有来头吗?”姜云岳问,声音虽不高,语气却极严厉。

“噢,你老人家问的是刚才我骂英莲的那些话吧?那、那都是没来头的,纯粹是为了气她瞎说的。”姜耀荣抬头看父亲。见姜云岳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他又连忙把头低下来了。

“既然没来头,那你瞎说什么?混帐,”姜云岳气不打一处来,嗓门提得很高,几乎是在大声吼叫,“那些话是能随便瞎说的吗?你那些话,没头没脑的,自己家里人知根知底,听了后还都满头云雾,分不清是真是假,更何况外人呢!要是别有用心的人听见了,还不得乘机添油加醋,胡编乱造,给咱们家的脸上抹黑吗?现如今家里生了这几个残废孩子的事就已经传得满世界都知道了,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咱们一家一户地去解释都还说不清,你难道还想乱上添乱,把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妻离子散吗?再说喽,你几句话把她气跑了,嘴巴倒是一时痛快了,可这家里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事谁来管呀?谁来做呀?你能做饭吗?你能洗衣吗?你能天天晚上带着小瞎子睡觉,给她穿衣服、盖被窝、擦屎擦尿吗?我可是给你交代好了哦:你家里的事,她不在,你就自己做,别喊你娘做!你娘老了,身体有病,腿脚又不利落,做不动了,你也心疼一下她吧,让她过几天轻松日子!”

“是、是、是,儿子知错了,再不瞎说了!”姜耀荣灰心丧气。他最害怕的,就是侍弄这几个残废孩子。一想起晚上要带着小瞎子睡觉,经常要半夜里起来好几次,替她盖被子、把屎把尿、擦屁股,哄她不哭,他就心烦意乱。

“你这会子心神不定,要出门是吧?上哪里去呀?”

“不、不,我不远走,我不远走,就在附近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是去找人玩牌吧?”

“不、不,我哪有心思玩牌呀!”

“你这玩牌的心思也该收一收了!快四十岁的人了,身子骨要紧不说,一大家子人可都指着你穿衣吃饭呐!眼下田里活正多,你不抓紧做,将来怎么办呀?等着喝西北风啊?”

“是、是,儿子抓紧时间做就是了!”

“毛公坝四斗坵的稻子早就熟了,得赶紧去收回来!这天呀,说变就变,没准什么时候就会刮北风、下毛毛雨。一旦下起毛毛雨了,稻子就会趴伏。真要是趴伏了,再裹上泥浆脏水,那点粮食可就全都泡汤了!”

“是、是,儿子知道,明后天就去收回来!”

“还要等明后天呐!我看就是今天吧,别再等了!”

“好、好,今天就收,今天下午就收,儿子这就去!”

吃完午饭,姜耀荣就真的到毛公坝四斗坵收稻子来了。他独自一个站在田里,一边懒洋洋地干着活,一边暗暗地想着心事,觉得孤单寂寞,索然无味。他正想找个人说说话,忽然听见有人喊他。他心中一喜,连忙抬头一望,只见田边站着一个年轻好看的女人。那是杨杏花。她手里提着一个茶罐子。

杨杏花嫁到竹山屋场后,过了十多年好日子。但没想到,半年前姜翼翔突得暴病,一夜身亡。结果,杨杏花第二次成了寡妇。这时,她刚三十多岁,身边还有个五岁的男孩子。

杨杏花在十多年时间内两次结婚,两次守寡。这在当地搅起了不小的风波。人们都说她是克夫的命,哪个男人娶了她都活不长。因此,尽管她还年轻漂亮,却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上门提亲。对这事,杨杏花表面看似乎满不在乎。其实,她心里头的那份苦恼、懊丧、焦急,人们不用问,猜也能猜得出来了。她真是一个苦命人啊!

