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脚下的人魔步虎虎生风,一股气息逝去,莫问天已经出现在神宗的牢狱之外,而韩惜彤沉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近……
牢狱深处,那个狱卒站在门外一边看一边在那儿意淫,嘴里边吞着口水,边拍手叫好,木床之上偏胖的弟子大汗淋离,他满足的穿上裤子然后走出牢外拍了拍狱卒的肩膀说:“好看吗?一会儿等我兄弟玩够了,你怎么玩都可以……”
狱卒看了看偏胖的神宗弟子说:“我觉得看的爽,看的舒服……”
“啪”偏胖的弟子一巴掌打在狱卒的头上骂了一句:“没出息,难怪只有当狱卒的命!”说罢便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刚走几步,一股劲风吹来,地上的枯草已经乱飞,那个偏胖的男子随着一声尖叫,一声爆炸已经化成肉沫,此刻牢狱中一个修长的黑影出现在走道上,那个狱卒心底一紧,转过头来,心中有一丝紧张,见牢内两名弟子还在那儿忘情的玩弄着,韩惜彤嘴里发出呻吟之声,啊……
狱卒快速的走到黑影面前,右手搭在莫问天的肩膀上道:“你是谁,不得擅自闯入大牢。”
莫问天目光一挑,寒光一道,穿透那名狱卒的咽喉,那位狱卒连叫声都未发出已经窒息。
莫问天目光挡去,在铁牢内两名弟子正在木床上玩弄着莫问天曾经喜欢的过女人,那一刻所有的屈辱全部从心底升起,一种撕心裂肺的感概让莫问天的神经有些莫名的疼痛,
他愣愣的看着木床上三具****的身体,那一刻也许是莫问天此生再一道无形的伤口。
“轰”一声巨响,莫问天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力,比之前与神宗紫玉的气息要大上十倍,所以牢笼内的铁柱早就被炼化,下一秒莫问天出现在那两名神宗弟子的身后,两名弟子才缓缓停下,两人已感觉自已下身已被什么东西腐化,再低头看时发现下身的东西早就没有了,此刻两人大惊同时转头看向莫问天时,莫问天的双手已经断掉他们的咽喉,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此刻,韩惜彤别过脸,她再也没有勇气去看莫问天一眼,因为全都是因为自已的固执才造成她现在样子。
莫问天见韩惜彤浑身****的站在躺在那儿,那的眼神里含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素,只见那喉结在微微打颤,嘴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相见时难别易难,冬风无力百花残。韩惜彤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子怎么会变被他们折磨成这样,莫问天的心在滴血,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虽然一年前的无情丹在体内克制它,但是怎么也无法克制住,莫问天从储物戒指中抽出一件绿衣然后遮在韩惜彤的身上。
“你……穿上它吧!”莫问天的声音很冰冷,韩惜彤听了很伤心,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温暖。
这时莫问天就慢慢的蹲在她的面前,两人目光望,韩惜彤有太多的话都想说,一年以来,有多少话想告诉莫问天,可是终于等到莫问天出现了,为什么,此刻她无语疑咽,一种眼泪,辛酸,绝望,无助中再次有了希望。
红红的眼眶是一种奢移吗?
“惜彤!”莫问天看着那张脸,那张脸上所受的委屈更是无比的绝望,此刻她的心真不该如何去发泄。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莫问天的脸上,那一刻莫问天眼睛越瞪越大,他似乎有些明白,但是又不太明白,韩惜彤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莫问天吗?若当初不是吃了莫问天与张舒雅的醋自已怎么也不会让神宗抓走,这一切的苦她向谁倾诉呢?多少个日夜,他在这冰冷的牢中度过,他想着莫问天,想的有些疯狂,甚至常常以泪以面,时间久了,他有些怕了,唯一让活着的就是再一次再到莫问天。
莫问天眼泪越来越混浊,他头歪在一边,做为男人他并不会因为一耳光而躲开而逃避,他慢慢的伸手将衣服给她穿上,动作很轻柔,似乎不受任何人打扰,莫问天此刻心中的想法便是:自已虽然现在修炼到了神门境界,自已虽然变的强大,可是连自已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简直就是最大的耻辱。这真就是神宗紫玉所说最大的遗憾吗?
等衣服穿好后,韩惜彤的双目微微一皱,悯嘴道:“你看我脏吗?你不嫌我脏吗?”
女子的贞洁在这个时代更高于一切,一个女子的贞洁就算死去一万名弟子也不足为惜,可见韩惜彤心灵所受的打击远远超越一切,任何人都不可能补救的痛,包括莫问天所有的承诺,所以莫问天没有说话,愣愣的看着她,帮她系上了裙子的腰带。
“你怎么不说话,你还是男人吗?还穿这衣服有什么用!”韩惜彤直接将衣服再次撕破,露出一硕大的乳房,那一刻莫问天心更痛,而她依然重复着那句:“有什么用,你是不是男人!”
