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微微自从嫁了给齐天昂之后,就得到了闺蜜傅薄依的消息,然后联系上了。作为朋友的她最近不断的搜集她有关的消息,得知同为闺蜜的林燕如因为殷羽的事闹了点矛盾,感觉有点意外。
殷羽喜欢傅薄依让骆微微感到意外,却没并没有达到吃惊的地步。一想起殷羽现在是林燕如的男朋友,而殷羽现在还在缠着傅薄依,她就感到自己责任重大任重道远,有必要从中调节。
“对不起,我迟到了!”林燕如挣扎矛盾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来赴这场约会。
“以前都是薄依迟到,怎么你打算将这传统在你身上发扬光大么?”骆微微拉着林燕如的手让她在她身边坐下,“我给你们俩买了好多礼物,我一个人带不过来,明天我叫司机送你们家里去。”
“嘿嘿,嫁给齐天昂之后更加财大气粗了!”傅薄依捧着奶茶慢悠悠地喝着,眼睛瞄向林燕如。
林燕如只是微笑却并不说话。
骆微微无奈地长叹一声,坐直身子说道:“好了,现在我当一回包青天,有什么冤情委屈全说出来吧,咱一次性解决。我们以前说过,绝对不能为了男人而影响姐妹之间的感情。”
骆微微直截了当的说法让傅薄依和林燕如都有些尴尬。
“我……我可以发誓我跟君楷绝对没有男女私情!”傅薄依辩解,“那天在医院我也是上了苏妍的当,我不知道她早就安排好了记者,我……”傅薄依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毕竟没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她去亲殷羽。
在这件事情上,傅薄依觉得不仅对不起林燕如,更加对不起殷羽。
“其实,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我跟殷羽……什么关系都没有!”林燕如咬着嘴唇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既然你没怪我,干嘛躲着我呀!”傅薄依想想也觉得挺委屈。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嘛!”林燕如嘟着嘴说道,“让你跟我解释吧,弄得好像我怪你似的,不让你解释吧,咱俩心里又有疙瘩,我也容易呀!”
“那你真的没怪我?”傅薄依不确定地小声问道。
林燕如摇摇头回答:“现在不怪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挺怨你的。不过经过这么多天的冷静我也想通了。”
“哎呀,我还指望通过这件事情和稀泥当和事老,既然你们已经冰释前嫌那就没我什么事啦!一会儿咱就别的地方搓一顿吧。”骆微微提议。
“行啊,去哪儿?”林燕如尽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毕竟对她来说,殷羽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而傅薄依仍然是紧密无间的好姐妹。
“去哪儿?那要看谁请客了。如果是微微请呢咱就去吃鲍鱼宴,如果我请客那就去大排档吃拉面!允许你们加块牛肉!”傅薄依喝完最后一口奶茶说道。
骆微微和林燕如均投去鄙视的目光。“瞧你那小气样。我们去阳光路新开的那家餐厅吃吧!”骆微微提议。
“那里太贵,我可不掏钱!”事实证明一到关键时刻林燕如也是一毛不拔。
“没事,咱们记账,用薄依的名字。我就不信夜魅爵好意思跟她算钱!”骆微微说道。
林燕如有些吃惊。“那餐厅的老板是夜魅爵?巨督还搞餐饮的吗?”
一提起夜魅爵傅薄依就郁闷的直掉头发。她也不知道现在跟夜魅爵算是什么关系,反正就是半死不活的耗着。
最近这段时间夜魅爵忙得焦头烂额,傅薄依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当然也不会去问。不过他隔三岔五会到傅薄依的家里给她的冰箱补充食物,忙里偷闲地给傅薄依做顿饭,然后她也很少见到狂妄自大的夜少。
“薄依,你跟我们说实话,你跟夜魅爵究竟在搞什么?”骆微微挨近傅薄依说道,“我听宇麟说夜魅爵这段日子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大发雷霆,谁见了他都想躲得远远的。一个不留神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他不是一直这样吗?”傅薄依无所谓地回答,所有的人都怕夜魅爵,这是早就存在的客观事实。
“以前大家确实怕他,但是他很少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
“那现在不是更好,发泄出来总比内伤强!”林燕如也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
“随便你们俩怎么理解吧!”骆微微觉得想让傅薄依开窍,按照目前的状况基本是没什么可能了。“咱们去吃饭吧!”
结完帐,三人各怀心事地站起来准备离开。才刚刚走到门口,林燕如便同情地望向傅薄依。“嘿嘿,这下有热闹大了!”
话说大学时期把傅薄依伤害得体无完肤的前男友仲一乐轻挽着一个大美人儿的手朝他们这边走来。要说起仲一乐这娃,那就跟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还没等傅薄依反应过来,仲一乐身边的美女已经热情地跟骆微微打招呼。
“嗨,顾太太,这么巧呀!”
骆微微一开始十分不适应顾太太的称呼,不过对于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自己认识齐天昂的时候人家妻子还病怏怏的活着,根本没想到她死的那么快,更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就嫁给了齐天昂。
缘分这事啊,真的要坑死人。
她只能选择接受。“是挺巧的!”骆微微这一句话绝对不是敷衍,而是真心话。傅薄依跟仲一乐在大学毕业两年之后劳燕分飞就再也没见面,现在居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她开始为傅薄依感到担忧。
那时候因为失恋,傅薄依差一点儿就患上抑郁症,要不是骆微微跟林燕如轮流守护着她开导她,没准儿现在她们就得到精神病院去探望傅薄依。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先走了。”骆微微偷偷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傅薄依,揣测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好啊,下个星期巨督周年庆典上我们再见!”仲一乐身边的美女笑得一脸灿烂。
齐天昂离开的这段日子,桌子上已经堆满了文件,于是他只好天天工作到三更半夜,把自己埋在文件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