突然看见杨杏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姜耀荣不禁发愣了,那刚刚扬起的脑袋又迅即低了下来。这阵子,他最担心最害怕看见的,恰恰就是杨杏花。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是千百年来相袭不衰的古训。这古训,姜耀荣一向是牢记心头的。他是一个老实人,一个老实得近乎窝囊的人,一个见了女人就脸红耳热、心动过速、说不出话来的人。平常时,他看见女人就要躲的,寡妇就更是不敢打交道了,更何况现在站在面前的,还是与自己相好过一场,刚刚新寡、风姿绰约的杨杏花呢!

“哟,耀荣哥,怎么没人送茶呀,我嫂子呢?”杨杏花站在田边搭拉话了。

“她不在家!”姜耀荣闷声闷气地回答,头都没抬。

“嫂子不在家?哟,那她干什么去了呀?”杨杏花扭动着好看的杨柳腰,迈着轻盈的步子,径自向着姜耀荣走过来了。

“回娘家了!”姜耀荣手里拿着镰刀,自顾自地割稻子,还是没抬头。

“回娘家?非年非节的,又是田里活正忙的时候,她回什么娘家呀?莫非我嫂子娘家有什么事?”杏花莲步轻移,三步两步就走到姜耀荣身边了。

“她娘家没事,是我们两口子拌了几句嘴!”见杨杏花靠近,姜耀荣忙侧身躲开。

见姜耀荣有意识地躲开自己,杨杏花撇撇嘴,诡谲地笑了笑。她微微地抬起右胳膊,伸出细长白嫩的两根手指,轻轻地捋了捋飘在额前的一缕头发,又轻移步子,向前走了走,故作惊讶地问道:“噢,耀荣哥,你们两口子吵架了?为什么事情呀?”

“还能为什么事呢?为家里的事烦心呗!”见杨杏花步步逼近,姜耀荣又往后退了两步。

“喔!心里烦!也难怪!要说你家里事情也真够多的,没法心里不烦,”杨杏花把箩筐倒扣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行了,要烦也待会儿再烦吧,这阵子先歇歇,吃碗茶!”

“我不渴!你快走吧!”姜耀荣回头看了一眼杨杏花,又抬头向四周望了望,焦急地说。他生怕这时候会有个什么人偷偷地躲在哪儿,看见了他和杨杏花在一起。

“不渴?干这大半天活了,怎么可能不渴呢?你骗谁呀,”杨杏花眼眶里流光四溢,“我见你一个人在田里干活,老半天也没见人送茶来,便找了些今年下来的好茶叶,给你沏了这一大茶罐子。这茶叶可不错哟,真正的明前茶,我亲自到园子里摘的!”

“好妹子,多谢啦!我真的不渴!你快走吧!”姜耀荣丝毫没有停下来歇一歇的意思。

“哟、哟、哟,人家好心好意送茶来,干嘛这么不通情理呀?莫非你嫌我这做妹妹的人不好,或者哪儿得罪你啦?我还有事要求你帮忙呢,你一点情面都不给,连茶都不喝一口,那我还怎么好意思开口呀!”杨杏花不管不顾,边说边拿茶碗倒茶。

听说有事相求,姜耀荣只得停下手里的活计,伸手把杨杏花手里端着的茶碗接了过来。但他接了茶碗,却没坐下。他站在田里,后背对着杨杏花,一手端茶,一手叉腰,眼睛时不时地望望四周,又望望远处的照壁山。

“什么事要我帮忙啊?说吧!”姜耀荣目不斜视,直直地看着对面的照壁山。

“噢,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就是我们家的那坵田,”杨杏花转身走到姜耀荣的正对面,用手指着旁边不远处的一块稻田,“稻子早就熟了,想请你就手帮忙收了。”

“噢,就这事?那容易!你说吧,哪天?”姜耀荣转过身子,侧面对着杨杏花。

“那得看你的时间喽!”

“要不,就明天吧!”

“明天就明天,一切随你的便!只是要辛苦你了!那说好了,明天中午、晚上,你都在我们家吃饭。耀荣哥,你想吃什么菜呀?苦瓜豆豉炒腊肉,木须烩丝瓜,肉片烧茄子,山菇童子鸡,这几个菜行不?啊,对了,再给你做个红烧肘子。你最爱吃红烧肘子的!”

