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答应你,爷爷,我去试试,但是结果,我真的不敢保证,你先起来吧。”戚锦年将戚敬业扶了起来,头却更疼了。
真的休息一个月也是不现实的,但已经大四了,只有几门课,所以出院后,锦年就回学校上课去了,她也让唐嫂回去了,唐嫂不放心,还是把要注意的事项写了一张纸,交给了叶佳倾,叶佳倾点头:“唐嫂,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锦年,不让她落病根的。”
所以除了上课时间,锦年都是躺在床上的,叶佳倾会把吃的和洗脸水洗脚水都打到她身边,真的照顾的十分殷勤周到,戚锦年感动极了:“麻烦你了,佳倾。”
“不要客气,今天换了我,你肯定也会这么对我的,倒是你们家的事情,你想好怎么办了吗。你真的还要去见那个男人吗?”
不想见,却不得不见。距离半个月的时间,还剩下两天了,这几天里,戚敬业一直打电话过来问最新的情况,锦年也说不出什么来。
倒是戚家的公司,和戚正昌,似乎坐实了各种罪名,只等着一直诉状,就可以将他们送上法庭。
情况危急,迫在眉睫,还得戚锦年都希望影快点出现,快点将她带走。
结果,半个月之期到了,她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影的出现。难道,那个男人已经不需要她了所以不会再见她了吗?
那戚家要怎么办……虽然她是那样憎恶戚家,憎恶李婉蓉,憎恶那一切,可是里面有个人,是她的爸爸,是她的家啊,戚敬业又那样求她,好像她是最后的希望,现在——是要怎么样呢。
锦年也很着急,感觉在跟时间赛跑,可是影不出现,她能怎么办。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手机一直请悄悄的,叶佳倾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关心道:“锦年,你怎么了,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有事吗?”
“没事。”锦年摇了摇头,“就是这段时间躺的久了,感觉有点憋闷,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你还不能吹风,再忍忍吧。”
十点钟,戚锦年到底是忍不下去了,她知道,今天要是影不出现,那么至少半个月不会出现,可如果半个月之后,戚家就彻底完蛋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啊。
拒绝了叶佳倾的好意,戚锦年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校园里游荡。
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撞的地方,想去碰碰运气,但直到过了午夜十二点,也没有看到熟悉的车子经过。
所以,那个男人是真的不需要自己不打算跟自己联系了吗?
这本来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但是此刻,戚锦年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想回学校去也不可能了,已经过了门禁时间。
夜,越发的深沉,戚锦年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尽量不让自己受寒,找了个如家酒店,打算窝一夜,刚躺下,没想到安静了一晚上的手机突然铃铛作响。
她一看,猛地从床上坐起,从未有过的急切:“影!”
“戚小姐,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学校!”影的声音,似乎比她更急,也很凶。
“我……我……”戚锦年结巴,又听影问,“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我在如家酒店。”
“具体地址。”影咬牙,戚锦年结结巴巴的将具体的地址告诉了她,包括房间号,影说,“你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了,等着!”
洗干净了等着,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也确实好长时间没洗澡了,连头发都是嗖的,她自己都嫌弃了,于是匆忙朝洗手间跑去,洗澡。
她洗的有点慢,突然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心慌的裹了浴巾出来查看,房间内的灯全部都灭了,她只看到一个沉沉的人影,快速的朝她走来,裹着她,躺在身后柔软的大床上面。
骤然倾轧过来的重量,压得戚锦年喘不过气来,可是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人堵住了,狂肆霸道的气息就这么钻入她的嘴巴里面,身上的浴巾,也被人粗鲁的拉开。
略显粗糙的大手抚在她精致细滑的肌肤上面,引起了一阵阵的颤栗,戚锦年瞪大了眼,感受到身下直接被强行进攻,可所有的痛苦都被吸纳在这个男人的嘴巴里,她只能被迫承受,任由摆布。
吻得胸膛里都没有了氧气,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与迫切,还有他的身体,滚烫的像是着了火,她的心脏咚咚咚的跳动着,趁着换气的空间,她用微弱的声音说:“稍微,轻点儿,我才过了半个月,求求你。”
“那就动一下,放松一点,配合一些。”
低沉的嗓音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戚锦年的身体像只小白兔,也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掠夺,很快,就有了反应,慢慢的回应他……
大约是没有了孩子的缘故,又是在大床上面,也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次数多了,她逐渐适应了,之前每次都要晕过去,可是这一次,她居然全程撑了下来。
两个小时,整整五次。
这个男人……也实在太凶悍了吧。
虽然没晕,但也没了力气,气喘吁吁的,而且整个房间里都是暧昧腥膻的味道,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湿哒哒的,戚锦年的身日深陷在被子里面,感到身上的男人抽离了自己,不作任何停留的下床,去洗手间淋浴,然后又出来,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像是这个地方很脏似得,一个也不肯多留。
她已经昏昏欲睡,但是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整个戚家,便从床上跳了起来,冲着男人的背影喊:“等等,你别走,我有事情跟你说。”
清亮的嗓音,在这个暗夜里格外的清晰。
男人也没想到她竟然没有精力,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而且嗓音沙哑:“什么事。”
“我……”他背对着自己,几乎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戚锦年鼓起勇气,只能本能的冲着某个方向喊,“喂,你睡了我那么多次,难道不该表示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