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盲目的说行阴不是凶手,而是有根据的,我觉得黄河说的那些东西,乍一听起来都觉得像那么回事,但经不住仔细推敲,实际上就是把人给往误区上引,而且他的目的性太明显了,就是要把行阴给推到凶手的这个位置上。”
马一柔这番话,让我对她还真有了重新的认识,之前一直就觉得她外柔内刚,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弱,现在我觉得她的之上绝对不低,逻辑分析能力够强。
“之前说行阴去医院的事,行阴的解释是合理的,他如果不相信完全可以去调监控啊,但是他根本就没说监控的事,把这件事给避过去了,而是又去说明玄的那件事。”
“媳妇儿,你说的对啊,你真是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陆川这马屁拍的就太露骨,太明显了。
“你别打断我,听我说完。”马一柔白了陆川一眼说道。
“嗯,媳妇儿,你说,你说。”陆川连连点头说道,这陆川和马一柔在确立关系才多一会儿啊,这一口一个媳妇儿叫的真够顺口的,这一看就是情场老手了,现在我真觉得马一柔这姑娘还不错,真挺希望陆川能好好对她,而不是单纯的玩玩就算了,其实我这么想挺多余的,毕竟是人家俩人的事,我这么想就是打心眼里想看到他们两个人能幸福的。
“其实黄河说的明玄死的时候,行阴先出去那件事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如果黄河不说,大家根本谁都没在意,在明玄死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大家也都听到了,那会儿我也觉得明玄道长肯定出事了,就是行阴动作快一点,更坚决一些,没顾你的阻拦,先跑出去了,”马一柔看了陆川一眼说道。
“如果要是行阴没听到那声惨叫就知道明玄会死,那黄河的说法还算合理,可是行阴是在听到惨叫之后才说的,他却故意把那声惨叫给忽略过去了,不去说惨叫的事,这明显就是他在避重就轻,故意这么说的,。”
这会儿回过头来听马一柔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知道就是这么回事,当初黄河质问我那会儿,我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黄河也根本就没给我时间去想太多,现在看起来,女人的心思的确是要比男人细腻很多。
“嫂子,你这心思可真够缜密的了,你要不说我到现在都没想起明玄道长的那声惨叫来。”
马一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其实我当时也没想起来,我也是后来仔细了回忆一下那天的场景才想起来的,而且行阴你问他你还有什么行为的时候,他根本回答不上来,那就说明他根本就没记住你的其他的行为,就记住这一个,按照他的说法,他早就感觉出你不对了,那应该是一直关注你的,至少会记住一些的,可是他却一点都记不住,这明显是不正常。”
“嗯,媳妇儿,你说的对,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他说他一开始就觉得行阴是凶手,当时就认为行阴早就知道明玄道长会死,那他当时为什么不说,我觉得很可能就是黄河当时也没觉得行阴的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这也是他后来想出来的。”陆川点了点头说道。
“也就是说,黄河一开始也没想把行阴诬陷成凶手,那他后来为什么又非要把凶手的名头扣到行阴的头上呢?”马一柔疑惑的问道。
“我可先不管他为什么了,我得先去个卫生间,都憋半天了,再不去就憋不住了,媳妇儿你跟我去不,要不咱俩去卫生间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怎么样?”
“你去死!”马一柔恶狠狠的骂了陆川一句,陆川哈哈大笑着,跑了出去。
陆川一说去卫生间,我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个什么想法,我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我的脑袋被包扎着,还时不时的传出阵阵剧痛,而且我觉得很困,很累,大脑浑浑噩噩的,几乎是处于停止运转的状态,我很努力的去想着,却怎么想不出来到底哪不对,那想法一闪即逝,当我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它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闭着眼睛在回忆着刚刚出现的那个想法,在想着到底是哪不对了,陆川离开,马一柔也不再说话了,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愿意显摆,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男人愿意显摆自己的知识渊博,有能力或者是有钱,女人愿意展示自己的美丽,优雅和聪慧。
不大一会儿陆川回到了病房,他一边走还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人有三急,不处理是真不行,这卫生间上的真是太舒服了,刚刚……”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呢,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惊呼一声,“对,就是卫生间,就是卫生间不对,我知道哪不对了,我知道了!”