要在平日,听到这些菜名,姜耀荣就得流口水了。但今天不同,今天他没有丝毫食欲。他踮起脚尖,扬起脑袋,朝四周望了望,焦急地说:“明天不到你们家吃饭,别准备了!”

“不到我们家吃饭,那我就不请你干活了!”杨杏花瞪瞪眼,翘翘嘴,一副娇嗔模样。

“好吧!到你们家吃饭也行,但你千万别给我特意弄什么菜!你还不知道,我这人吃饭最不讲究的,吃什么都行!”

“行!不给你弄什么菜!就一碗糙米饭、一碟腌咸菜,外加一碗凉水,行不行?”

“得了,得了!别斗嘴了!你赶紧走吧!让人家看见了,咱俩可就说不清了!”

“说不清?咱俩干什么啦?怎么说不清呀?耀荣哥,你胆子也忒小了!动不动就怕人看见,怕人说闲话。有什么可怕的呢?”

姜耀荣三口两口就把一碗茶喝完了。他扭过身子,弯下腰来,拿着茶碗,想往地上放。杏花见了,连忙伸手接了过来。就在这当口,姜耀荣有意无意地瞟了杨杏花一眼,正好赶上杨杏花也正在看他,两个人的眼神突然相撞在一起了。

杨杏花长得漂亮,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她那双眼睛,真比石板塘的水还蓝,比神母岭的山头还绿,就像是春天里两汪子深不见底的潭水。平日里,那两汪子潭水碧波荡漾,风情万种,春光无限,就足以令人神魂颠倒了,更何况此时那潭水中还饱含着绵绵无尽的情意、火辣炽热的光芒和令人琢磨不定的神色呢!

姜耀荣不敢看杨杏花。他最不敢看的,就是她那双迷人的眼睛。他一直在有意躲着那双迷人的眼睛,却没料想最终还是碰上了。姜耀荣就像是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浑身一打激凌,脸立马便发烧火燎的了。他赶紧回转身子,躲开了杨杏花的目光。

杨杏花却没有躲。她不仅没有躲,反倒像打了胜仗似的,穷追不舍,盯得更紧了。

“耀荣哥,你怎么啦?干嘛老躲着我呀?就好像咱俩是冤家对头似的!咯、咯、咯!”杨杏花说完,开心地大笑起来。

这一夜,姜耀荣没睡好。他睁眼看见杨杏花,闭眼也看见杨杏花,眼前老晃动着杨杏花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天亮时,他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点睡意了,却又被瞎眼女儿一阵哭闹声吵醒了。他索性不睡了,起身下床,擦了把脸,盛了碗剩饭就着瓮罎里半热不热的温吞水吃了,便开门往外走。他记得自己昨天答应了杨杏花的,今天要去毛公坝给她家收稻子。

深秋时节,早晨天气很凉,虽然太阳出来了,路上行人却极少,田里更是看不见人干活。姜耀荣独自一个迎着小北风向田里走去。虽然那小北风颇有些凉意,他却丝毫不觉得冷,依旧敞着怀,露着胸。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一夜不曾合眼,精神头却还那么大。

姜耀荣走着走着,猛然间一抬头,忽地发现杨杏花家的那坵田里依稀有个穿花衣服的人影。那人影忽而伸腰站起,忽而低头蹲下,似乎是在割稻子。“莫非杏花早就来割稻子了?”姜耀荣暗自琢磨着,立马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耀荣哥,天还那么早呢,你就来了?”杨杏花正在田里割稻子。一见姜耀荣来了,她连忙站起身打招呼。她上身穿一件淡黄底带粉红色小花的紧身褂子,下身穿一条素青色裤子,半挽着裤腿,一只手拿着一把弯弯的镰刀,另一只手略略抬起,轻轻地捋着飘在前额的一缕头发。太阳刚刚出来,天格外蓝,阳光格外明媚。杨杏花站在田里,迎着几缕初射的朝阳,衬托着背后那一片涟漪起伏的金黄色稻浪,真像一幅绝妙的风景画。

