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听到济世大师说自己,命星旁还有一颗伴生星,心中顿时明了,这颗伴生星不用问,肯定是东莞回来的老色鬼。
不过听济世大师说,貌似东莞回来的老鬼吃定了自己,这令张子健很苦恼啊!
“臭小子,你以为老祖想在你身体里窝着?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血袍老祖忍不住吐了句槽。
“老祖,我劝你少得便宜卖乖,你在我身体里,又不用风吹又不用雨淋,还不用去拼命,这有多好,要不咱们两个人换换!”张子健没好气的回应道。
“草,你以为我不想,如果你同意咱们现在就换,谁不换是小姨子养的!”老祖立刻回答道。
“对了,今天的天气不错,看来不会下雨哦!”张子健对左右言他很是擅长。
血袍老祖愤愤的开始咒骂不休……
“张檀越贫僧送你句话,诸行性相,悉皆无常,平常心去对待就好!”济世大师微微一笑,说着这句话。
“你娘的,你有完没完,诶哟,对不住济世大师,我不是说您,对不起,对不起啊!”张子健急忙道歉。
“那个大师你刚才要送我什么?”张子健眼睛光光的看着对方。
“呵呵,我送给张檀越一句话!”济世大师双手合十,“善哉善哉!”
“哦,一句话!”张子健脸上装出急切受教的样子,心里却不以为然。
“呵呵,诸行性相,悉皆无常,平常心去对待就好!”
张子健眨巴两下眼睛,诸行性相,悉皆无常是说世间一切事物无时不在生住异灭中,过去有的,现在起了变化,现在有的,将来终归幻灭。
这秃驴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看着济世大师,张子健有些发愣。
“呵呵,张檀越,贫僧不打诳语,来此特意是拜会你,同时还向张檀越商量一件事情!”济世大师笑眯眯的说道。
同时眨动了两下熊猫眼,张子健也眨动了两下熊猫眼,似乎在用眼神进行交流。
“请说!”
“张檀越近来可是得到一件佛门至宝?”济世大师慢慢说道。
“呵呵,佛门至宝,大师因何得知?”张子健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刘欣妍和刘晔从楼上下来,刘晔的脚还有些不灵便,路过张子健狠狠瞪了他一眼。
“呵呵,张檀越,佛家至宝现世,我等方外之人自然有办法知晓,不知可否请出让老衲一观?”济世大师看着张子健。
张子健迟疑了一下,“既然如此,大师请稍等!”说完这句话,张子健向楼上而去,可刚迈出几步脸色一变。
旁边圆静大吼一声,“鼠辈尔敢!”
张子健和圆静两个人,同时朝着楼上而去,速度疾若奔马,一脚将门踹开,紧跟着里面传出呼喝声,拳脚碰撞的声音,以及器物打烂的声音。
刘晔和刘欣妍两个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二位女施主不要惊慌,就在此处等就可以!”济世大师眼睛微闭缓缓说道。
过了几分钟,三个人影分别从房间里跳出来,只见在张子健和圆静中间夹杂了一道黑影。
这道黑影在拳脚之间,腾挪闪避,看起来异常灵活,同时手上有一道银光,矫若蛟龙,洒出银光星星点点,不停地朝张子健和圆静身上招呼着。
而且出剑方位异常毒辣,令张子健和圆静两人不得不收身躲避。
就在三人纠缠一团之时,这道黑影忽然足下一蹬,凌空跃起,犹如鬼魅一般朝济世大师等三人而来,手轻轻一挥,几点银星画出几道残影向张子健和圆静而去。
两个人为躲避对方扔过的银星,身形微微一顿,黑衣人已经离他们数丈之遥,眼瞅迫近客厅中三人。
济世大师二目圆睁,精光暴射,僧袍无风自鼓,张嘴吐出一个“哞”,旁人不觉得如何,可是这个黑衣人,却觉得耳边响过一个炸雷,身体猛地一震,气血翻涌,一口气顿时提不上来,去势立止。
张子健和圆静两人追过来,三人顿时又战成一团,拳脚带出凌厉风劲儿,犹如小刀,割的脸颊生疼。
黑衣人左支右挡,似乎有些坚持不住,忽然将手一抖,一道银光如天外飞龙般,径直朝着刘欣妍而去。
张子健见状大惊失色,想救,可银光去势太快,已来不及。
圆静一记降魔杵,正中对方胸膛,只听得一声惨叫,黑衣人斜着飞出,径直朝着落地窗户而去。
双手一抖,几点银光残影冲着落地钢化玻璃而去,只听得咄咄几声,玻璃上出现几道细密裂纹,并且迅速扩散。
狠狠撞在上面,整块玻璃犹如飞花泻玉般迸碎,而黑衣人趁势跃出窗外,同时甩出一个东西,狠狠砸在地上,腾起一股浓重烟雾。
再等圆静跃出窗外,这黑衣人已杳无踪迹。
济世大师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了一把宽仅两三毫米的一把细剑,剑身微微颤抖,发出嗡嗡的颤音。
而刘欣妍面色苍白,那剑尖离面门只有半寸之遥。
张子健抢步过去,一把搂住刘欣妍,刘欣妍在张子健怀中瑟瑟发抖,安慰了几句,转身说道,“济世大师大恩不言谢,您救了欣妍,舍利子应该奉上,只可惜舍利子……”忽然张子健脸色变了,只见济世大师两根手指已经变得乌黑,脸上笼罩了一层白色的雾霜。
“大师,剑上有毒!”张子健急忙喊道。
济世大师颌下长须不停抖动,细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跳动了几下,化为一团雾气。
济世大师二目圆睁,僧袍猛然再次鼓起,随着“唵”一声,一团罡气从口中吐出,正好将这团雾气包裹住,瞬间化为无形。
原来这柄细长剑,乃是寒气所化。
济世大师原本红如婴孩的脸,此刻笼罩一层灰白之气,须眉之间挂上了一层白色的雾霜。
张子健急忙过去,想扶住济世大师。
“不要过来,我身上都是寒毒!”说完这句话,济世大师跌坐于地,盘膝而坐,身体不停颤抖,苦苦坚持,不过片刻之间身上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寒冰。
圆静无功而返,看见济世大师这样,顿时大惊失色,急忙跑过来,被张子健一把拦住。
“师傅,师傅!”圆静高声叫喊,可济世大师充耳不闻,过了一会儿,身上的寒冰还是一点点融化,众人脸上紧张神情稍稍放松。
“笑话,阴煞寒炁,如果这么简单就能解决,我血袍老祖姓倒着写!”血袍老祖带着不屑的口气说道。
张子健心中一惊,仔细观瞧,发现情形并不对,尽管济世大师身上寒冰开始消融,可是脸上灰白之色却无半点好转,而起在眉宇之间有一层浅浅的黑气,并且黑气在不断加深。
“师傅!”圆静也瞧出不对劲儿,手中捏动法诀,嘴里高喊佛号,身后出现一尊若隐若现的金刚法身,迈动着迟缓的步子,向着济世大师走去。
“圆静,你,你不要……,不要过来。”济世大师断断续续的说道。
“师傅!”圆静不甘心继续前行。
“如果你再往前一步,为师自断心脉!”说完这句话,济世大师嘴一张,一口鲜血如箭喷出来,里面参杂着无数的冰珠,在地上不停地乱滚,散发着淡淡的白色雾气。
听见这句话,圆静气势一泄,金刚法身瞬间破碎,一屁股坐到地上,汗水如浆落下。
张子健迟疑了一下,对刘欣妍说道,“五彩神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