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诺言练习完了以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他这段时间就好像是做梦一样的,从来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这样好的运气。
说要念这些仪态很累,可是他愿意。
“国君的生日?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到时候又用什么样的身份过去?”唐诺言心里面有一点疑惑,但是很快就被兴奋所代替。
他兴高采烈的给姐姐唐晓月发消息,但是却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唐晓月,只说在这里过得真的是非常好的,学到了很多的东西。
希望姐姐身体好一些了,以后也能够来这里感受一下。
呃,说什么感受一下其实都是假的啦,他其实是希望姐姐能够以他长辈的身份来,和李铭商谈一下他的终身大事。
这个时候的唐晓月还没有被崔阳给骗走,她回消息说:“我就知道你的眼光是非常好的,李诗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子,她的父母当然也是非常好的,等我感觉舒服了一点我就过来看你。”
唐诺言接到姐姐的消息,整颗心都快要飞扬起来了,太好了,姐姐也赞成。
“姐,那……如果我先在这里结婚了,你会不会有意见?”唐诺言飞快的发出这么一条信息,然后有一点忐忑不安的等着回信。
他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才知道,原来他的心上人的追求者还真的是非常多,每一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送礼物进来;
那些头衔不是这个伯爵的儿子就是那个侯爵的侄子,甚至还有所谓的皇室中人。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感。
他只不过是一个现在还没有出息的小子,假如不是因为占到运气好,这一点的话极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进到这个地方,受到厚待。
唐晓月的回答很快就过来了,让唐诺言现在不只是整颗心都飞扬起来,整个人都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诺言,你已经长大了,你完全可以做自己的主。两个人相爱才是重点,,假如你觉得现在你已经可以结婚的话,完完全全可以不用想我的感受,你只管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还有,虽然我不反对你这样做,但是我觉得假如你真的这样做了的话,最好还是回来补办一下婚礼。给你办一个婚礼的钱,姐姐还是能够出的起的。”
“谢谢姐姐!”
唐诺言心中有千言万语,全都化成了这四个字,然后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接下来的几天,唐诺言所接受的训练就更加的强度大了起来。
慢慢的,李铭也不再瞒着女儿,甚至让球员一起参加这种仪态训练。
毕竟是要去给国君过生日,而且那一天还有非常重要的重头戏,所以绝对不能够让人找到可以诟病的地方。
“爸爸,这一次我们真的能够见到国君吗?”
李诗本来就是贵族焦虑,这些训练对于她来说,其实也只不过是比较轻松的玩意儿;
但是对于唐诺言来说就比较吃力了。
他虽然学得挺快,但是如果要快速的掌握好,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嗯。”李铭看着唐诺言越来越有君子风范,心里面着实安慰。
李诗又问东问西的问了一会儿,李铭还要去管理生日宴的事,就让他们两个自个儿好好练,然后去王宫。
他是为数不多可以直接进去见国君的人,非常顺利就到了国君的院子。
这是一处类似白宫的地方,古朴当中又有现代的气息;李铭刷了脸过了安全门以后就直接进到国君凌风的书房。
凌风现在基本上一天,大部分时候都是呆在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是快要赶上普通的图书馆,里面非常豪华,不仅有一排排的图书,而且还有非常豪华舒适的起居室。
“伯爵来了。”凌风看到李铭,薛瘦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微笑。
他知道,这个伯爵是最忠心于他与国家,园内祥瑞阁只为自己着想,沽名钓誉的老顽固不一样。
“是的。这次我来是为了阁下的生日宴会。”
李铭在凌风的面前,非常的循规蹈矩,说话虽然恭敬,但是也透着忠诚。
“就按照往年的规矩办吧,今年我也不想搞什么意外。再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孤家寡人而已,根本就没有必要庆贺。”
凌风坐在书桌后面,他是,一个脸庞清瘦但是非常俊朗的男人。
多年之前得过一场大病,所以让他的身体现在看起来非常的消瘦,但是应该有的气势仍然是一点儿也不减少。
他虽然极少会在众人的面前露面,但是敢明目张胆的与他对着干的人还是没有。
最多就是搞一点小动作。
“不,我认为阁下还是应该好好的办一场宴会。因为,很多人很久都没有看见阁下了。”
李铭恭恭敬敬说着,他就知道阁下肯定不会大办。
可是这怎么行呢?
假如不趁这一次机会让唐诺言与他父子相认的话,不知道以后的时间又要等到何时。
“不必了。”凌风看了李铭一眼,然后打开手边一本古老的书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本书,是他最爱的人最喜欢看的。
他真的很后悔当年没有魄力,也没有办法可以阻止心上人回去,而他也因为大意外,所以没有能够去找她。
等他解决了麻烦以后,她已经不见了。
整整消失了将近24年。这些年以来,他疯了一样的四处找她,可是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音讯。
慢慢的,他也就死了这条心,他只想着,将来死了以后又有什么样的面目去见她?
“不,阁下,请您真诚的听我的建议。这一次的生日宴会事关重大,很有可能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李铭差一点就忍不住要把真相告诉凌风,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改了。
他知道有一条古语叫做“隔墙有耳”,尽管这里是国君的私人书房,可是下午心谨慎一点还是比较好。
“是吗?是不是那些家伙又有什么样的动作,想要把我给赶下台了?这一次,他们又会用什么样的理由?”
凌风似乎很不在意,甚至唇边还露出了一抹无所谓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