我终于想到是哪不对了。
我这一声来的太突然了,把陆川吓了一个哆嗦,“杨行阴,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你,你脑子被打坏了么,卫生间你家开的啊,我上个卫生间怎么就不对了?”
“陆哥,不是你上卫生间不对,是黄河,你们还记得么,在明玄道长死的那天,黄河去隔壁去了一趟卫生间,当初嫂子和小玫姐正在卫生间里,黄河去敲卫生间的门,结果被小玫姐给骂回来了,回来之后他说忍不住了,就去隔壁卫生间了。”我急声说道。
“黄河去敲门之后,小玫姐还提醒我,让我千万要小心点他。”马一柔也跟着说道。
“有这事,当时熊小玫说黄河对她图谋不轨,我心里还想呢,那么大岁数了,长成那副模样,谁能对她不轨啊,那口味得多种啊。”陆川想了想说道。
“陆哥,你说黄河为什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要在小玫姐和嫂子去的时候去,他就是想找借口出去,他去卫生间回来没多久,明玄道长的发出了那声惨叫,等咱们去看的时候,明玄道长就死了,那天也只有他一个人离开过大家的视线,其他人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啊,可是行阴,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啊,为什么他非要杀了你呢?”陆川若有所思的问道。
“那会儿我要咬死黄河是因为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多事,怀疑他,所以我必须死,我想一定是我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让他以为我怀疑他了,可是我并不记得我说了什么话了?”我皱着眉头在想着,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黄河以为我划一他的呢。
黄河之前所有的表现都是正常的,也只有去卫生间这一次是不对的,也就是说,事情肯定是处在他去卫生间的事上,我大脑在艰难的运转着,把那天所有的事情都仔细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如果有什么事能让他怀疑我的话,那肯定是我和他有接触。
可是我不记得在陆川的别墅我和他有过接触,或者有过交谈,离开陆川别墅之后,我们就去了派出所,我想着在派出所发生的一切,我突然想到了,“陆哥,我知道为什么黄河非要杀死我了,在派出所的时候,我和黄河一起出来的,我曾经问过他一句,他去卫生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肯定是这句话让他生了疑心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原来黄河要杀我竟然是因为我问了他去卫生间的事,要不是仔细的回忆这些事,打死我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卫生间惹下的祸啊,当初我问他那句话的时候,真没有别的意思,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吧。
我现在可以肯定黄河一定是这一系列死亡的事件的参与者,那他这么多疑也就是合理的了,做坏事做恶事的人内心里总是疑神疑鬼的。
“那这么说,黄河才是真正的凶手,我草******,明天我就找人去弄死他。”陆川满脸愤怒的说道。
“陆哥,你可千万别冲动,如果这一切都是黄河做的,咱们今天离开之后,黄河不可能没有防备,你冒然去找他说不定反而会吃亏。”我说完这句话又想了想,以陆川的性子,很可能不会听我的劝告,真去找黄河,我又接着说道:“陆哥,我认定黄河是凶手,是因为他跟我说的那句话,但他说那句话你可没听见,万一我是凶手,故意跟你这么说的,故意挑起你们自相残杀怎么办?”
“行阴,我相信你……”
“陆哥,你不能这么轻易的相信被人,不然你会上当的,现在这事可不是小事,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大意不得。”我说这些就是单纯的不想让陆川去找黄河,我相信黄河绝对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那么容易对付,刚刚我还想到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那是我把黄河耳朵咬掉时候的事,那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对,但还没等我细想呢,脑袋就被蔡安山给砸了一下,再就没有机会去想了,现在我回想起来,似乎我把他耳朵咬掉的时候没感觉到血,他似乎没有流血,那就是一种感觉,我不太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