每一句话,像是刀子一样穿透了莫问天的心,就算是曾经的白魔,前一刻的神宗宗主紫玉他又何偿害怕过呢?更是这一次伤却是致命的,也在此刻莫问天慢慢的将心中的无情丹给逼了出去。无情丹的情毒已去,而莫问天就变回了那个有****的真正君子。
此刻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从内心深处升起,莫问天回过神来,他坚定的双手棒着她的脸说:“我是男人,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看着我!”
莫问天咬着牙像是施虐的男人一样,一股阳刚之气将眼前的韩惜彤都惊呆了,她双目看着莫问天,莫问天浑身的气息已将韩惜彤包围。
良久,看了莫问天良久,两行清泪止也止不住,终于全部都暴发出来,粉拳玉手拍打在莫问天的胸膛上,莫问天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韩惜彤的哭着说:“为什么,你死哪儿去了,呜…现在才来,为什么现在才来……”
此刻,她做了一个决定,但是在做这个痛苦的决定之前,她想弄明白眼前这个莫问天,当初对自已的感情是不是真心的,因为人生有太多的东西,只需要证明,不需要得到的。
莫问天见她打的累了,轻轻将她抱在怀中,这一刻莫问天是严肃的,脸上的那种表情远古而深沉,仿佛在一刻间人变的成熟起来,一种责任感,从未有过的责任让莫问天此刻的心受到一种洗涤。
韩惜彤的确累了,浑身都很痛苦,浑身仿佛有千股的力量向他身体里面涌入,那种感觉像是千万只的蚂蚁向她身体进入,很恐怖,在吮吸着她身上的丝丝血液。
莫问天在也闻不到一年前她身上那种清香的味道,从她的头发里闻到的都是一些不堪的气味,但是莫问天接受了现实,因为他要为自已当初的不负责任而买单,并且支付的代价是昂贵的,而且永远都是无价的。
“莫大哥……你身上的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半晌,韩惜彤才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这句话更刺痛了莫问天的心,莫问天身上的味道当然和以前一样,而她呢?这似乎在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是么?”莫问天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声音中透着一种应附的气息,昔日,韩惜彤的美丽让多少人折腰,而现在呢?只不过在别人的空虚之后留下美丽的躯壳,莫问天此刻的心情谁也不能理解,一种深深的痛。
“怎么了,我知道你嫌我脏……”韩惜彤的声间很刺耳,快速推开莫问天。
莫问天看着她那双眼神,眼神里面流露着一种不屑,那种不屑更是一种自嘲,更多的是对自已一种自卑,的确她失去了最纯洁的身体,光有圣洁的灵魂没有男人喜欢,女人的身体似乎永远是一个人的专属品。不得让别人占有。
女人天生就是直觉的动物,她的确感觉出莫问天心中的那种想法,莫问天的确有一种矛盾的想法,但是莫问天在想着问题,所以他表情才会如此的严肃,而两人的心拉开了距离。两个人都走向了极端,曾经说过的话风吹云散了。
“莫大哥,你说心里话,你曾经有没有喜欢过我?”
韩惜彤似乎明白了这一切,她又何必多问呢?她看着莫问天那双空洞的眼睛,莫问天沉黑着,也许沉默是男人最有力的武器,面对女人沉默是金。
“我……”莫问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声音在喉咙里打结,他是说是,还是说不是呢?两种回答让人很纠结,说是,那是让自已的心受到打击那么以后他又该如何去面对她呢?毕竟两个人的价值观已经不同。如果说不是呢?那么她的心肯定伤透,不论如何这是一种两难的回答。然而女人就是让男人两难,所以最后才会不愉快。
“你说啊,当初在修者大会时,你和那个女子,你们其实很配……”韩惜彤似乎是疯了,这种陈年旧事她的记得那么清楚,虽然是陈年旧事,但对于她来说此生都不会忘记。
莫问天一想到张舒雅整个人的心都痛了起来,无情丹的破解让他心中的痛更加的多了一些,往事的一幕幕再次浮了上来。
“她已经……死了!”莫问天说话间有些语塞,但是韩惜彤的眼睛突然回过神了,她怎么也不相信,她居然会死。
“她是怎么死的呢?”韩惜彤质疑的问。
“为了救我。”莫问天此刻才发现一切都是上天在捉弄他,当初张舒雅一次舍身相救,两次舍命相救,这对于他来说世间会有哪个女子连性命都不要,而去救他呢?谁也做不到。莫问天陷入了无底的回忆之中。
这一刻,韩惜彤笑了,颤抖的笑容,她似乎真正的明白了,自已对莫问天的情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也是那么柔弱,然而这一切却是那么的短暂,真正爱她的人不是她,她为些一笑,想不到还有更爱她的人,为此她只能是一个过客,一个懵懂的过客。
韩惜彤她有些不甘心,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已造成的,自已的任性,固执。
“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算不了什么?可是,你真就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过我吗?”她仍然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