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小三啊,真对得起她的名字,姜姗姗。”
“这女人我早就看不习惯了,总是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给谁看呢!”
“就是,萧总的未婚妻也敢编排,找死。”
听到周围的讨论声,我心满意足了,朝镜头笑了笑拉着安好往学校里面走。
“深深小姐……”
“抱歉,没有领导允许你们不能进入学校,还请离开。”一群身穿保安服的的人迅速跑了过来将那群还准备死缠烂打的记者隔离开。
不一会儿,几辆黑色宾利缓缓驶来,这车队的仗势颇为熟悉,我眼皮跳了跳,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拉着安好脚底抹油往教学楼飞奔而去。
透过车窗,萧夜珩就看见那抹慌慌张张的身影,凤眼眯了眯,也没了下车的欲望,只是吩咐副驾驶上的冷赋,“去把那群记者给我撵走,谁在敢私自来找深深,等着滚出B市。”
“是,总裁。”
“深深,你跑这么快做什么,那好像是夜珩哥哥的车队耶!”
“就是因为是他的我才跑,那丫的是妖孽,我可不想和他站在一块儿被当成猴子看。”其实我是心虚了,怕他又为了证明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当着众多人的面做些什么出来。
他不要脸但我还是要的,我脸皮本来就薄。
见我一副仿佛被鬼追杀的模样,安好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哈哈,深深,你简直是夜珩哥哥的克星,你们赶紧结婚互相伤害吧!”
互相伤害,亏她想得出来,哪儿有夫妻互相伤害的。
虽然我已经有所预感,可到了教室后,我还是有些适应不过来,虽然我平日里与班上同学处了不错,但是现在,未免也太热情了些啊!
“深深,几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深深,这是我妈妈从国外捎回来的面膜,很好用的,我专门给你带了一盒。”
“深深,好羡慕你,居然能找到萧总这样的男人,要知道,他可是我全家的男神啊!“
阿谀奉承的话不少,我听得有些麻木了,不过其中也不乏一些真心替我高兴的,突然,人群有些躁动起来,围着我的人自觉地让开一条路来。
我跳了跳眉,心中警铃大起,本以为是萧夜珩找来了,不过,出现在眼前的却是我们班班上。
只见班长抱着一捧花失魂落魄的向我走来,看到我时,他的眼里满是失落与不甘。
“班长,你……”班长喜欢我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是我和他从没交往过也是全系都知道的事。
“深深同学,虽然你和萧总在一起了,但是我还是喜欢你,不过从今往后,我会把对你的喜欢默默放在心里,这束花送给你,祝你和萧总幸福。”
额……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怎么弄的就好像我即将要结婚似得。
“那个,班长……”看着他手上那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我有些犹豫,玫瑰本来就是情人之间才会送的,收了貌似不好。
“深深同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祝福你和萧总,这个话代表我对你们的祝福,全班同学看着,那些记者不敢乱报道的。”
“深深,收了吧,我都录下来了,要是有心人敢胡乱编排你,我就把视频放上去,然后再找你们家萧总裁人肉她!”小如推了推我,眼神若有似无的瞄向站在门口拿着手机的姜姗姗。
姜姗姗闻言,很是愤怒的瞪了小如一眼,不甘的收回手机。
这小贱人还没长记性。
“就是,深深,我都感动哭了,你放心,咱们帮你作证,既然你和班长做不了男女朋友,那就做知己朋友吧!”
“对啊,朋友也很好啊,班长,其实人家挺喜欢你的,你可以来追求人家,人家马上答应你。”
“切~~~”
我听得很是感动,看着班长真挚的目光,还是将没回话收了下来,“班长,谢谢你,你是个好男孩,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这节课是女魔头的,以往女魔头看见谁桌子上防一大束玫瑰花肯定会发飙,可当她刚张嘴,一看到那花是我的事,立马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咳咳,那个,苏深深同学啊,恭喜。”
女魔头居然还会恭喜人,全班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
女魔头年过三十,却还是个标准的剩女,因为她那一丝不苟的打扮可彪悍的性格,每次相亲都会把男方吓跑,是以,导致她现在几乎找不到可以相亲的对象。
这件事绝对是女魔头一生的痛,所以她最是见不得班级恋爱,或者有人敢光明正大在她面前秀恩爱,今天想我说恭喜,想必也是害怕萧夜珩吧!
“看什么看,班上同学得到幸福作为老师的难道不应该恭喜一下?”女魔头单手叉腰凶神恶煞在教室扫视了一遍。
众同学纷纷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哼,上课!”
最意外的是,课间休息的时候,校长竟然亲自来教室请我去办公室喝茶,本想拒绝,校长突然说有个人自称是我父亲的人造访。
我父亲,曲正国,那个我刚出生就抛弃妻女拿走外婆大半积蓄的负心汉?
纵使心中对他无比憎恨,可或许出于那丁点血缘关系,我还是十分好奇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深深,你进去吧,据说你们父女俩十几年没见面了,肯定很多话要说。”
其实校长心中也十分疑惑,苏深深从小被外婆养大,从没有过关于她父母的消息,对此学校还专门给她申请了补助金。
“好,谢谢校长。”
我吸了口气,看着半敞的门,想着那个提供精·子却从未尽到父亲责任的人就坐在里面,心绪无比复杂。
小时候,我还会缠着外婆询问父亲的消息,每次看到幼儿园的小朋友有父母接送,就好羡慕,后来我知道自己异于常人,知道那个人如何负心的,便对他不再指望,我恨他的,非常恨,直到长大了,就彻底淡了,如果没人提这个人,我甚至压根想不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