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宇击败凌飞,引起众人一片哗然:“真是逆天了,缥缈峰两大翘楚——啸天和凌飞竟然都败在他的手下,看来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的崛起了!”
“你看他那一身皮肤,一闪一闪发着金光,我真想去摸一摸呢。”有女弟子忍不住羡慕道。
“嘻嘻,想摸就去摸呗,我就不信,凭你的姿色,摸他一下他还会拒绝,估计他心里正求之不得呢。”另一女弟子也一边说一边向他暗送秋波。
就在这时,一道长虹从远方倏忽而至,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宗主凌虚,一个个立刻噤声,毕恭毕敬道:“宗主!”
凌虚看也不看他们,径直来到王万宇面前,双目如炬打量着他,良久未发一语。
“完了,宗主显然是发怒了,要为凌飞出一口恶气了!”
“活该,王万宇也太嚣张了,连少主都敢凌辱,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恐怕宗主的面子都挂不住!”
“哼哼,最好是废了他的修为,将他逐出凤凰宗,看他还神气不!”
“呵呵,如果宗主这么护短,那么我凤凰宗就前途堪忧了!”
弟子们窃窃私语,一个个目不转睛,等着看凌虚如何发落王万宇。
又过了一会儿,凌虚忽然朗然一笑,满面赞赏之色道:“王万宇,好样的!我凤凰宗需要的就是你这种刚直不阿、嫉恶如仇、勇气可嘉、面对强敌毫不退缩的弟子!如果我宗人人都能像你这样,那么还有谁敢小觑我们?我们一定会成为修炼界任何宗门都不能轻视的存在!”
“什么?宗主他——他非但没有惩罚王万宇,反而对王万宇大加赞赏?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宗主的确是恢宏大度,他已完全抛弃了个人恩怨,一切都以宗务为重,有一个这样的宗主,实在是王万宇的幸运,是你我的幸运,更是我凤凰宗的幸运!”
王万宇也大感意外,他本已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却没想到,凌虚竟然如此开明,他一时间感佩不已:“宗主,我不该对同门那样无礼,我该罚!”
“你不必内疚,一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怪只怪凌飞不肖,丢尽了我凌氏一族的脸!他早就该受点教训了,只是我一直溺爱,始终下不了手。王万宇,你今天做得很对,我替凌飞向你道歉,替凌飞感谢你!”
说到这里,凌虚手中忽然多出一物:“这是一粒还魂丹,有起死回生之奇效,凌飞和你赌输了,本应该以命相抵,但是你放过了他,现在我把这粒还魂丹送给你,保你免死一次,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弟子们震撼不已:“还魂丹?这可是传说里的神药,现在整个修炼界都无人练得出,这么贵重的宝物,宗主竟然赠送给了他,他真的是太幸运了!”
“不,只能说是宗主太慷慨、太深明大义了!”
弟子们的话,正是王万宇心中所想,他婉拒道:“宗主,您的心意我领了,这么贵重的宝物,我不能收!”
凌虚哈哈大笑:“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言毕往他手里一塞,人便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不见。
众人散去,从此,王万宇声名鹊起,在所有弟子看来,缥缈峰外门第一翘楚的位置,已经非他莫属。
再也没有谁向他发起挑战,他——似乎已经成为一个传说,时常有弟子私下里聊起他的逆天长生功、天火飞刀、无相神掌、天合剑诀、驭火大法、唤魔大法、御气飞行术,还有那神秘的橐龠之体,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夺气术,一个个言语之间,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王万宇绝对不会是一个寻常采药人的儿子,以他的资质,一定有非常大的来历,最起码也是真仙转世,甚至还有神明暗中佑护,不然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运气。
为了印证这种猜测,他们甚至找到了那个被誉为卜神的弟子,请他占卜了一下王万宇的来历。卜神不惜折寿一年,以血焚香请来了阴司崔判官的一丝神念。
崔判官掌管生死簿,自然知晓每个人的前世今生,但是,当他翻尽生死簿,竟然没有找到王万宇的来历。
这令他大吃一惊,急忙赶回阴司追查,众弟子更加骇然:“什么?生死簿上竟然没有王万宇的名字?天呐,看来他真的大有来历。”
“对,依我看,很可能他来自异界,那里根本不归此界阴司掌管,这才没有在生死簿上记载。”
“不可能吧?我们这个世界的修士,自古以来能够走出去的修士寥寥无几,都是界主一般的存在,如果王万宇来自异界,估计也至少需要彼界界主之力才能做到!”
“难道,他有界主级别的靠山?”
“很有可能,你没看到吗,即便是凌虚宗主,见到自己儿子被他横加羞辱后,也不敢有丝毫怒火,反而要送上一粒还魂丹作为安抚,或许,只有宗主知道他的真正来历。”
“有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看来,王万宇的确不是一般人,我们当初都看走眼了!”
众人终于达成了一致,从此,每当有人与王万宇碰面,都会面露崇敬之色,甚至能够和他多说上几句话,都引以为荣,尤其是女弟子,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王万宇本已做好打算,想要闭关清修上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无疑是一个奢望,原来,每天都会有女弟子找上门来,理由千奇百怪。
有的说体内阴寒,央求他以天火驱离;有的说内气过盛,希望他能用夺气术吸走一些;有的说要炼器,但是火候不够,希望他能用驭火大法增一下温;还有的向他请教修炼之法……
王万宇刚刚经历刘长老被害、刘小妮昏迷不醒一事,更何况,他身边还有月绯和白纯儿,自然不愿再和更多女子产生瓜葛,便一一拒绝了她们,但是这一天,竟然有一个美丽的女弟子出现了,而且,给了他一个无法将她拒之门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