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霸天见儿子毫发不伤,也就没有报复龙敦他们的想法了。
不过,从那以后,殷不破的气焰倒是不那么嚣张了。至少,他觉得,有一个对手他是一定打不过的,擂台比武,对手已经故意容让了,他也怕,如果某一天,这个对手突然地出现,他将无力抵御。
殷不破心有顾忌,从那以后,他练习武艺就更加勤奋了。
殷霸天也常常跟其他人讲,那个擂台打的还是挺值得的。
三人回到店中,兰玉在擂台之上,被殷不破追逼不过,特别是殷不破有几次,还差点拂到她的隐私部位,所以,还显得怒气未消呢,武信也似有不解之意,疑惑龙敦为什么不亮出真实本领,适当地惩戒一下嚣张跋扈的殷不破呢?
龙敦见兰玉愤愤不平、武信郁郁不解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恩怨、是非,也不必急于一时嘛,你们不用生气,迟早,他还是我们手中的一盘小菜而已。权宜之计,今日若惩戒于他,轻了,不起什么作用,重了,你我三人,可就不易脱身了。放心吧!以后机会多的是呢,不差这一回,到以后把他捉住了,让你们出气,好不好?不过嘛!今天也不是白去的,根本来说,我们不是跑去看什么‘热闹’的,我的核心目的,就是要了解一下他们中下层军官的武功实力,从某一个侧面了解一下他们的作战实力和训练水平,也可以从其中看出殷家父子在军中的地位和影响能力。就这种形势来说,殷霸天全面掌握秦军主力已经不可避免,殷不破多勇少谋,在以后的行军作战之中,这就是一个很大的弱点。‘好勇斗狠’可是为将之大忌呀,若将来你们遇上了,不可与之力敌,只可智取,可步步相诱,伏而击之,使其陷入进退不得的维谷境地时,可以设计生擒之,不得已可以杀之。”
兰玉想到殷不破那些下流招式,心中还有几分不忿之意,不过听了龙敦所说,也就不好再有什么异议了。龙敦又耐心、具体地跟他们俩分析了殷不破的武路,讲解攻守、规避、破解之法。
龙敦又说道:“不过,殷不破劲力较大,你们最好不要与他对敌。”
武信问道:“以大哥武功,几招可以将他制住呢?”
龙敦道:“若出全力,一招足矣,不过,那可是死的了,若要活的,那就得多用几招了。但,今日之形势,若伤了他,你我三人还有脱身机会吗?你说,能不能一招将他打倒呢?”
兰玉似乎有些不解,疑惑地问道:“敢问龙大哥,为什么出一招时,是死的,要活的还要多出几招呢?”
龙敦正要张口,被武信接口道:“龙大哥天生神力,出一招可以不做思考,但那殷不破必然承受不起,那不就是死的了?要拿活的,那就要每招都得拿捏好分寸,轻不得也重不得了。”
兰玉方才想通,叹道:“哦!原来这样呐!”
武信说道:“也是,若真的惹恼了殷家父子,凭龙大哥的本事,脱身而去,又有何难?只是我们俩,可就难喽!定要连累了龙大哥的。”
武信问龙敦:“若兄弟与他相较,又当如何?”
龙敦道:“大致可当五十招吧,之外恐怕必落下风了,但是,你可以智取,可以设谋胜之,切切不可与之力战,你们可得记住了。”
三人闲话了一阵,要了一些酒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