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诺言真的没有想到凌晓月,真的把他当成偷偷回来。
好吧,他刚开始的确是有这种想法来着,想着要是凌风不同意他回来的话,干脆就带着李诗偷偷回来。
反正姐姐偷偷回来,爸爸不也是没有怎么生气嘛,他最多就是在这里待一个星期就乖乖的回去认罚。
但是现在不光是他和李诗来了,爸爸也来了嘛!
只不过现在凌诺言暂时还不想直接说爸爸已经来了的事,他知道爸爸和姐夫有一些不对付,,而且现在想给凌晓月一个大大的惊喜。
嗯,就像之前和李诗商量的那样,约凌晓月出去吃饭,然后再让爸爸突然现身。姐姐一定会高兴得很。
“怎么,我只不过是随便说了你两句,你就这样?现在你是王子了,所以也能在姐姐面前摆架子了是不是?”凌晓月见凌诺言的神色变幻不定,还以为说中他了。
哼,这才当王子几天,居然就敢和她摆架子。她还是将来的摄政女王呢!她的地位也很高的好不好?
“不是啦,姐。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的弟弟,你不能够用这种胡乱的想法来想我吧。”凌诺言感觉有一些哭笑不得。
还好她之前看了一些苏州怀孕的女人,情绪容易波动,而且最容易产生一些古怪的想法,所以现在也算能够接受。
“你居然说我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你现在偷偷跑回来,难道就对了?赶紧先休息一下,我帮你想一会儿怎么和爸爸说。”凌晓月有一点点不高兴,但是想到凌诺言偷偷跑回来,也是为了看她,带把李诗都给拉下水,所以有一点点不高兴,也没有发作。
反而还很小心的想着应该怎么样和爸爸解释这件事。
要知道当时她跑出来的时候,爸爸虽然后面没有说,但是婉转的表达了当时的着急和难受;现在凌诺言好学不学,居然学这个,凌晓月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榜样。
呃,这算不算上梁不正下梁歪?以前都是他们姐弟两个相依为命,所以她这个做姐姐的如果没有做好保养的话,弟弟就很容易学歪。
“姐,不是的,我哪里会偷偷的跑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我的课程有多么的紧,而且每天的应酬多的不得了。”凌诺言真的觉得是哭笑不得。
凌晓月却不怎么相信,她是知道凌诺言现在有多么的忙:让我一个王子而且是半路回家的王子所要建立的关系以及学习的东西,那可不是平常人都能够……忍受的。
所以哪怕是跑过来一个星期也是很要不得的事情,凌风肯定会因为这件事非常生气。
“诺言,在我的面前,你就不要用这些借口了。我知道你想我,我也想你。但是我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完全没有必要特地跑回来。说你特地跑回来,没有和爸爸说,就是不对。”
凌晓月还在苦口婆心的想让凌诺言走出自己当年的阴影。
凌诺言没有办法,只能够直言相告:“姐呀,我真的是得到了爸爸的批准才能够回来的。要不然的话一会儿你打电话给他说嘛,看我有没有说谎就知道了嘛。”
凌晓月仍然是表达了不相信,凌诺言,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凌晓月相信了。
“好,那我就相信你。不过一会儿,我是要打电话给爸爸滴。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姐夫,一会儿我们就出去吃饭。不过你既然来了,那么就去见见老爷子,还有我妈咪他们。”
凌晓月如是说,凌诺言点头。
他其实也挺想老爷子的呢。因为老爷子对他就好像是对自己的亲孙子一样,以前他在医院的时候,老爷子对他真的是非常不错,这份恩情凌诺言永远都会记住。
“诺言回来了?”老爷子看见凌诺言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就笑呵呵的招呼他。
“老爷子好。伯父好,伯母好。”凌诺言,并不觉得在这些长辈的面前应该摆什么王子架子,他心里面清楚的很,这些人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长辈。
“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龙权生的反应比较淡,不是他对凌诺言有什么想法?而是因为他这个人为人处事一向来都是这样。
凌诺言,也了解他的这个性格,所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送上给他们的礼物,老爷子知道这对姐弟恋有很多话要说,也就让他们去找自在。
龙霆这到下午就是回来以后,也推了事情,专门回来陪人。
他一向来对凌诺言都没有什么恶感,也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就算凌诺言,后来身份变化,他也并不觉得凌诺言的身份现在就比她贵重。
当然,龙霆知道凌诺言身份变化,还想从凌诺言的身上得到个好处。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好处啦,就是想通过他,和他的岳父通个气儿,双方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谈天,聊聊人生。
嗯,最近他就是因为之前,,故意捣乱的那些人,所以有一些头痛。但是他和洪叔联手查了之后,得到了一些证据,证明男方们和他作对的人,是O国人。
李氏集团,呵呵,就是李铭的集团。,他们算得上是家族生意,基本上都不会来华国,但是这次突然大举进军这个城市,而且还一直不停的给他使绊子,这是为什么?
他龙霆和李铭那可是没有一点儿恩怨,甚至他们两家还算得上是姻亲——凌诺言和李诗这不都订婚了嘛。
所以,站在李铭身后,甚至指挥李铭和他对着干的人,应该是凌风。也只有凌风才可以让李铭这么做:要知道,这段时间他和李氏集团斗,他的确是有一点而损伤,但是根本就算不上伤筋动骨;可是李氏集团,却损失严重。
但是在这种损失之下,他们仍然是和他不依不饶,继续斗下去,除了凌风下了死命令之外,龙霆还真的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龙霆开始的时候非常生气,可是后来想想,也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