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下面的男人叫着,而后面的男人跟着也叫了起来,大家这会子又跟着笑了起来,后面的男人这会子精明了,一下子踩着前面男人的身子扑到了卢兵的跟前。
“你小子使得什么阴术,啊!”几个家伙抡起棍子朝着卢兵的头打了过来,卢兵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轻轻的侧了一下身子,那第二拔的棍子又打了过来,卢兵赶紧出拳迎击,两根棍子一到卢兵的拳头上一下子反弹了回去,打到了刚才掷铁棍的人自己的身上。
“打死你!”几个铁棍这会子又击打了过来,卢兵赶紧又往后躲,这会子有几个打手一下子涌到了院子里,偌大的空间,卢兵一个人挡肯定没有问题,然而这会子林静与爷爷就成了自己的累赘,那陈律师挥动拳头也冲了过来,两个人打一群男人倒是得心应手,卢兵一个横扫,打倒了四五个,陈律师一个直拳又击倒了两三个,这些人真得不经打,不到半刻钟的光景,三十几个男人一下子倒到了地上,他们捂着肚子,抱着自己的胳膊肘儿叫爹叫娘不停,而卢兵瞪着这个幕后的潘东翔。
“卢兵,你小子今天竟然惹我们东翔建筑,我立即报警。”
卢兵本想给这个家伙一点威风看看的,但没有想到这个潘东翔竟然恶人先告状,要报什么警,卢兵也不拦着,点头答应了一声。
“潘东翔,报吧!我卢兵不会怕任何人,我要跟你周旋到底!”
“你小子有种!”潘东翔打通了电话,诉说了一气,然后挂了电话,刚才那个断胳膊肘儿的家伙抚着身子倒到了地板上。
“潘老板,牛羔,牛羔他晕倒了!”
“晕就晕了,死了老子赔付十万块就行了!”潘东翔特别没有人性,卢兵听到这里立即就恼了,本不想整治这个家潘东翔,但这会子又不能不如此的做,他啪的再度暗运内力,朝着门前的一株核桃树击了一拳,那拳劲威力十足,树一下子朝着潘东翔他们倒了过去,倒是这个潘东翔与杜小明等人眼力好,一下子按住了那株大树,但是这会子谁也不敢松手,因为核桃树高达树米,根又没有断,几个人支撑着树还可以停在原地,一旦有谁一松手,估计都会被树压死!
“快来救我呀!”潘东翔叫了起来,他满身的劲儿全部的使用着,手里身上满是汗水,杜小明离潘东翔近一点,他朝着潘总唤了一声。
“潘总,我支撑着,你先跑呀!”
那潘东翔准备松手就跑,然而这会子的树一下子掉将下来,惊得潘东翔赶紧用手又支撑着这个倒树来,这伙子倒地的打手一听老板唤着撑树,赶紧挣扎起来,这会的卢兵吼了一声:“谁救这个潘东翔,我卢兵立即把他活埋在这棵树下。”
那一伙打手只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板受罪,卢兵朝着林静唤了一声:“快点准备一个手术台,我要帮这个家伙接胳膊肘儿。”
林静一楞,赶紧扑到房间里拿出了一个高桌子。
“消炎用什么?”
“盐水!”卢兵说着一个箭步跃到了刚才那个被自己割断胳膊肘儿的男人跟前,俯下身子,抱到了桌子上,林静早把那条断胳膊肘儿拿到了桌子上,一边消炎,一边按动着血脉,卢兵狠力的用食指点中了男人肩膀处的麻穴,然后撕开男人的衣服,拿了盐水消毒,待听到这个男人的叫唤声的时侯,那胳膊肘儿已被卢兵接到了断裂处,能不能完全接好还得看等下卢兵的运作了。
“痛,痛啊!”牛羔的声音特别痛苦,然而打手们与村民们看到了一个完好无损的胳膊肘儿,这种接骨之术是卢兵在特种部队的时侯跟着那帮子骨科医生学到的,只要两个小时里,断裂的东西都会接好。
卢兵俯到这个家伙的耳际:“不要动,按我说得做,你小子胳膊还能回来,要不然,你一辈子就是一条胳膊肘儿。”
那牛羔刚才痛得失去了知觉,他不想没有胳膊肘儿呀!赶紧不再叫唤,哪怕是痛也会忍着,因为他的右边胳膊肘儿有了痛感。
“卢大哥!我听你的,我要胳膊肘儿呀!”牛羔的声音里伴着哭腔,更带着感谢。
卢兵从地上捡起两根铁棍来,轻轻的给这个牛羔接好胳膊肘儿,林静赶紧拿来两根绳子,绑结实两根棍子,卢兵长长的吁了一口。
“呼气!”
“夫!”
“猛吸一口气息!”卢兵又唤着,这会子村里的人都像看稀奇古怪一般冲到了门口,那三十几个打手们也围到了跟前,杜工长与潘经理这会子用力撑着树杆一点也不敢松动,好像只要一松手,立即就会要了命一般。
“提气到胸口!”卢兵紧紧的抚着这个牛羔的胳膊,那家伙这会子按照卢兵的吐纳之法试用着。
“再将气息伸到额头!”
