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内十分的安静,孙冰便示意莫问天盘腿座下,此时两人刚座下头顶便笼罩起一团巨大的透明光圈,而这道光圈显然是孙冰师叔独有的武功,而这一招孙冰也是从很小的时候便得到上上一任掌门的秘传。
莫问天多少有些好奇,当他从光圈内看向外界的时候,外面像是混沌一样不清不楚。孙冰看着莫问天说:“现在你可以说了?”
“师叔你让我说什么?”莫问天倒是故意装傻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孙冰。
“你是不是得到了无字天书中的功法,而且你你修到中上层。有很多事情你比我都清楚,凭你一个人是无法拯救天门的。”
莫问天听孙冰这样一说,当然明白了师叔的意思,他看了看四周仍然有些警觉,孙冰说:“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你就放心吧,这里我已经使用了天地无形无影圈,凡天地之内的人都无法听见和看见我们所谈之事,我告诉你,天门将在不久会颠覆,而你们这九十九名弟子跟本就无法进入时光隧道顺利去往天人界你信吗?”
莫问天心里百般的滋味向身外翻腾,心想在这里半年就是为了去往天人界,为什么不能去往天人界?他脑子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可不想让自已心中的梦破碎了,他于是反搏道:“不会的,你在说谎你在骗人。”
“我想以你现在的神识,你早就该知道现在的掌门是王一鸣,你想他会让你们进入天人界吗?”孙冰这么久了他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一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以逸待劳,很多时候他都没有发言权,在这个关键时刻他肯定不会选择沉默。
“没错,五个月前我便得知真正的掌门人被人替代,但是这也不会影响我修者进入天人界。”莫问天或许想的太天真了,王一鸣之所这么久没有动静,全都是在幕后秘密策划准备一举毁掉天门。
“问天你不要想的太天真了,以王一鸣的性格我断定下一步他首先会将九十九名弟子灭绝,而向外面发放假消息,这样一来人们便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不仅不知道他的罪行而且还歌功颂德。”
“师叔所言甚是,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呢?”莫问天也感觉到师叔孙冰并非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而莫问天必须要与他合作一起将王一鸣除掉。
现在天门仍然存在着一些黑暗的势力,而这些势力都与王一鸣有着亲密的来往,说明白了,王一鸣的飞扬跋涉全都是这些黑势力在背后的支持,只不过是少数人掌握了天门的内部实权。
孙冰在天门四十多年,对于王一鸣的了解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他对外的确做的很细,对内也很有头脑,只不过在他当上掌门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生活也太不检点了,孙冰也听别人说现在的王一鸣信奉采阴补阳,以摄取女人的精华而炼取自已的天阳神功。
此种功法在历代掌门中没有一人敢私自学习,而且需要的代价实在太大,必须要找寻十七到二十七岁的女子为引,并且这些女子全部是处女,否则对这种功法百害无一利,在这一点上天门就有规定,任何人不得偷练。天阳神功若用在正道上如同原子弹的威力,但是用在做坏事上后果不堪设想。
由于近几个月来,王一鸣的身影很少出现在天门,偶尔见到几次也感觉到他的天阳成功在快速的增加,若真的练成那时候将会无人能及。
“治病要治于微发,而破敌当然在他最弱的时候,至于王一鸣我们必须要在五月五日那天联手灭掉他。”
孙冰为何要在端午节呢?这一天阴盛阳衰,天为阳地为阴,对于天门来说也是各大修者体内浊气上升的时候,也正是对他们造成一种威协,离端午节也只有三天时间了,莫问天也感觉到时间的紧凑性。
“师叔那我们就合纵灭掉王一鸣,可是进入天人界的时光隧道是否是真的呢?”莫问天当然不会怀疑,这件事情至少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不可能只是一个幌子。
“问天这点你放心,只要灭掉王一鸣,天门的一切照常运行。”孙冰肯定的说,这一点对莫问天来说,无非又将梦想还给他。
莫问天和孙冰师叔两人共同做了决定,若想杀掉王一鸣必先将他所做恶事一一公开,只有这样才让他名声扫地,众叛亲离,这也是让莫问天和孙冰师出有名,匡复正义。而如何才能让王一鸣的恶事公布呢?
两人一直商量到了黄昏,基本的路线已经确认,而具体的操作莫问天都事必躬亲。回到天门的时候已是晚上六时,莫问天直接来到了王一鸣的房外,他倒想想看看这个所谓的掌门正在做什么?
掌门的待遇自然是不错,有一所安静的院子,院内枝繁叶茂,红花盛开。有几个侍女长的十分标致各自站在门外,莫问天便想办法将两几个侍女全部打晕,然后推开门走进院内,院内并不安静,传出一些不雅的声音,莫问天一听感觉这定是王一鸣与女子的苟合之声。
因为在夜晚六时到七时正是采阴补阳练就天阳神功的大好时机,不管天地之间的灵气都会与人产生和谐共振的频率,而这个王一鸣天天都将精力花费在这上面肯定进步不扉。
五个月来,其它的九名弟子对莫问天都显的非常有礼貌,自从上次救了胖子这后,他们之间的矛盾早就解决了,莫问天一回到房间全都围了上来,有几个人就叫着天哥或者莫兄的,莫问天始终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什以也没有说便座在床上静思,他在想办法如何将王一鸣的事件公布于天门,让全天下人都鄙视他的行为和不耻的作风。
莫问天突然想到一个好的办法,第二日一早他便潜伏在山下,的确到下午三时左右,山腰上出现了五位女子,五位女子面前有两位天门的弟子,他们将五位女子的双手都绑在一起,几个女子边走边报怨,看上去也在二十出头。
其中一个女子面如桃花身上还穿着红色的嫁衣,哭哭啼啼的擦着眼泪说:“求你放了我,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这时五个女子都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天门的弟子手中拿着长鞭邪邪的笑道:“哟,你还叫板,不是刚给你那还没入洞房的丈夫钱了吗?只要听话明天你便可以回去?”
“呸,谁要你的臭钱,我要夫君。”面若桃花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她一口口水呸在那个弟子的脸上,只见那个弟子怒目圆睁如同张飞的大眼。
“啪,下贱。”那个年青的弟子一巴掌打在那女子的脸上,另一个弟子走上前怒道:“你在干嘛?这是给掌门炼功用的,小心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