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航怒极,脸也胀的通红,当下也顾不得小腹处的剧痛,一个飞身便朝叶知秋击来,只是他实在是被怒气冲昏了头,没有看到地上的杯盘狼藉以及一地的果皮。一脚踩在香蕉皮上,他的身子华丽丽的朝前扑去。
而叶知秋光顾着得意和笑,没有查觉到他的举动,等她查觉到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扑到她的身边,只听得一声惨叫,卓一航的身子顿时压倒在她的身上。
只是这一次两人的姿势由上次的嘴对嘴,变成了他的手压倒在她的胸前,两只手不偏不倚的刚好抓住了她的柔软。
叶知秋只觉得脑袋有些短路,上次被他亲了,她觉得她亏大了,这一次又被他这样摸,有没有搞错,以为她的便宜有那么好占吗?
她咬了咬唇,笑的娇柔道:“桔子大人原来借苍生珠的理由将我独自留下,原来是对我起了色心,只是这里虽然没有一个人,但是明月高照,清风吹过,除了你知我知外,还有天知地知!”
卓一航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处升起,鼻子里闻到的是她那清香芬芳的女儿体香,只觉得一股悸动自心间升起,这种悸动不若以前和林若诗以礼相待般的温馨悸动,而是狂烈的心跳,无措至极的悸动!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他却口是心非的道:“叶知秋,你少臭美了,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是什么样子!“
指间的柔软触感让他欲加的迷醉,月光似水,轻风如歌。如果说在柴房里的那一****的心也有所动的话,想起她的性情和那张黑漆漆的脸,纵然心底有所触动,也要大打折扣了,更兼那一日宿醉初醒,心中的绮念也要淡的多。而今日里刚喝了酒,微微有些熏,女儿的体香及指尖的触感,却让他有些不能自拔。
他不由得在心里骂自己,他一向自持甚高的自制力哪里去呢?他对林若诗的感情又哪里去呢?又想起她那有些可恶的性情,他咬了咬牙免力让自己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只是小腹间的疼痛及满地的瓜皮让他的身形有些不稳,原本的站起又变成了摔倒在地。
只是这一次他抓住她胸前的手变成了抓住了她的衣裳,青衫滑落,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粉色的肚兜,映着她雪白粉嫩的肌肤,他的心又剧烈的跳了起来,眸子里升起了一抹迷离,喉结动了动,嘴里也似乎有些干。
叶知秋见他站起双摔倒,心里怒极,一脚将他踢飞,再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身来,却笑眯眯的道:“桔子嘴里说讨厌我,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尽其然,你的眼里明明白白的写满了欲望!”她一边说一边朝他走了过来。
卓一航看见她眸子里的挑逗之色,若是往日只怕会大骂她水性扬花,可是今日里他摸她在先,骂也骂不出口,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张,缓缓的朝向退去,叶知秋巧笑道:“你曾说过要纳我为侧妃,难得有如此的良辰美景,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日便圆房吧!”说罢,又朝他眨了眨眼。
卓一航心里升起一抹慌乱,往后退道:“叶知秋,你是个女子,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叶知秋淡笑道:“我的不知廉耻总好过某人一到到晚假正经,却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说罢,又朝他欺进了一步。
卓一航听得她的话后,眸子里又恢复的清明,从她的眼里也看到了一抹戏谑,登时明白了她的意图,冷声道:“大色狼?很好,今日里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是色狼!”说罢,他又朝她走近了一步,伸手便将她的外裳扯落。
月光洒在她的肩上,雪白的皮肤泛起了柔和的光茫,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的手一伸,便勾住他的脖子,温婉的笑道:“你错了,色狼是我,而你是小羊!”说罢,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诱惑至极!明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媚眼如勾,伸手便去拉他的腰带,动作纯熟至极!
不知为何,卓一航极为讨厌她这样的举动,一个女子就该有女子该有的温婉,这般放浪的模样和青楼的那些女子又有何差别?伸手抓住她的手,冷声道:“是吗?那我倒想看看谁是小羊,谁是色狼!”说罢,俯身便朝她吻去,而他的心也剧烈的跳了起来,动作不禁有些粗鲁来掩饰他的心慌意乱。
叶知秋见得他的动作,不由得嘴角泛起冷笑,只一个动作便让她看出了十余个不恰当的姿势,她不是色女,但是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剧里最不缺的就是接吻的镜头,就算她不想看也会被电视机逼着她看,看得多了,也研究出了一些她自己的心得。
他接吻的动作也太生涩了些吧,一看就知道以前极少亲吻女子,就这副模样还想当色狼!
叶知秋微微一笑,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手轻盈的抚上了他的胸膛,如她所料,虽然瘦便是很结实,纵然隔着衣裳,她也听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声,眼里不由得染上了点点笑意,她的手在他的胸前划了一个圈,很成功的引起了某人的一阵战栗。嘴角边的笑意更浓了些,避开了他的嘴,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脖子。
卓一航心底升起了一抹怒气,她的举动太过纯熟,把他心底的种种悸动尽皆扑灭,冷眼看着她的举止,身体却不由他控制的自动有了反应。
叶知秋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媚声道:“乖,别紧张,这是一件极美好的事情,你若是不会,我会好好教你的……”的音一落,她的唇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一阵闷哼声从卓一航的嘴里传了出来。
原来她并不是亲他,而是用嘴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映着皎洁的月光,红的如同怒放的红花,居然有丝妖邪。
卓一航一把将她推开,冷声道:“叶知秋,原来你除了医术过人之个,勾引人也有一手!你和岐王每日里相对,是否也有过类似的举动。”虽是斥责她的话,但是一股酸意却不经意的泄露了出来。
叶知秋微微笑道:“勾人这件事情,素来是愿者上勾,桔子,你如果方才没有对我所有图谋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咬得到你?”这一口咬上去感觉舒服多了,心里的那口恶气也消了很多。
她亲过他,他也亲了她,他摸了她的胸,她也摸了他的胸,抛开那些男男女女的封建思想,放到二十一世纪的礼仪的天秤上,她好像也不算太吃亏,她发誓她真的不是色女,只是把自己吃亏的补回来罢了。又或许是她的脑袋里还残存着些许封建思想,她还是觉得她吃了亏。上次在他的房里见到的那颗夜明珠,看来她得拿走去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了。