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倩静静的等待着,听着张子健一步步走过来,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小腹似乎有股火苗,在不停的跳动着,下面春潮连连,雪白的身体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在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更增添了迷人的色彩。
他过来,他真的过来,周华倩的心简直快要跳出来,腿发软,身上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有种渴望,渴望被拥入怀中,渴望有双大手在身体上游动,渴望那狠狠的撞击,渴望……
周华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轻轻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尽管相貌普通,但身上却带着飘逸出尘的气质,就算他是一个乞丐,也像王子般高贵。
尤其是眼神,就像夜晚的星空那么深邃,那么神秘,仿佛带着强大的吸力,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一个充满谜团的男人,周华倩的内心充满了想触摸这谜团,解开这谜团的欲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那个男人笑了,笑的样子像阳光一样和煦,让人浑身暖洋洋的,而且有种舒心的感觉。
身体慢慢靠过去,她想感受着宽阔的胸膛,听听那胸膛里有力的心音。
一双大手轻轻扶住了她,周华倩慢慢闭上了眼睛,可就在下一刻赤果的身体上多了一层东西,诧异的睁开眼睛,还是那充满阳光的微笑。
“穿衣服吧,这样——冷!”
听到这句话周华倩愣了,张子健笑着说道,“你真的很美,不过我如果对你做了什么,不光是对美的亵渎,更是对伟大母爱的亵渎,事情已经结束了,下回记住一定要弄张好床,好吗?”说完还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嗯!”周华倩下意识点点头,可点完头之后,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拒绝了自己,简直难以相信,不过看到清澈的眼神后,她信了,因为没有一个男人在此时眼神还能如此清亮。
“明天早上七点钟早饭!”周华倩轻声说道,捡起地上的衣服,向着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发现对方正在带着阳光般温暖的笑容看着自己,脸上一红,低头说了声晚安,门关上了。
张子健慢慢吐出一口气,坐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他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把被子给她裹身上,我,我晚上怎么办?……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宽大的老板桌背后,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手帕,正仔细擦拭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军刀。
对面刀疤脸静静地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后面几个小弟更是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皮鞋。
慢慢站起来,手帕往空中一抛,接着寒光扇动几下,几块白色的碎布,如同翩跹的蝴蝶,飘飘然然落到了地上。
“水,水哥!”刀疤脸的脸色瞬间煞白,“事情真,真是这个样子!”
这个被称作水哥的中年人,将手中的军刀放到桌子上,抬手将玉佩拿在手中,不停的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将玉佩放到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刀疤脸,那目光似乎带着股冷气,令人不寒而栗。
“你是说有个陌生的年轻人,用这块玉佩帮周家母女?”水哥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就像两块生锈的铁皮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
“是,是!”刀疤脸急忙点头。
水哥的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过了一会接着问道“他说自己是个路见不平的路人?”
“对!”刀疤脸接着点头。
“这么说周家母女也不认识这个年轻人咯?”
“应该不认识!”
“唔!”水哥轻轻点点头,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下,接着睁看眼睛看了看刀疤脸说道,“你知道这个玉佩值多少钱吗?”
刀疤脸轻轻摇摇头。
“最少七十万,如果遇到好买家能够上百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水哥淡淡的问道。
“那,那我们赚了?”刀疤脸试探的问道。
“蠢货!”水哥鄙夷的骂了一句,“你能不能随随便便把一块价值上百万的玉佩,替素不相识的人还债?”
“不”刀疤脸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他却毫不在意扔给你,说明什么?”水哥的手里紧紧攥着玉佩继续问道。
“他,他不喜欢这个东西?”刀疤脸小心的试探问道。
“说你是蠢货,还真******是蠢货!”水哥嘴里骂道,不过眼睛里却露出贪婪的目光,“说明这小子手里还有很多这样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是最不值钱的!”
听到这句话,刀疤脸神情变了一下,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水哥你是说这小子……”
“对,我猜测这小子肯定发现了一处宝藏,而且是非常珍贵的宝藏,从这个玉佩的式样来看,应该是明代的,看龙纹为例”
水哥指着玉佩款款而谈,“龙头较长,两只6眼连得很近,但并不显呆滞,反而灵活异常,如意云纹大鼻向上翻卷,两侧两条长须,随势向上伸展,发毛向上或向前冲,体长,体刻菱纹或斜方格纹,尾部有云纹装饰,爪呈球形,又称“风车爪”,有四爪或五爪。螭龙纹头圆略长,五官集中在睑下方,额有二道月牙纹,脑后——缕长发随风飘荡,身长,四肢腾跃状,关节处刻云纹装饰,尾部分枝翻卷。”
“你在看。”说着水哥将玉佩举到灯光下面,“透光观察时,缠丝纹相互交织,现出如象牙纹般的菱形图案,光影流动,均匀分布,若若非安排周密,难成此工。”
“再有!”水哥指着玉佩某个角落,上面有细细的两个小字,刀疤脸离得有些远看不分明,脸上露出茫然之色。
说实话刚才水哥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他可是一个字都没听懂,水哥看见刀疤脸眼中的困惑和无知,也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不过他还是说道两字,“子岗!”
刀疤脸眨巴两下眼睛,不明何意,子缸?子缸是什么玩意,难道跟浴缸有关系吗?
俗话说的话,就怕流氓有文化!水哥大名叫钱济水,祖上三代都是京城最大当铺的朝奉,也就是当铺的掌柜的。
追本溯源起来,朝奉本是一种古老的官职。秦代有朝请,汉代有奉朝请,意思是“逢朝会请”,即每逢上朝便应召议事,并不实指某个官位。当时的三公外戚、皇室诸侯,多为奉朝请,到了宋代就有了明确规定,朝奉大夫是从六品的官,朝奉郎则是正七品。
可在古徽州,即今天的安徽南部山区,朝奉却是一种普遍使用的称谓,徽州人口中的朝奉、孺人,相当于今人惯用的先生、太太。关于它的由来,有各种不同的解释。
徽人自称朝奉,不外乎因为徽州多商人,尤其是多富商。正如《二刻拍案惊奇》中说的,“却是徽州风俗,以商贾为第一等生业,科第反在次着”。徽州人自己也承认:“徽之俗,一贾不利再贾,再贾不利三贾,三贾不利犹未厌焉。”
由于各地大多数的当铺是徽州朝奉所开,人们渐渐习惯了一进当铺门就开口叫“朝奉”。后来,朝奉索性成了当铺掌柜的统称,不论是否徽人开的买卖,一概冠之以朝奉。
不过在当铺当朝奉并不是说你会写写算算就可以,因为朝奉是当铺里最重要的人物,他从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一家当铺的兴衰。
从电视剧《大宅门》里向七爷高喊“虫吃鼠咬,光板无毛,破坎肩儿一件。”的就是朝奉。
他主要负责鉴定的估价,属于那种极有商业头脑的古玩鉴定专家。一个东西,估高了不赚钱,但一味的估低,遇到好东西或者行家,有时就会被人嘲笑没眼力,影响当铺和自己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