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诺言也是非常不愿意看到岑滟,见李诗虽然态度冷淡,但也并不是特别那啥,就是太过绝断,有心想要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却又不好发作。
“诗诗,你听你说,这真的是只是误会而已……”
“你走吧。你不走,我走。”
李诗实在是不想和岑滟再啰嗦下去,见她不肯走只得拉唐诺言起来想要离开。
岑滟对李诗真是又恨又妒又无奈,顾不得许多拦下李诗,用更可怜的语气道:“诗诗,你听我说,你真的误会我了。你只要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李诗秀眉微皱:“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让开。”
“不,诗诗你一定要听我说。”
岑滟是真的着急了,干脆直接把李诗给拉到一边。
唐诺言皱皱眉,本想把岑滟拉开,但看到不远处有人,万一去拉了她闹起来很是不好,只得忍着心头不快跟着过去。
就这么犹豫的两秒,岑滟已快速和李诗说了两句话。
唐诺言看到李诗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眼神充满了惊讶,继尔变得复杂起来——他顿时心里就有一种很不秒的感觉,这个岑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会是说了什么花言巧语,哄骗了诗诗吧?
要知道,这种女人的花样多得很,他怕李诗会上当。
“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诗诗,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就算你现在不相信我,相信时间就是最好的证人。”
岑滟稍松了口气,她真是太佩服她了!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想出这样完美的理由,虽然不能让李诗现在就相信她,好歹也让李诗打消了些对她的憎恶。
“你一定要相信我。”
岑滟和李诗相识已久,知道李诗心里已经动摇,又非常诚恳说着。
“走吧。”
唐诺言对岑滟完全无感,又怕李诗会上她的当,拉着李诗就走。
“等下,王子殿下你的东西掉了。”
岑滟这次没有阻拦或是跟着,却在唐诺言身后如是说。
唐诺言本不想理,最后还是转身,看到岑滟手里拿着一个领带夹,果然是他的——好好的怎么会掉下来?
“谢了。”
唐诺言一步过去把领带夹拿走,出于基本礼貌还是说了声谢。
岑滟笑靥如花居然给他行了个礼:“殿下客气了。”
唐诺言突然之间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懒得理她和李诗一块儿去后面,他要去看看唐晓月,怕唐晓月今天会累着身体会不舒服。
走的时候他还怕岑滟会跟上来,还好没有。
“伯父,我们回去吧。”
岑滟真的是大大松了口气,好险,要不是她聪明,只怕今天这关难过了。
“唔,殿下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岑侯颇为满意点点头,他刚才可是看得很清楚。看到岑滟和李诗说了会儿话,还看到唐诺言和她好像约好下次见面。
“没说什么啦,只是一些客套话而已。”
“那左右现在也不能回去,你现在和我说说,你有几分把握?刚才我可是看到他和李家千金很是亲热,这好像有些不对呀。”
岑侯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倒是想现在回去,偏这是国宴,没有到时间人不能再进来,也不能提前出去。
也正好,看看侄女有几分把握:刚才看到唐诺言和李诗手拉手,不会这么个可居奇货让李诗先抢走吧?
岑滟没有办法,反正她脑子够用,能糊弄得了一次,再继续糊弄也可以。
“刚才你问我什么?”岑滟和他坐下,故意反问着。
“我是问你,殿下对你的印像怎么样?你有几分把握,能和殿下做好朋友?”岑侯问得还算不露骨。
“伯父,你就直接问我能不能搞定殿下好了。你那点心思,我怎么能可会看不出来?”
岑滟勾唇一笑,眼里精光一闪。
她当然是要拿下唐诺言的,只是这个任务有些不太好办。对了,不是还有她这个一肚子算计的伯父嘛!
这个无利不起早的伯父,正好可以成为她计划的一大助力。
这两人委员长自带着算计,开始了他们自为是的计划……
唐诺言带着李诗先去休息室见凌风。
凌风作为一国之君,当然不用像普通的主人一样,还得招呼客人什么的,应酬了下就已经回到休息室休息。
“爸爸。”
“哦,诺言,诗诗。怎么,觉得无聊想先走了?”
凌风说是休息,其实也算不上休息,在休息室里处理着公务。抬头看到他们,唇边含笑说着。
李诗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一下头,但马上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唐诺言一眼,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
“爸爸,我们可以先回去吗?”
其实唐诺言是王子,想要先回去是可以的,他之所以这样问,其实是在问可以带李诗一起回去么。
“诺言,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这么小的事你还用得着问我?对了,先前送来的新品种的紫罗兰就要开了,诗诗必会会喜欢,就在这里多住几天,等赏过花了再回去吧。”
凌风很唐诺言的心思,微笑着如是答。
唐诺言一听可高兴了,马上就要带李诗回去。
李诗仍是挺不好意思,国君大人还真的会为小辈人着想呢,她可以在这里多陪唐诺言几天。
在回去的路上,唐诺言一直在劝李诗:“要不你就直接在这里住得了,等到晚一点,我就对爸爸说,去你家里提亲,咱们先订婚。”
李诗一听到“订婚”两字,小脸儿一下子就红了:“你还真是着急,搞得就像是我巴不得快点和你……那啥一样。”
唐诺言才没有想这么多呢,他亲热的拉着李诗的手,头略偏在她耳边道:“我倒是盼了很久,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呢?”
李诗嗔怪他一句,两人说说笑笑往唐晓月那里走。
快到的时候,李诗突然想到之前她觉得奇怪的问题,忍不住问道:“诺言,你一直都是叫阁下爸爸吗?”
唐诺言怔了一下,然后点头:“不然呢?我得叫他什么?叫他阁下么?”
总不会是还得像古时候一样,得叫他父王之类的吧?呃,想想就觉得起小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