那牛羔虽然浑身很痛,然而这会子却忍着痛不断的嘘唏着,待那气息一下子聚于额头的时侯,微闭眼睛。
“聚气!林静,帮着牛羔擦一下额头的汗水。”
林静赶紧拿了毛巾,而这会的众人都满脸冒汗,因为那血淋的东西虽然被包裹着,但血还是不断的往外涌着,流血说明还没有通上关节,而这种事情似乎在大医院里都做不到,卢兵凭着一点点的皮毛的吐纳之法竟然想成功,那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牛羔的肚子一下子鼓起了很高,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木头床板,“啪”的一声,那木板一下子被男人扣断了,血水又冒将了出来。
“快点来帮忙,压住这个家伙的腿跟手腕!”
卢兵的声音很大,林静肯定是不行的,毕竟林静是个女人,如何能按得住,那三十几个打手这会子不约而同的扔了手里的家伙,扑到了牛羔的跟前,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
“牛羔,忍着点,啊!一定要忍着点!”
每一个人的内心都在滴血呀!虽然拆迁的时侯,每一次都会遇到如此的事情,但没有这般的惨烈过,因为每一次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抗拆迁的人,然而这一次却不同以往,牛羔的痛苦状以及潘东翔的无情让大家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毕竟刚才那一个被砍掉胳膊肘儿的人有可能就是自己呀!
“老子不怕痛,大不了没有一条胳膊肘儿吗?老子三十年后还是一个英雄好汉。”
“再聚气!”
卢兵强力的说着,他看过那个图谱,重伤的时侯,必须用气脉打通,卢兵又叫嚣了一声。
“将气息一下子贯通到你的左胳膊!”卢兵说道。
那家伙一下子将胸中的气脉一下子往着左手臂处贯去,“啊呀!”那种痛自然无法想象,又是一身的水,又是男人的痛苦的呻吟。
“卢兵,还在流血,看来没有接上!”不晓得谁说了一句。
卢兵微闭眼睛,他知道这个家伙的伤太重,而且他很少练这种吐纳之法,所以很难成功。
“卢兵,要不,拿酒吧!再试一次,牛羔会疼死的!”陈律师说道。
“好!”卢兵答应了一声,他自己心里有了其它的主意,耗费自己最近所练的气劲也许可以帮着这个男人打通,然而一旦这帮子人联合到一起对付自己,卢兵肯定会败,但是救人如救火,人命关天,时间不等人呀!这种断臂要接上,最最要紧的就是时间问题。
“酒来了!”隔壁的二婶子拿出了家里放着的西凤老字号,那酒度数五十度,一喝立马就能发汗,而且震痛效果极好。
卢兵接了酒送到了这个牛羔的手里,早有他们的兄弟拿着让牛羔喝。
“牛羔兄弟,喝吧!喝醉了就不痛了!快点呀!”
牛羔猛烈的喝着,其它的人这会子满身冒着汗,看得出来救人的当儿,大家的劲一下子使到了眉毛尖,然而牛羔浑身早已湿透,这会子没有局外人,大家似乎一下子亲如兄弟一般。
“卢兵,牛羔喝完了,怎么办,快点呀!再晚点,这个胳膊就真残了呀!”几个打手急躁了起来。
卢兵没有多想,走到牛羔的跟前,将牛羔的身子抚了起来:“听我的,你们这边的人抚着这条胳膊,下面的人抚着他的两条腿,你们抚着他的断臂,千万不能动,牛羔,想要胳膊就继续吐纳。”
“是!”所有的人一下子到了位,按断臂的紧紧的按着断臂,而按着另一条胳膊的紧紧的按着另一条胳膊,按腿的人居多数,牛羔酩酊大醉,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卢兵,你开始吧!我牛羔就算真得没有了这条胳膊,我也不会怪你的,开始吧!”
“吸气!”
“呼气~!”
卢兵按照刚才的吐纳之法让牛羔习练着。
“聚于额头!”
“下陷于胸中!”
“再聚,”
“再陷!”
卢兵的节秦很快,声音也比刚才大了许多!那牛羔的肚子又一下子鼓了起来,卢兵这会子双掌暗运内力,轻轻的将气一下子聚于丹田,然后微微上升,待卢兵的手掌准备往着牛盖的背上放的时侯,陈律师一把拦住了卢兵的手臂:“我来吧!”
卢兵明白这个陈律师的意思,这种输入气劲的方法是非常危险的,弄得好自己大伤元气,弄不好,两败俱伤。
卢兵一把推开了陈律师:“我知道后果怎么样?耽搁不得呀!”卢兵看到那条断臂已经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看得出来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立刻接上,这条胳膊残了,也许卢兵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再聚!”卢兵大叫了一声。
“再陷!”
“再聚!”卢兵的真气这会子随着自己地声音一下子聚到了这个男人的胸口,那牛羔这会子浑身热力四射,好像一个大火炉一般开始蒸腾起来,那种强悍的势头好像日头一般一下子就要爆发:“打气通关!”卢兵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