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晴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巴,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等到眼罩被揭开的时候,已经在室内了。
那是一间低矮破旧的房子,屋里终年不见阳光,屋内昏暗潮湿,墙皮也早已脱落了,墙上满是凹凸不平的痕迹。屋内散发着一股浓重的发霉的味道,两把破旧的椅子,一张朽木的硬板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木子晴被绳子捆绑着双手,双脚,被胶带封着嘴巴,只能发出哼唧声,直到她被其中的一个蒙面男子重重的推搡在地上,才被揭开了封在嘴巴上的胶带。
“你们是什么人,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么对我?”木子晴开口就开始大声质问那些蒙面人。
“你是没得罪我们,但是我们哥几个可是拿钱办事儿,老板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呗。”一个听起来耿直憨厚的声音回答道。
“大哥,老板过来了。”守在门口的一个蒙面人进来汇报,随后就走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人,鸭舌帽,墨镜,口罩,大风衣,唯一可以确定的这是一个女人,因为她脚上穿的是高跟鞋。
“老板,人给您带来了,接下来怎么处置,请您明示。”蒙面老大毕恭毕敬的请示这个全副武装的女人。
之间女人缓缓地俯下.身,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挑起木子晴的下巴说:“你究竟有什么魅力,竟能如此迷惑一个男人,是这张光滑的小脸蛋还是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黑衣女人话语间额恨意满满,情绪越来越激动,手上捏木子晴下巴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还是说你在床上风.骚浪荡的模样?”黑衣女人不屑的看了一下木子晴的身体,重重的甩了一下她的头。
“把她给我吊起来。”黑衣女站起身愤怒的对身边的蒙面人发号施令。
瞬间的功夫,木子晴就被悬空吊在了空中,双手捆绑,双脚悬空。
木子晴没有见过如此黑暗的行为,更何况受害人是自己,她开始抱着一丝丝的希望恳求黑衣女子放了她:“也许我的朋友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但是请求你放过我。”
对于木子晴来说这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换来的却是黑衣女子转过身来,用尽全力且响亮的两记耳光,木子晴的嘴角瞬间流淌出鲜红的血液。
“你以为我只是单纯地绑架你吗?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你在受尽痛苦之后消失,彻底的消失。”黑衣女子紧紧地攥着拳头,即便只听声音都可以感受到她面具下凶狠的表情。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用尽你们的权利,狠狠的往她的身上招呼,不必在乎脸面,所有的地方都可以打。”黑衣女子递给蒙面人一条粗粗的绳子。
“是,老板。”
木子晴用力的呼喊、恳求、阻挠,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身上的厚衣服很快被扒光,只剩下最里面单薄的衣服,接踵而来的就是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鞭子的抽打。
这种几乎接近直接抽打在皮肤上的痛感,木子晴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皮肤裂开的感觉。
木子晴的胳膊、双腿、后背只要是抽打过的地方瞬间就血淋淋的了,只是那些人,丝毫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你们慢慢继续,我的要求是今天晚上六点之前,把她给我彻底的解决掉,不过在解决掉之前,如果兄弟们不嫌弃她身上血刺拉忽的粘稠感,可以兄弟们玩耍一下。”说完之后,蒙面女子就捂着鼻子全副武装的撤退了。
木子晴虽然奄奄一息,但是黑衣女人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一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大哥,老板走了,我们…”蒙面男子之间相互传递了一个眼神就把木子晴从半空中放下来,此时的木子晴虚弱的像一个柔软的玩偶,被他们放在了那张朽木的旧床上。
四个男人色眯眯的眼神聚焦在摊在床上的木子晴身上,像极了四头穷凶极恶的野狼,仿佛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急切渴望的绿光,这样可怕的场景,木子晴终生难忘。
他们没有经过任何商量、争夺,很自觉的将第一次的机会让给了老大。
木子晴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的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即便是被松绑了的木子晴,经过长时间的吊打,身上几乎每一个地方都在流血,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姜昊,姜昊你在哪里啊,快点来救我,快点出现好不好,姜昊…”木子晴恐惧的看着慢慢接近自己的可怕的身影,虚弱的在嘴里喊着姜昊的名字,散发着让人心疼的那种无助和脆弱。
黑衣男子终于还是将木子晴压在了身下,开始粗暴的撕扯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木子晴用尽全身上下最后一点力气狠狠的护住自己的清白,一个受了重伤的弱小女子拿什么去抵抗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
随着呲啦一声,木子晴上身那一件单薄的外衣被撕成了碎条条,木子晴的白皙迷人的锁骨、肩膀便暴露在他们眼前,嗓子经过长时间的哭喊求救,已经极度沙哑,濒临在崩溃的边缘。
就在蒙面男子,动手去撕扯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时,门被一个蒙面男子的身体撞开,显然那个蒙面男受到了重重的冲击力所致。
所有蒙面男都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吓到了,随之便是来者愤怒的暴击。
齐茗带着一众沁心别墅的安保人员,他们可是为国际政要保驾护航过的高手,这些不入流的打手当然不在话下。
姜昊在凌乱的打斗中慌张失措的来到木子晴身边,看到木子晴受伤的身体,差点被欺负的痕迹,好像前半生所有的愤怒都平地而起:“齐茗,所有人,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姜昊无比疼爱的给木子晴披上带着自己体温的外套,看到姜昊着急的脸庞,木子晴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