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桥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烦躁,看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心里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发觉九把刀跟我有着相似的经历,我们都曾经为了一个深深喜欢的女孩,追求了很多年,然后多年以后她却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我们还都为此开始了写作,写作的题材都是如此的相似,恐怖惊悚小说。
当我刚写到这里的时候,阿梅回了寝室。
阿梅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每天讲故事,阿梅也开始对这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感兴趣。
阿梅说:“今天晚上不是讲杀人桥的故事吗?”
我点点头,“好,那我就讲讲我们那里的一个离奇故事。”
距我们村五里地的地方有一座桥,但这座桥却不是行人桥,而是一座铁路桥,专门走拉煤的火车。
桥在很多地方都会常见,但有些故事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那就是修桥的风俗。
这个风俗就是,每每在一座桥快落成之日,都会要死上几个人。当然,这也不排除修桥的工人死于意外。
每当桥快落成之日,上面就会派来人在桥边枪毙几个死刑犯。
这个自然还是有说法的,民间习俗说是怕这座桥不结实,必须有几个孤魂野鬼在下面扛着,免得桥塌了。
这种风俗在我所居住的z市至今还保留着。
说起桥,我们村的人们都自然的会想起那座铁路桥,因为那是村里的一个忌讳。
老人们常说这座桥,阴气很重,就连桥边的一段路都是阴气冲天的。
老人们经常提醒村里的后生,晚上千万不要走桥上过或者那段路。就连我的奶奶也跟我说起过,晚上八点以后就不要回来了,更不要从那段路经过。
这座桥存在至今,几乎每年都会在桥边或者那段路上死上几个人,有时候甚至一个月就四到五起事故。
第一个传闻。
时间大概是99某月某日,天气不错。我们村的姑娘小菲骑着自行车去市里办事,回来时经过了这座铁路桥。站在桥边小菲犹豫了,到底要不要过去。
当时已经是晌午了,太阳火辣辣的高,路上看不到一个行人。
小菲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在我们农村有一个说法,“晌午头、鬼露头”!人们常说晚上阴气很重,但我们这里的风俗有时候却是颠覆的,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是最瘆人的。
小菲叹了口气,嘴里哼着歌推着自行车向桥的中间走去。
铁路桥不同于一般的行人桥,它很窄,只有两米多宽,而且中间每隔四五十厘米远还有一根根的横木。所以走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然一不留神就从缝隙中漏了下去,摔下去后果可想而知,不死也得残废。
小菲吃力的扶着自行车,小心翼翼一步步的迈过一根根横木很快的走到了桥中间。
突然小菲停住了,她把自行车靠在了护栏上。整个人瞬间好像变了一张脸,痴痴的望着桥下缓缓流淌的沙河。
谁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小菲爬上护栏轻轻一跃纵身跳进了沙河。当时是盛夏,正是河水上涨的时候,小菲跳进水里很快的就被无情的河水淹没。
当把小菲捞起来的时候小菲已经死了,那一年小菲才二十多岁,正直花季即将要步入婚宴的殿堂,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小菲死了,人们只看到小菲从桥上跳了下去,却不知道为什么小菲会想不开?
小菲的离去令母亲悲痛欲绝,但年迈的老母亲又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就这么去了!
据说当时在小菲跳河的那一刻,有人看到桥上站了一个男子,不知道跟小菲说了什么,然后就看到小菲爬上护栏跳进了河里。
事后还有人说,这是有人找替身,小菲的死不是偶然,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桥的诡异。
第二个传闻。
小菲的离去还没几个月,很快的就到了年尾,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的,忙着备年货准备过大年。
大年初一的早上天还没亮,住在我们村南边的王老汉早早的起了床。
收拾好昨晚准备的礼品全装进了竹篮里,把篮子绑在身后的自行车车架上,带上火车帽,骑着那辆永久牌自行车,王老汉迎着皑皑白雪出发了。
王老汉要去杨庄走亲戚,他的亲戚住在杨庄的边上,紧挨着铁路桥。
大冬天的天气很冷,很少有人起得那么早。路上碰不到一个行人,也就只有王老汉一个人冒着严寒在赶路。
很快的就到了那座桥铁路桥,由于桥边很滑路不好走,王老汉下了车沿着铁轨往亲戚家的方向走去。
刚走不到一百米,突然间下起了大雾。
大雾很快的弥散在王老汉的四周,就连脚底下的路也看不到了。
王老汉也只能凭着方向感继续推着车子向前走。
突然一阵轰鸣呼啸着传来,很快的就消失了,那是火车的声音。
火车过后,铁轨上躺着血肉模糊的王老汉,自行车歪倒在铁轨边,竹篮里的礼品散落一地,滚的雪地里到处都是。
王老汉死的那一年,我记得我还在读小学。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至今我仍然有很多不解。王老汉那一年才五十多岁,按理说不可能听不到火车的声音,况且火车在即将过桥的时候很远就会鸣笛,可是王老汉还是死了?
这个事件过了以后,传闻说王老汉死的当时,空旷的树林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我又可以投胎了!”
这只是一个传闻,至于真假,仍然未知。
故事讲完阿梅说:“这是找替身,我们那里曾经也有很多这样的事情。”
我突然有些很失落,这些一个个离奇的故事,到底说明了什么?是我们反对封建文化,
还是封建文化对我们的相抵触?总之这些事情让人很难解释。
“阿梅,讲讲你们那的离奇故事吧?”我抽出一支烟抽了一口,望着袅袅的烟雾内心十分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