“杏花,这么点活,还不够我一个人干的,哪用得着你女人家起早贪黑地干呀!这早晚,田里水气多重呀,着凉了可不是好耍的!”姜耀荣说着,连忙放好扮桶,准备打稻子。

“你心肠真好,会体贴人!”杨杏花抬眼看着姜耀荣,眼睛里水波粼粼。

收稻子有两大步骤:一是割稻子,二是摔打稻子。这两大步骤,可以一人做,也可以两人分工做。但如是两人分工做,割稻子的人必须手脚更快一些。否则的话,就容易导致窝工,使得打稻子的人常常无事可做,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了。

杨杏花哪里赶得上姜耀荣那速度?没多一会儿,她费了一大早上工夫才好不容易割下来的稻子,就被姜耀荣三下五下地统统摔打完了。见没活干了,姜耀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觉得怪不是滋味的。待了一会儿,他终于鼓起勇气,走到杨杏花面前说:“杏花,你就别干了,回去吧,把镰刀给我!我待着也是待着,还不如干点活痛快呢!”

“你就歇一会儿呗,耀荣哥!我过一会儿就回去给你做饭,”杨杏花说完,抬头瞟了一眼姜耀荣,“耀荣哥,你昨晚没睡好觉吧?想嫂子了?”

“睡,睡好了!”姜耀荣连忙躲闪着杨杏花那水波粼粼的目光。

“睡好了?不会吧?我才不信呐!瞧你那眼睛,周围一圈黑!耀荣哥,这么吧,我再割一会儿,你去打个盹!”杨杏花那逼人的目光又瞟了过来。

杨杏花死活不肯把镰刀给姜耀荣,姜耀荣也没法,只得讪讪地折了回来,一屁股坐在稻草上。但他刚坐了一会儿,心里头就烦起来了。“这叫什么事呀?帮人家做事,吃人家的饭菜,却让人家干活,自己躲在一旁清闲!不行,这事不能这么做!”他自言自语道。

姜耀荣拿定主意了。他三脚两步赶到杨杏花面前,弯下腰来,伸手便要夺杨杏花手中的镰刀。杨杏花见他来夺镰刀,连忙将拿着镰刀的右手往回一抽。就这么一夺一抽的功夫,一件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了:镰刀那带锯齿的锋利刀刃不知怎么碰到了姜耀荣的手,在他的小手指头上拉开了一道口子。那口子虽不大,却也流出血来了。

手伤了,流血了,姜耀荣自己倒没觉着什么要紧,杨杏花却着急了。她一把拽住姜耀荣受伤的那只手,就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在伤口上轻轻地啄了起来。

“刀口有铁锈,不啄干净会感染的!”杨杏花说。她朝地上吐了一大口污血,随即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使劲撕了起来。显然,她是想从衣服上撕一块布给姜耀荣包扎伤口。

“别,别,别撕!我不包!”姜耀荣说。他见杏花撕扯衣服,连忙直起身子要走开。但他一直起身子,却从杏花的领口处看见了女人身上那男人最不应该看见的地方——乳房。

那时候女人穿的上衣,纽扣都是开在旁边的,领口开得很小,根本不会露出胸部,姜耀荣怎么能看得见杨杏花的乳房呢?原来,杨杏花衣上领口处的那个扣子开了。扣子是布做的,很结实,按说不会自开,天知道它是怎么开的呢?

杨杏花半蹲在地上,脸微微泛红,眼睛里闪烁着火热撩人的目光。

“耀荣哥,别走呀!来,我给你包上!”杨杏花的声音极温柔极亲切,略带点颤音。

“还……还……还包吗?不……不……不流血了!”姜耀荣声音发抖。他做着想走开的动作,但他那两条腿却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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